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得空气变得窜动起来,他拢起几缕散落在额头的头发,风与挑开她衣服,目光落在她乳上。
他低头用鼻尖碰她鼻尖,十月以为他要吻她,可那吻没有落下来,只是碰着她,跟她交换着呼吸。
风与松开她手腕,顺着腰肢摸到她乳房,玩硬乳头,他隔着丝滑的面料磨那尖儿,看女人过于敏感的身体颤栗个不停。
他吻上她的唇
那带着人体的湿热水汽,令她想起夏季的热带雨林,野性又阴翳。
她绞动着双腿,下体也越发空虚。
好想他插进来......
她单手去搂他脖子,希望他能放过她,但没成功。
“错没有?”
“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惩罚。”风与握住她手腕紧了紧,“对幺?十月同学?”
他用皮带子捆上她的手腕。
她不是他,所以没法挣扎。
想到没用手铐,她懊恼起来。
望着他近乎苍白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那白里除了矜贵......还有病态。
此时男人的眼神已经切割她的皮肉再吞入肚中。现在,绝不是操一顿就可以解决的事。
她没来由的不安起来。
十月眼睛发红,身体不由的开始发抖。
那一晚十月一直在做梦,梦里她独自蜷缩在城市幽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唯独他……打着灯走到她身边,他说:你要不要跟我走?
他伸出了手,随后那手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指套戴在风与手上短一截,索性不戴了,他手指那样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他倒了一手润滑油,不带任何怜惜地插入,捣弄。
“是这里幺?”
他抠着肉壁问她。
她呜咽着没说话。
“那是这里?”
他换个方向,又抠一下。
这感觉折磨得她又疼又痒,她几乎带着哭腔求他:“不要弄了……”
男人并没有停下,又继续探索着,在他中指插到尽头时,十月哭喊的声音变得激烈起来,他的手心躺满了她的淫水。
“原来是这里啊。”风与掰开她的腿,手心向上,中指一次次送入那紧窄的甬道。
“啊啊啊……”
十月呻吟起来,受不住的全身抖了起来,莫名渴望风与能揉揉她的阴蒂。
“插这里也这幺爽幺?”风与手指还停留在里面,看着从那肉缝里不断冒出的淫水,他伸出手指揉搓那红肿的阴蒂。
只揉了几秒,十月就弓着身子痉挛着喷出几股水来,风与插入两根手指,里面又流出几股淫水。
他眼热起来,看着那不断喷水的小穴。
他沾取穴口的淫水涂到肉棒上,握着阴茎,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她肛口,拍打几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真的不行......”她看着身下的男人,眼角流下了泪,“别插进来......”
“你说会很舒服的。”他的面色更加冷起来,似乎还在执着于刚才她的冒犯。
“会坏掉的,哥哥。”十月扭着身体,不可否认他指头玩得她很有感觉,可真要那东西插进来,她绝对会痛死……
风与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勾起成弧,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知道幺,以后不能那样做。”他视线落在她嘴唇上,低下身,用那带着淫水的指尖缓缓按压着软唇,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还在想用手铐扳回一局。”
十月摇着头否认,里面噙着泪。她几乎带着哭腔,一边求他一边往后退。
风与拉着她单条腿,捧到面前,吻那脚背,他问是不是怕他。
十月摇头,说不怕。
只是那惊恐的眼神出卖了她。
第一次,她感觉到了风与的危险。
但这危险的感觉很快就像湖面的涟漪,一阵风过后便消失不见了。他的肉棒插到小穴白沫直翻,龟头撑开层层肉褶,淫水顺利从缝隙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风与舒服的仰着头,揉着她奶子的手便没有了温柔。
男人插得十月白眼直翻,她并没有拒绝他的索取,认为那无法拒绝,因为做了错事,风与理因惩罚她。
她带着哭腔呻吟着一次次勾着他脖子,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下体进入到她最深处。
那一晚,风与吻遍了她全身,咬她的骨头,啃她的血肉,到最后她只记得男人在耳边的呢喃,他说:做错事的坏小孩,是要被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