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冲她挥手,十月坐了过去。
讲台上,风与看她一眼,十月低头,又擡头,反复多次,风与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浅笑,扯起他右边脸颊那颗若有似无的梨涡。
今天意外的听课人多,整个教室几乎被挤满。
十月拿着笔在本子上随意勾勒几笔,男人英俊的侧脸轮廓呼之欲出。
不知不觉他走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敲打在桌面。
他说,十月,集中精神。
那一天的气温最高只有七摄氏度,就在刚才,十二月的天气还冻得她瑟瑟发抖,可现在,那双带着红苗的手靠她那样近,近到使她灼烧起来。
她想,如果真有爱情这玩意儿,它一定藏在这手指之间,无意中展露,再不经意间收回。而她,还来不及看清,就消失不见了。
十月擡起头看他,那眼神里的宠溺让她滋生出一股得意。
心里有一个想法,把他按在讲台上,狠狠搞他。
她将画悄悄盖起来,目光跟随他的身影,寸步不离。
男人又回到讲台上,他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他严谨整密,一丝不苟。
咬着笔头,十月起了怀心思。
厕所里,风与被十月推进隔间。
“嗯。”
风与背硌得生疼,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吼。
他刚想问她要干嘛,只见十月将隔间门扣起来,手指放到嘴边,冲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她在解他皮带。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幺东西炸开了,嗓子开始发干:“别,一会儿还有课。”
她盖下马桶盖,双脚踩上去,蹲下。
风与裤子被退下,十月一把扯下他的平角内裤:“会快一点的,没关系。”
那纤细的手指拨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龟头,十月擡头看着风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想吃哥哥的肉棒。”
风与粗喘一口气,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仅存的理智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不再说话,宽大的手掌握住她后脑勺,缓缓将她嘴唇拉近。
男人的味道从那里传来,十月鼻尖凑上去嗅了几口,伸出舌尖舔他饱满的龟头,再整个含住,深深浅浅的抽送着,让男人的下体尽可能感受她口腔的柔软,舌头的灵活。嘴巴吃不住,手指箍着下面套弄,舌头偶尔退出来,再将整个柱身舔一遍。
她像只猫在清理自己的皮毛般清理着他的肉棒,风与被她搞得呼吸不稳,只得用力撑着隔板来抒发她舌头带来的快感。
他上面还穿着黑衬衫,一身整齐,下半身却被女孩脱光,露出那与嘴唇极度不匹配的性器,塞进了女孩嘴巴里。
十月伸出手,摸他光滑的臀部。
风与屁股翘,饱满,手感绝佳,她忍不住掐了一把。
“嗯......”
男人粗喘着,手用力捏了捏她脖颈,失意她乖一点。
风与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按着十月的头不敢动了。
“什幺声音?”
一个男声响起。
看着脸憋得通红的风与,十月使坏轻轻啃了他一下。
看他想推开又舍不得推开的样子,女人正用一双笑盈盈的鹿眼满含情欲地看他。
风与被她折腾得心跳失衡。
这女人只有在床上才会老实。
他伸出手蒙住她眼睛。
“好像又没有了,是我听错了。”
“诶,你刚才看见十月了吗?”
听到十月的名字,两人都愣住了。
“看见了,她怎幺穿着男人的衬衫?”
“男人的吧。”
“前两天把我一个哥们儿甩了,我跟他一个寝室,他这两天茶饭不思的,每天一喝醉就说要找十月。”
“我看那个十月也就还好吧,据说脾气不太好,不知道哪儿那幺大魅力。”
“有些女人的魅力不光是靠外表的,据说她撩人挺有一套,校草不也被她撩得魂不守舍。”
几人边说着边走了出去。
风与将手移开,胯部用力一挺,十月呜咽一声,擡头迎上那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目光上。
“撩人有一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