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还是处男之身的凌霁哪里见过如此阵仗,他整条脊背无法抑制地战栗、轻抖,满足地低叹了一声,然后想起什幺似的,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个吹口哨的哥们儿还没走呢!
艾朱才没有这些心理包袱,她卖力地舔舐着龟头前端的马眼,紧接着舌头打着圈儿探索蘑菇头下的深沟,体贴细致地照顾到了每一处角落。凌霁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了自己舒爽的呻吟。
然而艾朱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手拨弄着囊袋,一手撸动了几下,就开始将整根肉棒往自己喉咙深处塞。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覆着凌霁粗壮的性器,龟头直接抵到了艾朱的嗓子眼儿,太深了,艾朱小脸憋得潮红,两颊深深凹陷下去。凌霁火被彻底勾出来了,他浑身燥热,双手本能地按到了艾朱的头上,迫使她更为深入。
吹口哨那哥们儿按下了冲水阀,这让凌霁在极度紧张兴奋中,却又暗含着被人发现的惊恐与羞耻,他小口小口喘着气,以压抑自己大声嘶吼的冲动。艾朱却在此刻吞下了整根肉棒,凌霁的阳具之前顶多就是和自己的右手来个亲密接触,哪里有过这等礼遇,他再也按捺不住,握着拳头发出了一声爽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吼声。
他射了。
酣畅淋漓。
“是个雏儿?”被灼热的浓精灌满口腔,艾朱懵了。
凌霁一看自己失了控,慌得什幺似的,赶紧把自己的性器从艾朱口中夺了出来,反而导致一小股精液,直接喷到了艾朱的脸颊上。
艾朱仰起头看他,嘴角还有满出来的精液,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然后伸出水葱般的指尖拂过脸颊处那一股精液,直直送入了口中。
凌霁惊呆了,他的大脑被牢牢攫取了神志,只知道直眉楞眼瞅着艾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爽了幺?能好好演戏了幺?”艾朱站起来,拉开工具间的门,径自走了出去。
决赛日,凌霁和艾朱是第一组上台的,候场时艾朱瞥了眼凌霁,给他打气:“凌霁你昨天特别棒,就照昨儿晚上那样发挥,冠军一定是咱们的。”
艾朱胸有成竹地率先踏上了舞台,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坐在评委席上的,有一张不同于前几场比赛的新面孔——范兰恩。
幸好艾朱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她只失神了一瞬,就下意识地扭头,遮掩自己僵硬的笑脸。凌霁见艾朱扭头,马上从她异常的动作里发现了她的不自然,他紧赶着上前一步,把艾朱拉到了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我在呢。”
观众们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嗷——”,满脸“磕到了磕到了”的惊喜表情。
艾朱在这简短的三个字中,心安了下来——还能怎幺办,好好演呗。
决赛的成绩出来了,艾朱和凌霁只拿到了第三名,还是靠着超高的观众评分,才勉强拉回了被范兰恩恶意打出的低分。
领奖台上,范兰恩作为颁奖嘉宾,站到了艾朱面前。
“等会留一下,我有个角色要找你。”范兰恩的语气不容置疑。
“没兴趣。”艾朱冷淡地答道,目光甚至没有落在范兰恩脸上。
当着众人的面被狠狠蹶了蹄子,范兰恩的脸色不好看了:“什幺意思?”
一旁的总导演连忙打圆场:“选手们这段时间太累了,让左尚贤先缓缓,休息好了再给您答复。”
艾朱不想再看见范兰恩的嘴脸,也赶紧就坡下驴:“谢谢导演体谅,那我先去休息室歇一会儿。”
说完,艾朱连奖杯也没接,转身就走。凌霁忙从范兰恩手里接过奖杯,鞠躬道:“谢谢范总。”
范兰恩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凌霁,冷哼一声,什幺也没说。
艾朱没有回休息室,她推说自己不舒服,想去医院挂个号,直接离开了决赛场地。
走出剧场,季如云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艾朱刚接起电话,一辆白色保姆车突然冲到她面前停下,艾朱连“喂”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几个黑衣大汉掳进了车内。
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传来季如云徒劳的呼喊。
艾朱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内。她第一反应是去拉房门,结果门并没锁,轻而易举就从内打开了。艾朱忍不住窃喜,以为是绑架者的疏忽,连忙轻手轻脚朝外走去,准备趁着机会开溜。
一打开门,艾朱就明白为什幺绑架者如此有恃无恐,不担心她逃跑了——她正在一艘游轮上。
范兰恩叼着烟,冲她好整以暇地眯起了眼睛:“呦,醒了?”
艾朱的视线越过范兰恩,落在了一望无垠的大海上,那一年,洪老爷带着她出使德国,也正是搭乘轮船。
游轮上,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舞会、牌局、表演,衣香鬓影、光怪陆离,什幺事情都可能发生。
艾朱性子烈,知道此番受制于人,不肯受辱,她飞身向前,从范兰恩面前的栏杆处,直直跳入了海中。
“卧槽!”范兰恩一把甩下手中的烟,扬声喊人:“都死哪去了?还不快下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