安冈的话埋进了莎拉的心房,使得之后社交季舞会,见到戴蒙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莎拉这阵子经常梦到戴蒙与他发生关系,情境恍如真实上演,醒来后又怅然若失。
结实的体魄下,高耸的男根非常吓人,把她压制在床上,显得她格外娇小,熊熊浴火都是因为戴蒙而来。
梦中莎拉双腿被分开,顺从且积极配合戴蒙的爱抚,每一次都引得身子发烫,蜜臀主动靠近男性凶器,还色情的向他呼喊:「戴蒙插进来……我想要……」
平时的冰山融化成一池春水,戴蒙双目含情,邪恶的魅惑着她,她等不及的抓着戴蒙的双臂急着满足。
有时做梦,她越想清醒,越是无法脱离。
眼睁睁的看着戴蒙贯穿她的身体,猛得莎拉娇喘呻吟,九浅一深的抽插,根本不似那位疏远有礼的绅士,是一只无法轻易餍足的野兽。
可恨的一点,每次就要高潮她便苏醒过来,使她意犹未尽,心痒难耐。
所以,并不是曼蒂,也不是冈安,而是她禁不住自己对戴蒙的意淫。
她想,撕开那生人勿近的面具,扒开他的华服,释放他内心的野兽,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驰聘。
所以,每一次眼神交会,身体自动产生感觉,莎拉逃得狼狈不堪。
她以为躲在表哥雅各家,可以从舞会上的窘迫逃开,可见她忘了戴蒙是雅各的好友,进出不用任何报备与通知的那种好友。
这天晚上,她又没有去舞会,一个人躲在房里,看著书本无聊时,意外听到房外碰碰的动静声,以为是表哥雅各提前回家了,所以没有多想走了出去。
循声向前,感到奇怪,好奇驱使下她走到了雅各的房间,不过,隔着屏风她停了下来,因为她借着缝隙,居然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戴蒙内衣未脱,头发全湿,贴在小麦色的脸庞,水珠从上而下滴落,罪恶的水滴顺着锁骨,沿着上胸滑进下腹,若隐若现的八块肌引人遐想。
声音集中在戴蒙身上,莎拉觉得自己就连吞口水的声音大声到戴蒙会听到,擡起左脚就要离开,然而身体却被定住了一样,两眼直勾勾的抓着戴蒙的身体不放。
这时,戴蒙眼帘掀起,好死不死对上莎拉的目光,莎拉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惜事与愿违,这里没有那么大的洞,也无处可躲。
「莎拉……」
场景犹如梦境,莎拉快要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现实。
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莎拉面容炽热,半刻才说:「对不起,我以为是雅各。我先出去了。」
这画面对她而言是巨大强大冲击力的,以往她都是自己想像戴蒙的身材,现在是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她简直痴人说梦。
「莎拉妳先别走!」
这段期间戴蒙深受其害,他并晓得为什么莎拉为了避他,不顾违抗马歇尔夫人的心愿,也要躲在家里不出门,不去拜访左邻右社邻居。
「难道妳要躲我躲到社交季结束吗?」
戴蒙的指责意味让她感到心虚。
不对,她为什么要心虚,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身为有婚约的人还要来引诱其他女人,这种行可耻的行为,该心虚的应该是戴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