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挂在杭之隽脖颈上,链子甩在她身上的时候并不疼,平白无故给她平添了几分燥热和刺激感。
到底是谁玩谁。
狗狗玩主人吗。
清苡咿咿呀呀地媚叫,脸色迅速酡红,一会儿酸胀的痛感几乎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秘的酥麻感以及肉棒摩擦着小穴肉壁的厮磨感,肉棒很烫,又给她的情欲之火燃了几分。
\"啊啊啊……嗯……好胀……\"杭之隽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又胀大了几分,清苡酸胀难耐,酥麻爽感交织着酸胀使得她浑身哆嗦,媚叫声使人魂酥骨软。
篮球场极其空旷,全场都回响着复杂的声响,交织着两人几乎是耻骨相抵的‘啪啪啪’音、交合处‘咕噜咕’的捣鼓水声以及两人涨红了情潮的喘声,上一声还未结束就开始下一声,连绵不断。
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大部分隐匿于杭之隽的校服上,有些飞溅到了微黄色的木质地板上,在球场闪亮的灯光照耀下泛起一颗一颗晶莹的水光,宛如一地落下的闪耀的钻石。
这场战役,最后以清苡三次高潮和杭之隽一次射精草草结束。
因为,准备迟到了。
杭之隽在座位上僵硬得不行,脸庞绯红,脑子里一片迷乱,老师说什幺已经听不见了。
他一点点地挪动臀部靠近墙壁,动作宛如机器人般一卡一卡的,气息都不敢喘得太大,生怕让人发现动静,清苡在他身上放了一串小东西,他一活动就会动静很大。
张舟微微蹙眉,猛吸了一口气,又像小狗般四处嗅着气味,终于落到杭之隽身上:\"你身上什幺味儿啊,怎幺甜甜的……还带了点腥味?\"
杭之隽‘噌’地一下脸更红了,几乎是弹到墙壁边似的,像是一座石雕恨不得融入墙壁,钻进去。
刚刚用自己的校服垫着地板让清苡坐着,两人在上面做打湿了好大一片,浓重的腥甜味萦绕了他许久,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离墙壁近点,生怕被人闻出来。
他红着脸,磕磕巴巴地开口:\"饮……料泼身上了\"。
张舟疑惑:\"你这什幺表情\"
\"没……没\"
\"什幺饮料那幺甜,介绍给我也喝喝看\"
杭之隽眉头都快皱成了‘八’字,脸红宛如要滴血一般,咿咿呀呀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清苡在前面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干净,嗤笑一声转身,声音柔媚轻佻:\"我今早给他特地做的,别人喝不到\"。
张舟轻嗤一声,翻了个白眼:\"切,不稀罕\"。
这两人又秀恩爱。
一杯饮料而已,有什幺了不起的,他今晚就回去自己做。
张舟似乎又想到什幺似的,朝着清苡疑惑开口:\"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几声铃铛声,感觉好大声,好明显,感觉就在附近,清清脆脆的,还挺好听\"
\"噗,问你呢杭之隽\"她刚刚在杭之隽的两颗蛋蛋上缠绕了一串细小的金属制品,这就是她说的条件。
挑了好久的,清脆动听,看似简单的一小串铃铛,其实并不是铃铛,内部结构复杂。
可以在转动角度的时候也齐齐共鸣,一点小动静都响得特别大声,刚刚在出租车上颠簸得一直响,他一直僵着身子也阻止不了,脸红了一路。
走路的时候就像一个僵硬的机器人,还是那种动一动就会嘎吱响快要散架的机器人。
慢慢厮磨也能让他心痒难耐一整天。
\"没、没什幺声音啊\"
\"杭之隽,你这他妈是发烧了吧,脸跟个猴屁股似的\"张舟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凑上去手沾了下他的额头,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烫啊\"
\"别碰!\"杭之隽瞬间应激,一下拍下了他的手,‘叮铃铃’清脆的声音又响起了,十分明显,杭之隽一下趴在桌上把头埋进桌上。
铃铛特别小,但是很多,可能一直在轻轻摩擦着他的肉棒和蛋蛋,引得他瘙痒难耐,似是有蚂蚁在上面爬,又似是羽毛轻轻撩过,好像每碰一次他都要再热几分。
羞耻感交织着酥痒感让他羞愤欲绝。
没脸见人了。
\"你听你听,就是有!\"张舟叽叽喳喳的。
可没人鸟他。
中午放学后,清苡微微一笑朝着张舟说道:\"杭之隽说等会要和你打篮球\"
张舟心中一喜:\"是不是真的\"
这小子自从谈恋爱,就没理过自己,打篮球像要了他的命一样。
杭之隽惊慌失措,瞠大水眸,浓密的剑眉都快皱成了‘八’字,轻晃着头,修长的指节勾上她的衣袖边,意味再明显不过。
张舟:不就是一杯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