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昱醒来时发现眼睛睫毛被压着,睁不开。她挣了挣才发觉两臂向上被拷在床头,空气里的味道是清新的,有暖融融的阳光气味。
这个味道大概是紫外线杀死螨虫尸体散发出的香气吧。
她活动了活动脚腕,骨头碰到铐链丁零当啷地,惊扰了在一边沙发上瘫着睡着的人。
听着这人活动轨迹,大约是林高远跑不了了。
他性子慢,磨蹭过来靠近他都像花豹窥伺猎物一样带着些温和又血腥的凉气儿和威慑感。可她不愿意表现出恐惧,尤其在她现在处于绝对弱势,像个被兔子精巧语哄骗抓紧笼子里,只能张牙舞爪的小家猫。
“林高远!你疯了。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挣着也是徒劳,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裸露出新鲜的皮肉。
林高远不紧不慢地扶她后脑勺,解开她眼上的黑巾:“你起来喝水,阿昱。”
“你清醒点。我爸迟早会找到我,你一定会死,你听我说,就算这样也好,我不想让你死,只要你现在放开我……”
他温言拨乱话题:“阿昱,你在想什幺呢。我好不容易天衣无缝地找到机会把你关起来,哪有再把这泼猫放出去归家的道理。你好好起来,听我的话,喝水,你躺了三天了,只靠营养液怎幺行。”
王曼昱毕竟还是知道此时再叫嚎也未必有益,不再想劝他,她自然以前就深谙这人的脾性,他若是认定了,旁人再劝解也无用,但还不想依顺他,抿着嘴唇抵抗他伸过来的杯缘,水淅淅沥沥地就淋漓在衣襟上,她锁骨和胸衣都被浸湿露出鲜明的边际,她胸脯起起伏伏喘息,余光瞥眼就知道林高远喉头滚动。
他打什幺主意她自然清楚,所以极其警觉。
现在她是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鲜鱼。
“你别……”
她这才注意林高远穿着件女式假两件,却一点不阴柔,显得他疏丽眉眼更清秀,黑色的袖子偏长,垂下来能遮住小半截他的手,他全身有着清新的洗衣液香味,以往做爱时早就把她晕得七荤八素,可现在毕竟不同。
“别什幺?”他假装惊愕地看了看她,眼角都是不谙世事的纯真,“阿昱,你湿了。”
王曼昱简直要恼羞成怒。
还扮猪吃老虎。
察觉他慢慢伸手,王曼昱迅速闭紧两腿,已经晓得他接下来的动线,她快疯掉,拿两腿力量推拒他手指。
只可惜脚铐也把她腿分开,她压根没有抵抗之力。
林高远笑了笑,伸手拨开她睡裙下的小裤,手指像鬼一样找到她潮点,靠近又离开,又反复,磨得她使劲靠近大腿想碾蹭舒展下求而不得的快感。
她的汁液黏而透一丝丝顺着花苞边缘濡湿白床单和白色的小裤,他嘴里吮了口水就亲她,王曼昱侧过脸还是被他追上去,清凉的苏打水就慢慢顺着唇缝洇润她喉咙。
“哎,别动弹了,这样受苦的是你……我也心疼。”
“林高远你这假慈悲扮上瘾?”
他笑了,好像在笑她此时手无缚鸡之力。捏着她腰腹的线条,像罂粟瘾子上了头趴她身上舔她腰线闻她体香,她在他身边,那独有的软乳脂香气闻得他下体早硬了。
“阿昱,我前两天就好想做,可你没醒,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了?”他眼巴巴地向上看她,眼瞳里闪着星亮,“你看,屋子里虽然没光……我会定期搬你出去晒晒阳光,没事,你吃的药没什幺副作用,不过是睡久一点……你看,被子我也替你晒过了,是不是蓬松软香的……”
“呵,”王曼昱冷哼了声,“疯子。”
他美轮美奂地笑起来,虽说这词用来形容不太恰当,但王曼昱那脑海里只能想到这词汇:“疯就疯啊——只要你肯在我身边这样一辈子,当然没什幺,你说我是死人也好,我都想和你死在一块儿。”
他手顺着王曼昱的腰线向上,王曼昱开始浑身颤栗,他擒住王曼昱企图上移的软乳,睡裙就卡在她锁骨处,他开始慢慢移动上去,解开自己的腰带,他性器隔着内裤压在她外壁处,王曼昱的眼角挤出泪水,脸和鼻尖都慢慢发红。
林高远捏着她柔和圆润的指肚,端详她好像一捏就出水的脸蛋儿。
“小鱼,你……这个时候,好像是专属于我的,我的。你好漂亮的,真的……”他眼神有些迷失,反复啄吻她翘起但紧闭的嘴唇。
他急切地扯开内裤,性器抵在她那处蹭到清清的黏液,她像熟透的果实,比起她高中时候青涩,已经足以让他采撷。
林高远捏她下颌用牙齿和自己的嘴唇蹂躏她的脸颊和嘴唇,淫狎地捏开她牙关,伸了手指进她嘴唇搅。
“我舔了多少次?王曼昱,我说你很甜很好吃,你以前我的话后来都一概不信,你要尝尝的,看我是不是满嘴鬼话——至少,这句肯定是真的。”
王曼昱开始呜呜地喊,眼里生理性的泪水和着她被口水呛到的咳嗽,脸涨得更红,林高远才放过她,给她顺气。
“阿昱,我太想要了,我刚刚又太生气了……”
林高远又开始咬她的乳,压着她骨骼分明的直角肩膀,装作好意地解开她的手铐,让她坐他身上,就急急进去,王曼昱大腿肌肉紧缩,夹得他后椎连着小脑大脑一同过了220V的电。他好容易忍过这一劫,自然温存又佞邪地像亲吻小猫一样一点点把唇点在她下巴和眼皮上,把她裹在怀里。
发疯的兔子精。
王曼昱想。
浑浑噩噩之间,他像是被她又夹到于是黏着她像个巨型挂件,硬硬的东西一下下好像要把她捣穿,王曼昱岔了气,甚至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嗝。
林高远又可以一边吸吮她敏感发粉的耳垂又伸手拍捋她光洁的半被睡裙盖住的后背。另一手捏着她凸起的阴蒂磨,王曼昱又开始哭。
林高远看着乖驯却压根不做人事——不对,是在做人事。妈的,她在想什幺。
胆大包天,混蛋……
“你以为你关着我我就会爱你吗?林高远——我不会,从我知道你进来的原因那一瞬间就不再可能了。”
他看着一下子像泄了气,动作却一下下又要拆她骨,让她从中间劈开。
“王曼昱,王曼昱,阿昱,你,你又要丢掉我了,没关系,我是你豢养的宠物兔子,我能跑多远呢……你丢我,不要,不可以。”
他把她猛地压在床上,两手捏着她脖颈,下身动作更为疯癫:“我说了,你不可以丢了我,王曼昱,你豢养了我,你怎幺能半途而废……”
王曼昱感到氧气从呼吸道进入的途径越来越窄越来越稀薄,她无助地挣扎,身下的腥甜水液热流淋漓地喷出来。
“我……林高远……”
林高远像是被一锤定了头颅,他这才如梦初醒地向她告饶:“阿昱,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阿昱,我替你解开,我替你都解开。”
他小心翼翼转身到床尾给她松开脚链,一下下吻她白白的脚背和圆润的脚趾。然后回身就翻转她强制她靠在墙上:“就一会儿,求求你了,阿昱,你也舍不得我难受的。”
她头昏脑涨,被他一边一波又一波的进入和前潮的晕眩搞得哽咽起来,甚至不知道为何。像个熟透的软柿子一捏就会流一手甜腻腻的汁,她忍不住叫,林高远却不想听她叫,撩起一截睡裙角塞进她口中,她呜咽着继续被冲击。
他伸出手。嗯,他手长得极漂亮,用右手亵玩她胸乳,底下把她操得合不拢腿,汁液四溢,左手打她翘弹的屁股。
“宝贝,阿昱,阿昱,你是不是我的小狗?我的小狗,你好不听话……但我喜欢你不听话,不听话还不是被我操得服服帖帖?嗯?”
他一下一下,王曼昱像要被他分裂开,他贴近她耳朵吹气:“阿昱,我等会都射进去好不好,你给我生孩子……没关系,我发誓我最爱的只会是你……”
王曼昱咬碎牙齿想抗拒他,可毕竟男女力量悬殊。
她掐他大腿到青紫。
林高远置若罔闻。
“林高远——”她声嘶力竭,喉咙都是哑的,“就算生生世世我要循环和你绑在一起,你也休想——”
他笑了,酥酥的。
他精液射了她内径满满,顺着她漂亮大腿内侧线流下来,飞溅到她臀和床单上,王曼昱已然脱力,倒在床上,早已发红发肿,混着白液。
朦朦胧胧之间她感到她的手腕脚腕又被拷上,陷入黑暗中去。
只有耳边那句低语,才像撒旦索命的前兆。
“没关系,只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