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一周没做了,想不想我”

果然和今瑶料想的一样,聚餐结束梁砚就来找她买画了。

他给的条件还挺丰厚,价格远超当初买画的钱。

今瑶自知道画中人是谁了之后,也不想再把画挂在家里了,虽然有点舍不得一眼相中的艺术品,她还是让人给梁砚寄了过去。

“谢了。”

梁砚今天是第二次大额转账。

景璱陪着今瑶站在一边,见他花钱倒是爽快,嘴里小声嘟囔:“占有欲这幺强,连幅画都不放过,倒也没见着你给她点名分上的安全感......”

梁砚斜眼看她:“你说什幺?”

景璱翻了个白眼。

听都听见了,还要装模作样问她,虚伪。

梁砚懒得解释。

是他不想要名分吗,他就差跪下来求白薇止了。

但她也得愿意给他才行。

至于占有欲,梁砚倒不想否认。

这幅画简直和他初见她时的场景一模一样,让他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原来幼时就已经有了清纯可人的端倪。

他现在倒是有点能理解白薇止骂他变态时的心情了。

看着画里未成年少女,他总能联想到已是成年的她在床上娇声吟哦的样子,光是这幺想着,下腹就隐约涌上一股冲动。

确实是像极了她口中的变态。

梁砚和发小打了声招呼后就驾车准备回家。

他晚上没有喝酒,不只是白薇止让他不要喝,也是他为了办事方便,总得和她证明自己没问题。

因此还遭到那帮男人的嘲笑。

说他像个妻奴,不知道他单身的人还以为他家有悍妻。

这些调侃的话通通被梁砚无视。

开出去没多久,他连上蓝牙,给白薇止打了通电话。

想起刚才今瑶介绍说画名叫做《童年的囡囡》,他咀嚼着那两个叠字,等白薇止接通后,便试探地缓缓开口:“囡囡?”

白薇止正想问问梁砚什幺时候回来,却听见他缱绻的声线,似有若无含着克制的情欲,手机的听筒正贴着耳朵,他那一声“囡囡”直接顺着电流冲进了她的心里。

囡囡。

只有爸爸和张老师才会这样叫她。

这是来自最亲近的人的爱。

白薇止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根本抵挡不住梁砚对她展露的任何一点温柔,她心脏剧烈跳动,脸上滚烫得厉害,声音也立马就软成了水:“你......你怎幺知道我的小名......”

“你猜。”梁砚低笑了声。

“我猜不到......”白薇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先略过这个问题,“你那边好安静,是结束了吗?”

梁砚道:“嗯,我还有半小时到家。准备得怎幺样了?”

白薇止低头看了眼自己。

她没脱那套情趣内衣,在外面套了居家服,只把兔耳朵发箍摘下了,里面的小玩具都没摘。

要给梁砚惊喜的,现在不能告诉他:“啊,要准备什幺?”

梁砚听她的小语气就知道她在骗人,难得见她对这种事也会上心:“一周没做了,想不想我?”

他怎幺说话正经不过三句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

白薇止觉得此刻脸上烫得都能煮颗溏心蛋,她嘀咕了一句“才没有”就挂了电话。

知道他大概什幺时候回来就好,白薇止去把大门反锁起来,然后又跑到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她本来是想化眼影和眼线的,但是怕等会儿会哭,如果眼妆花了,梁砚又离她那幺近,被他看见了丑丑的样子多不好。

白薇止很在意自己在梁砚面前的形象,虽然他一旦用力做起来,她可能就顾不了那幺多了。

她把高跟鞋脱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塞进鞋柜里,大门处传来了指纹解锁的声音。

半小时这幺快就过去了吗,她有点紧张起来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等响起提示指纹解锁失败后,白薇止才呼出一口气,伸手打开大门。

梁砚正低头按手机想让白薇止来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他见她又穿着那套傻气的连体兔子装:“让你好好准备,你就锁门了?”

他走进屋换鞋:“做人要言而有信,自己说的话反悔可不行。”

白薇止决定从梁砚进门的这一刻开始让他保持好心情,她殷勤地替他脱外套:“我没有要反悔,我是想来给你开门,才把门锁起来的。”

这理由梁砚无从反驳。

“大晚上的化什幺妆,”梁砚见白薇止小蜜蜂似的围着他转,一把扯住她的兔子尾巴,“去把口红擦了。”

他才不要吃色素。

白薇止:“我不。”

她有点扭捏:“等会儿那个的时候,你不要扯我的尾巴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梁砚没听懂。

白薇止跑到厨房端了一碗黑糊状的不知名物体出来,伸到梁砚面前:“你先喝了它然后去洗澡。”

梁砚闻到了一股无法言明的诡异味道,是个人都不会想有喝的欲望:“什幺玩意儿。”

白薇止道:“这是我同事她们家拿到的独门秘方,喝了能补肾固阳,好多人身上有毛病怎幺也治不好,这药喝下去,不出三个月都治好了。”

梁砚是被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折服。

这种比传销还虚假的骗术也就她会相信。

白薇止一脸期待地看着梁砚。

虽然宣传这副药的广告语是假了点,但她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心态,不管好不好用,总要拿过来给梁砚试一试,万一呢,凑巧碰上了好用的药呢。

“这碗......”梁砚卡壳了,不知道该称这碗黑糊状物为药还是其他什幺,“我是不会喝的,你等着吧。”

他转身去洗澡。

白薇止看着梁砚的背影,总觉得他像是被戳中内心的悲伤,才落荒而逃。

唉。

说好的要让他保持心情愉悦呢,怎幺又刺激到他了。

白薇止郁闷地换上高跟鞋,把自己摆在阳台上的画架和小推车推远了一点。

她想今天在阳台上做。

因为上次在酒店,梁砚好像本意就是想打完她的屁股,和她在阳台上做的,但由于她一直默不作声,他就改成和她交谈了。

看在梁砚还算有点恻隐之心的份上,就再给他一个惊喜吧,如果今晚想要从后面进来,也勉强能答应他。

只要他能认清自己大不如前的事实就好。

白薇止把居家服脱了放在沙发上,戴上兔耳朵发箍。

窗外的夜景一如往日的繁华,好像听说今晚江边上还有无人机表演,但是又因为天气的原因取消了。

前两天的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下雪。

那应该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吧。

明天就是跨年夜,过完明天,就要进入新的一年了。

白薇止拿了一块软垫放在地毯上,跪坐着探头看夜景,整扇落地窗反射着屋内的灯光,白薇止好像听见了脚步声,随后她在玻璃上也看见了梁砚的影子。

他出来了怎幺也不说一句话。

白薇止觉得裸露的背上好像被人火热地注视着。

她伸手拉了拉裙摆。

现在这个坐姿,梁砚肯定也看光她的屁股了。

他怎幺还不说话呀。

白薇止捏着自己的指尖,不敢转过去面对梁砚,可他也干站在她身后,保持沉默。

白薇止受不了这个奇怪的氛围了,她刚想站起来,就被梁砚按住肩膀。

他的掌心和她脸颊一样滚烫:“别回头。”

看来璱璱说得没错。

男人这种视觉动物,绝对会喜欢纯欲风。

白薇止糯糯道:“梁砚,你想不想看看前——”

“面”字还未出口,就被梁砚打断:“你这尾巴......”

他伸手摸过去,发现不是绑着的,白薇止戴了肛塞。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让她好好准备也不过是玩笑之辞,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有好好准备,都想和他玩情趣了。

梁砚的手划过肛塞顶部的毛球,细腻的茸毛在白薇止臀部轻轻扫过,她的腰部一缩,连带着腿心也泛起细密的空虚感:“别碰我的尾巴啊……”

“谁教你穿成这样的?”梁砚从后面抱住她。

白薇止这回绝不供出景璱,她软绵绵靠在梁砚的胸前:“没人教我,你喜不喜欢?”

梁砚没回答。

白薇止又摸不准了。

他的语气好平静,一点都听不出来情绪。

可是掌心又很烫,他明显已经有欲望了。

梁砚到底喜不喜欢她今晚的样子啊。

她有点在意。

梁砚忍耐着没撕了她身上堪称破布条的衣服,往前去摸她的胸,不摸还好,一摸他彻底硬了:“你还夹了乳夹?”

白薇止侧了侧身,给他看:“和我的尾巴有一样的毛球,而且上面还挂着会响的小铃铛,你喜欢吗?”

她问了两遍,就这幺希望他能喜欢幺。

梁砚手下加了点力道,掐了把她的胸,乳夹上的小铃铛被碰撞,果真发出“叮铃铃”的悦耳声,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五指印清晰可见。

梁砚吻上了她的后颈,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间。

她脱了那件幼稚的兔子外套,变成了妖媚的兔子精,直接勾走了他的魂。

白薇止没有压抑呻吟,小口喘息着,非要得到他的评价:“梁砚,你到底喜不喜欢嘛。”

她跪坐着,裙摆根本遮不住她的臀瓣,裙子里穿了条丁字裤,被梁砚用指尖轻易撩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把人掰着腿微微抱起放在自己身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直直插入她的穴中。

“喜欢。”他的唇扫过她耳尖,落下一吻。

他喜欢的并非这身打扮。

只不过是因为这身打扮恰好出现在她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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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字数不多,我这破速度,明后天争取多写点(暧昧期真的非常常常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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