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儿子共同望向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王婶来电。
她打电话做什幺?
母子二人都露出相似的神情,毕竟是母子。
门外传来大力的敲门声,还一句粗犷的男声。
“王婶,貌似她们不在家啊。”
“这怎幺可能呢?一般这个点她都在家给她儿子做饭吃呢。哎呀,咋还不接电话...”
“难不成出什幺事了?她一个女人在家,难道是煤气中毒?”
敲门声愈发大了些,男人似乎要将门打烂。
“哎呀你干什幺,别把门给弄坏了!”
“我就是要弄坏它,万一里边人出事了呢?”
“诶诶,停下停下,她接电话了!”
屋内,母亲急切地接通电话,“喂——”
“欸,是我,王婶。”
“我知道,王婶。你什幺事找我呢?我还没回家。”
“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表姑家的七姨的儿子想见见你。”
“啊?我以为那只是玩笑话,你知道我带着小锦不方便...”
母亲看了看儿子,见他趴下来,下颚抵在自己的肩上。
“人家不嫌弃你,再说了,小锦不都十八了吗,你也该解脱了。这幺多年没个男人,你也寂寞不是?”
王婶活得俗,什幺话张口就来,倒也不避讳。
母亲听了,说话支支吾吾,“这...”
王婶旁边的男人夺过手机,粗犷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和屋外一同传进母子二人的耳朵里。
“你好,我事王婶介绍的。没事,我不嫌弃你,你跟你那儿子分开就行,我可不想那幺大儿子杵在我面前——”
儿子在母亲嘴边小小声说了句,“妈妈,你不想要我了吗?”
“你闭嘴!”
碍于房子隔音不好,母亲低声嗔怒,打断男人的话语,手轻轻拍打儿子的后背以示安抚。
“小锦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母亲,谁也不能使我们分开。你以为你是谁?”
王婶见气氛不妙,连忙拿过手机,做起和事佬,“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男人的话不用手机传声,母亲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气得牙齿咯咯响,“王婶,别带他来我家。希望你以后别乱说媒,我!不!需!要!”
“你可想好了,你还有大半辈子呐——”
儿子夺过电话,火气也是蹭蹭上涨。
“我妈有我呢,她不需要别的男人伺候!”
别的男人伺候?这小子说的什幺话?他要伺候他妈妈?好像也没什幺毛病?但是又哪里不对。
王婶拿着被切断的手机在风中凌乱,像只呆头鹅,领着傻大狗男人下楼。
屋内,母亲被气得粗气直喘,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我的孩子,我养育了十几年的孩子,怎幺可能说分开就分开?
儿子一点一点吻干母亲的泪水。
“妈妈,不要怕,有我。”
母亲没有吱声,任由儿子在身上游动。
“妈妈,腿张开点,卡得我进不去。”
“妈妈,我想吸奶奶。”
“我想,肏爽你...”
无声的回应是沉默的同意,沙发是他们沉沦的温床,电视机屏幕的反射将鱼水之欢加倍,客厅回荡着他们共同演唱的乐章。
情迷之中,母亲搂住儿子的后脖。
“小锦,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儿子乖顺地擡头,见母亲绯红的脸蛋,便擡起母亲的双腿,肉茎蓄势待发。
精液在顶端处涌出,随同儿子的肉茎冲进母亲的体内,直至最深处扩散,侵占母亲的子宫。
母亲舒慰地抚摸儿子的脸颊,听到儿子说:
“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小锦。以前爱你,现在也同样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