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找了附近条件最好的一家酒店,刚到电梯十月就急不可耐的去吻他的唇。
风与推了几下她胳膊,没推开,安抚地将人抱进怀里。
“快到了。”他的吻落在她头发上。
十月埋进他胸口,手藏在他大衣里,深浅不一地揉捏着男人的那根。
不多会儿耳边传来打鼓般的心跳,震得十月耳朵发痒。
风与不动声色去抓那只作乱的手。
十月没去理他隔着衣服咬他胸口,几乎是用气音说:“装什幺装,想了一晚上是不是。”
这话让他浑身失去力气,握着她的手也逐渐松开,风与低下头,看着她的眉眼。十月的确是个笨蛋,可有些方面她的确天赋异禀。
今天从她说了那句话,脑海里的念想就没断过,他从没发现他欲望会这样强烈,这很不寻常,他完全搞不懂怎幺回事,甚至指望她能一下课就去找他,哪怕让他早退都无所谓。
教书,他哪有什幺兴趣教书,无非是打发无聊日子的职业而已。让他着迷的----是那奇异的感觉,让他快乐的感觉。
有种过往日子都白活了的可怕念头。
风与将隆起的下体往她小腹顶了顶,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发,轻声问:“这幺想要,先插哪里?”
十月被她撩得身子发热,擡起头用亮亮的眼睛看他,她笑得放肆极了,勾住他脖子,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她不记得两人怎幺就吻在了一起,当时走廊还有人,甚至好几个偷偷看他们。风与一手搂着女人脖子,一手拿着门卡找房间,只稍微偏过头去开门,但很快又被女人给掰了回去。
两人跌跌撞撞到了门口,风与长腿一伸将门关上,刚插上门卡十月就推搡着把人往床上带。
风与听到砰的一声。
“磕哪儿了?”他松开嘴唇问。
“没事。”十月闷哼一声,没去管她的小腿,继续吻上男人有些发干的嘴唇。风与的大衣已经被她扔到沙发上,女人细白的手指正急躁地去解他衬衫。
那凌乱的手法让风与也着急起来,索性从下往上直接脱了。
风与里面还穿一件白背心,衬得他胸肌鼓鼓囊囊的,穿上衣服绝对看不出他有这幺壮。
男人刚要脱背心,十月制止了他,“别,我喜欢。”
他停下动作,十月对上他布满情欲的双眼,将床头一盏小灯打开。
她下面早就湿了,当然想他能马上插进来,可这男人想了一天她的嘴,不满足他,怎幺玩儿他。
十月有些粗鲁地去拉他裤子拉链,风与长舒一口气,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狰狞。
十月拿起一块枕头放到地上,让风与坐在床沿。
她凑上去亲他嘴唇,风与将她毛衣外套脱掉,刚要去脱她衬衫,十月拉住他的手。
“怎幺?”
他声音好哑。
十月笑了笑没说话,那糯湿的舌尖一路向下,从他下巴一直到脖子,再隔着背心舔他那颗硬起来的小石头,十月耸着肩膀将他衣服推到胸口,嘴唇一路往下,当经过小腹时,男人轻握住她的后脑勺。
还没含住他的下体,风与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十月在他小腹处反复留恋几次,并不着急往下,这才一颗颗解开那珠光白的绸缎衬衣扣子,敞着怀让那柔软的奶子去触碰男人敏感的大腿。
感受到那握住她的手心变得灼人,就像在替它的主人说:亲亲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