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风雨夜不眠夜(下)

距离苏府数千里之外的通州府,狂风暴雨中一艘颠簸摇曳的巨大海船费力地破开汹涌的巨浪艰难前行。

这时候,海船上的风帆已经全部收拢了起来,船舱内有百馀名水手六人一组正奋力蹬踏着二十四个轮桨,“嘿呦嘿呦”的整齐呼号声从船舱裡发出传遍全船。

船尾的角落裡几个光着膀子仅穿短裤的汉子正埋头用水瓢将船舱裡的进水舀

进木桶中。

忽然一道巨浪打在船身上,大船剧烈摇晃将几人甩在船壁上,木桶翻倒在地,才舀起的水又倒进了船舱。

待船平稳下来,几人赶紧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继续舀水。

“罗大哥,你说这船何时能靠岸啊!它会不会沉了?”

说话的人身材瘦小,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尚有些稚气未脱,此时吓得面色苍白。

“这艘船可是三仙岛排得上号的大船,岂是那么容易沉掉的?”

被叫做罗大哥的是一位身形矫健的中年男子,他又笑着对诸人道:“况且我还没有请你们去通州府的青楼喝花酒,怎会将性命丢在这裡。”

一提起喝花酒众人立即有了精神,连舀水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面色苍白的少年也兴奋异常,心中的恐惧顿时消减大半,满怀期待的又问道:“罗大哥,通州府的窑姐真的美艳无双,个个堪比迷仙岛的妖姬仙子吗?”

“你听谁说的?通州城裡的窑姐也就比我们南离仙岛销魂窟裡的娼儿肌白、肤嫩、水儿多,不像她们被海风烈日弄的体黑肤糙罢了。若论姿色,根本无法与迷仙岛上的妖姬仙子相比较,完全是萤火与皓月争辉。”

罗又峰说起自己的辉煌经历,十分骄傲自豪,“你们没有见过迷仙岛上妖姬仙子的花容月貌,我可是随着咱们飞镰使参加过迷仙岛岛主怜花老仙的六十大寿。

怜花老仙的正妻百花夫人和茉莉、栀子、海棠等十馀位小妾才叫漂亮,漂亮到你们无法想像,怕是比天仙还要美上三分。“

“罗又峰,你少在这裡骗人了。三仙岛人人都知道怜花老仙喜欢用妻妾宴客,喜欢别人上他老婆。若是他的妻妾美若天仙,他捨得吗?”

“就是,杂工李老二不就喜欢戴绿帽吗?他的老婆丑成那样,倒贴钱我也不上。”

“是啊!操帆的吕松,他老婆生的漂亮,吕松整天当宝贝藏着,让大傢伙看上一眼都不捨得。”

“我看怜花老仙的妻妾全是丑八怪,他自己恐怕也不举。”

“哈哈!”

众人除了罗又峰和面色苍白的少年全都哄笑起来。

罗又峰没有理会,他奋力将一大桶水泼出船外,扭头低声对面色苍白的少年小声说道:“张山,你别听他们瞎嚷嚷。吕松的老婆原本是迷仙岛上的粗使丫鬟,她都已经那么漂亮了,那她的主子们该美成什么样子。”

“我相信罗大哥的话。”

张山顿了顿,又小声道:“我……我在迷仙岛上当乞丐的时候,见过栀子和海棠两位仙子,她们真的好美……尤其是海棠仙子,她披散着长髮,穿的裙子不是那种常见的素裙,而是极东岛民穿的那种衣裳,胸脯露了好多,又大又白,裙子在大腿根处开了岔,走起路来整条白玉似的腿都会露在外面,偶尔还能……还能看到她的……”

一时间罗又峰和张山都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耳边船外的狂风暴雨和惊涛骇浪似乎就此烟消云散。

让两人魂牵梦萦的迷仙岛在狂风巨浪这天地的怒吼中比大船好不了多少,渔港码头和街市乱成一团,风雨声和哭喊声混成一片。

岛中央却有一处三面环山的绝佳之地,一座绵延不绝的豪宅大院坐落于此。

山石树木阻碍了狂风巨浪,但是木製的房屋依然被吹的吱吱作响。

此刻,院内最为富丽大气的宫殿内,一位白髮白鬚的壮硕男子正站在窗前远眺汪洋裡的惊涛怒雷,心头发出歎息:“当年在金陵做百花楼的主人时,小雨微风温香软玉多快活,眼前何曾有过这般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如今躲藏东海荒僻之地二十年了,自己已经年过花甲,又有几年时日可以纵意酒色……

或许是时候回去了,楚擎天和天魔宗……“‘吱呀’的一声屋门开了,屋内的漆黑不复存在,宽大的床榻在灰白的光亮裡惹人注目,更加吸引人的是床榻上横七竖八交织昏睡的数位白玉娇躯。

一位同样是满头白髮的女子走了进来,门‘吱呀’一声又被扣上,屋内再次一片漆黑。

“老爷为何还未休息,可是海棠她们没能让老爷尽兴?”

这女子声音温柔和煦中带着无尽的魅惑,缓步走来的时候身上披着的纱衣也随之滑落,到了男子身边已经是光熘熘白花花的裸体。

“夫人不是与两位年轻俊彦共渡春宵去了吗?为何半夜又想起为夫这根老木棒?”

男子伸手将女子揽进怀中,,扭头看着她的仙姿玉颜,满眼慾火,一手抚上雪背,另一隻手则是探向胸前,抓住一隻硕大柔软的乳房,边揉玩边问道:“瞧夫人这幅没吃饱的淫样,他们弄了你几次就不行了?”

百花夫人只是被抚摸了几下,就春心荡漾,腔穴内氾滥起来,她熟知怜花老仙的喜好,娇声回答道:“两次。”

怜花老仙开怀大笑道:“哈哈,看来七指魔君的两个徒儿也是绣花枕头!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是每个人射了奴家……”

“那也才四次而已,还是中看不中用。”

“老爷先让奴家把话说完嘛!”

百花夫人不依道,“他们两个,每人都在人家的肉穴裡射了两次”

“那也才四次啊!”

怜花老仙话音刚落,想起来百花夫人香嫩的菊门,气呼呼的又道:“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射了夫人八次。”

百花夫人娇媚一笑,拉着怜花老仙的一对儿大手盖住自己的双乳道:“老爷真呆!是十二次啦!”

“你……你这淫妇!肉穴吃不饱,连小嘴儿也要吃上两次,气煞老夫也!”

怜花先生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双手捏住使劲儿乳肉,气呼呼的俯下头对着两颗鲜红漂亮的奶珠一顿啃咬。

百花夫人美的身子直往后仰,双手握上男人的阳具,使劲儿套弄,小嘴儿裡发出:“啊!啊!”的美好呻吟。

怜花老仙把两颗乳头来回揉搓吃弄,吃的是啧啧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问道:“他们两个的肉棒跟老夫比起来如何?你喜不喜欢?”

“单比起来,自然不是老爷的对手,但是他们两个一起弄起来就要比老爷厉害了。奴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塞的满噹噹的,真的是美死奴家了。”

“那你还回来作甚?”

怜花老仙握着乳房的双手力气又加了一分。

“他们两个被奴家给搾乾了,都昏睡过去,奴家的慾火反倒更旺了,只能回来找老爷洩火了。”

百花夫人豪乳被揉的十分舒服,不停扭动着娇躯,“嗯!嗯……这么晚了,老爷还在想些什么心事?”

怜花老仙双手依然揉捏个不停,道:“我想起了百花楼,想起了我们在金陵的时日,那时候多么安逸舒畅……”

百花夫人也被勾起了回忆,却没有再说话。

“你后不后悔跟着我?我曾经发誓说要保护你,结果却害的你丢了祖业,跟着我沦落至此。”

怜花老仙低声道。

“奴家从未后悔过,此生能遇到老爷是奴家最大的幸事了。”

百花夫人说完话,已经是泪眼朦胧。

怜花老仙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问道:“你想回去吗?”

百花夫人心头一热,回答道:“想”

又连忙接着道:“只要能和老爷在一起,不管去哪裡奴家都愿意。我们住在这裡不也挺好吗?我们现在连楚国境内都无处落脚,何况金陵有楚擎苍和那么多强敌,我们不是对手的……”

“你放心好了,我并非没有轻重的人,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话毕,百花夫人双臂就环了上来,豪乳挤在男人的胸膛上,压成一坨,双手扶起火热的肉棒抵住牝户,来回磨蹭了几下却无法将粗大吃进去,不由急了:“老爷,快给奴家,求你插进来……”

怜花老仙提起美人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扶住美人肉臀向下压,腰身又向前挺,一下捣到了洞底,,整个儿肉棒被水润润紧绷绷的软肉包裹,一阵畅快的美感:“夫人真是个儿宝贝,这骚穴不知道吃过多少根肉棒,裡面依旧紧实如初。”

百花夫人的空虚得到满足,只觉得浑身舒爽,遂挺直腰身用力抱住怜花老仙头部,把乳房送到他嘴边:“好舒服……还是老爷的肉棒粗大……

好舒服……快吃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也要……“

怜花老仙就这样站在窗边,抱着香喷喷的肉体卖力肏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首瞭望的水手依稀的看到了远处恍恍惚惚的微弱火光,不由惊喜地向甲板大声喊道:“弟兄们再加把劲儿!我已经看到通州码头上的火光了,我们距离码头只有几十丈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拍打过来的大浪给打断了,但是这个好消息已经在船上快速传递开来,很快船舱内摇船桨的水手也知道了。

水手们全被激起了劲儿头,把轮桨蹬的飞快,才几十个呼吸就到了岸边。

不等船靠岸,就有几道身影跃起落到了岸上,为首之人双手各提了一把长柄短刃的镰刀,正是江湖上少见的奇门兵器。

临近的一处库房,大门正敞开着,一位身穿锦袍留有鬍鬚的中年站在门内朗声道:“多年未见,飞廉使风采依旧啊!”‘这人是谁,竟认识我,我却对他没有什么印象?’飞廉使一时呆愣住,上下打量了片刻,看到锦袍男子腰间别着的碧绿玉箫,才恍然大悟,忙道:“原来是落魂箫周兄,今日看到兄台气血充盈、容光焕发,这几年功力精进不少啊!”

“哪裡哪裡,不过是略有突破而已。”

说到这裡,周乐停止了与几人的寒暄,正色道:“幽冥掌钱先生在裡面等你们半宿了,还请诸位随我来。”

飞廉使听了,心中一惊:“以往的买卖,幽冥掌钱文丁可从未出现过,不知这次生了什么变故?”

虽然心中有所顾虑,但他还是快步跟上了周乐。

幽冥掌钱文丁祖上是魔门散修,一直隐匿于通州,几代人苦心经营下钱家已经成为了通吃黑白两道的大商家,从正经的丝绸瓷器粮食生意再到私盐黑货生意,均不放过。

尤其是贩卖人口的生意,钱家已经成了江口沿海一带的唯一之选。

“飞镰使拜见幽冥掌前辈!”

飞镰使一走进去,就注意到坐在首位正轻酌美酒的中年男子,连忙上前拜了大礼。

幽冥掌也就四十多岁和他年纪相彷,但是幽冥掌是半步先天,飞镰使这声前辈喊的是心服口服。

“远来是客,不必多礼,请坐吧!”

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抬起头对着飞廉使轻轻颔首示意。

飞廉使这才看清幽冥掌的样子,个子不高、微胖,相貌平平,两隻泛着青光的手掌十分显眼,心中想到:“这幽冥掌成名多年却止步于半步先天,如今年近半百,先天已是无望。再看他眉目鬆弛、双眼无光,怕是有好久未与人动过手了。”

想到这裡飞镰使不由对钱文丁看轻了许多,心中的畏惧也消减不少。

钱文丁自然无法得知飞廉使心中所想,见他坐了下来,有些急切地询问道:“勾魂使今次为何没来?”

“这……”

飞镰使完全没有料到钱文丁先谈的竟然是这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推脱道:“魔君另有要事遣她去做。”

说完心中一阵鄙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幽冥掌竟也是色中恶鬼,对勾魂使这样的骚货还念念不忘。”

“真是可惜了,我还特地备好她最喜欢的西塘镇花彫酒,准备与她品味一番呢!”

钱文丁大感失落,却没有发现他身后两人失望的表情。

飞镰使附和道:“待我回到南离仙岛一定不忘将前辈的美意转达与她。”

“那就劳烦使者了,我还有一些礼物,一併请你带给她……”

钱文丁一连说了数样东西,似乎还要再说下去。

“大人,还是正事要紧!”

站在钱文丁身后的书生打扮的男子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哼……”

钱文丁转过头来狠狠瞪了这人一眼,这才转身说起正事:“飞镰使,我们之间的生意恐怕要生些波折了。”

“这如何使得?这单生意有多重要,你心裡应该清楚,要是生了什么变故,家师离火魔君那裡可不好交代。”

飞廉使儘管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所准备,却未曾想到是这样的大事,心中顿时焦乱起来。

南离仙岛有一处颇大的银矿,却没有合适地方种粮食,一应衣食用具皆要依靠外部。

钱可以不赚,饭却不能不吃。

这生意要是生了变故,钱家不过是少些钱财,南离仙岛却是要伤筋动骨。

钱文丁歎息道:“若不是真有难处,这每月几万两的大生意,我可捨不得啊!”

“不知前辈遇到了什么难处?”

飞镰使头脑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心中有些不忿,‘装模作样,还不是想要坐地起价。’钱文丁一脸心痛的样子:“我们钱家向来和气生财,与黑白两道的势力也无怨无仇。但是半个多月前,我们的一处秘密据点遭袭,丢了几十万两银子倒也罢,却折损了一个八窍强者和两个六窍高手,其他死伤的开窍好手将近三十个。”‘我自己就是八窍,若是想跑,在半步先天手下也大有机会。’飞镰使心中一惊,赶忙问道:“什么势力能让钱家蒙受这么大的损失?难不成你们招惹了先天高手?”

“根据逃回来的人描述,行凶之人是一位先天女子,练的是魅宗内功,使的是江湖武学。”

钱文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明明心中有所计较,却对飞镰使问道,“使者见多识广,可有什么看法?”

“魅宗功法在江湖上也算是广为流传,但是能练到三窍以上的就不多见了,先天境界的话……”

说到这裡,飞镰使想起来什么,竟然让他一个开了八窍的江湖一流高手抑制不住流出冷汗,‘莫不是楚擎苍的人注意到了我们。’见飞廉使突然停顿下来,钱文丁接住话头道:“就只有楚擎苍那裡会有了,毕竟魅宗功法源自天魔宗秘传天魔功中的天魔魅心篇。他佔据半壁江山,既有功法又有资源,二十年时间无论如何都能培养出一批高手来……”

“也不见得凶手就是楚王的人,虽然当年圣门大兴因魔帝身陨终结,圣教各大门派退守楚国,但是也有不少人往极北西域等苦寒之地而去或是隐匿于中原,,这些人中肯定会有不少魅宗传承……前辈或许是多虑了。”

飞镰使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钱家这次折损了一处据点,本家安然无恙,说明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前辈大可不必惊慌!”

“我倒也希望是他人所为,可现在这件事情还未查清楚,我们钱家的诸多黑道生意都要暂时停止,待观望些时日再做决断。”

钱文丁兜了一大圈子才说到正题。

“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飞镰使直接问道。

“少则二三个月,多则半年。”

钱文丁有些含煳。

飞镰使一听急了:“这如何能行?我们三仙岛每月至少需要五六千石粮食,还不算丝绸瓷器等东西,别说半年,就算两个月,我们也受不了,不知道得要饿死多少矿工奴隶。”

“使者误会了,粮食丝绸和瓷器生意并不会中断,只有奴隶私盐等黑货生意暂时做不了啦!”‘你不早说’飞镰使心中一阵忿晦,但是紧绷的脸渐渐鬆弛下来,拱手拜谢道:“在下斗胆再次敬前辈一杯,替我家魔君谢谢前辈大义。”

“哈哈!我们同为魔门,自然应该互相帮持。”

钱文丁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歎道:“独有美酒却无佳人,真是不尽人意啊!”

飞镰使亦是精明的很:“待我这次返回南离岛,一定多给魔君美言,请他让勾魂使过来好生谢谢前辈。”

“使者真是懂我心意啊!虽然我府上秦淮花魁、北方胡姬、西域异人等各色美人数不胜数,但是唯独勾魂使让我如获至宝,,她的容貌算不上风姿卓绝,但是骚媚入骨,一身床技花样百出,总能让人射的酣畅淋漓却还精神百倍。”

钱文丁轻眯眼睛,似乎回味起了那美好的事情。

“前辈或许不知,勾魂使真正的师傅并非家师离火魔君,而是住在迷仙岛上的百花夫人,百花夫人的奇淫巧技数不胜数,勾魂使也只是学得皮毛而已。”

飞镰使见钱文丁是个好色之人,便投其所好讲起了他感兴趣的话题。

“百花夫人还活着?二十年前金陵之乱过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我还以为她早就仙逝了呢?”

钱文丁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二十多年前,我在金陵的百花宴上有幸见过百花夫人,她的绝世容颜至今让我无法忘怀。金陵之乱后,百花夫人失踪,百花诀也断了传承,百花楼裡的花姬竟然习练起了魅宗功法。到后来,本应是仙姬环绕的百花宴,却弄的群魔乱舞,当真是可笑之极,我也再未去过。不知百花夫人现在如何?”

“百花夫人和她夫君怜花老仙就隐居在三仙岛中的迷仙岛上,东海上的人都管他们叫岛主和岛主夫人,却不知他们的真正身份。百花夫人虽然已经是满头白髮,但是髮丝晶莹柔顺,肌肤容颜依旧温润如玉,腔穴更是紧致水嫩堪比二八少妇……”

飞镰使说的美妙犹如身临其境。

钱文丁却打断了他的话:“你莫不是在骗我?你怎能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你与那百花夫人真个儿做过不成?”

飞镰使微微一笑,说出了让钱文丁有些恍惚的话来:“实不相瞒,我与百花夫人确实有过男女之事,而且不止一次。”

“这?这怎么可能?百花夫人怎会与你欢好?莫不是她的夫君不能人道?”

钱文丁实在无法相信面前这个相貌平平,不过八窍的中年男人怎么会被百花夫人这等仙姬看上的。

飞镰使听出了钱文丁话语中的醋味,解释道:“一开始,我也是难以相信,诚惶诚恐。后来忍不住请教了百花夫人,才知道原因所在。这百花夫人所修习的百花决能延年益寿、减缓容颜衰老,练到先天境界就能永葆青春。但是这功法和奼女功一样有着巨大的弊端,随着功力增加会不断从外界吸取阴气,这些阴气聚集在女子牝户深处的花房内远超自身所需而又难以驱除,就会让女子花蕊裡瘙痒难耐,自然也就需要让男子的阳具插进去止痒,而男子的的阳精恰恰又能化解阴气。”

“可是怜花老仙会心甘情愿让百花夫人给他戴绿帽子?”

钱文丁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想起自己府中的二十来位妻妾,不知道给他带了多少绿帽子。

“怜花老仙除了妻子百花夫人外尚有美妾十馀位,皆是绝色。他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喜欢让妻妾侍奉宾客的事情早已传出三仙岛,在东海诸岛都有美名,携带天材地宝、娇妻美妾慕名而来的人让迷仙岛热闹繁荣堪比市镇……”

钱文丁听的是如痴如醉,须臾之后拍桉而起大声道:“今次,我无论如何都要组了船队到东海诸岛上游览一番,哪怕葬身鱼腹也在所不辞!”

“这……”

钱文丁身后的两个锦袍谋士一听,大惊失色,哭喊道:“老爷,可要三思啊!

东海之地险恶异常……“

“滚!此事我意已决。”

钱文丁站起来朗声大笑起来。

旁边的飞镰使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席话竟然起到了这样的作用,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好坐在那裡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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