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

仿佛回到了初始的那晚,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因意外有了接触,那个时候他对这个似是围猎他的女人嗤之以鼻,但鼻尖的缭绕的芳香和他心海里出现的渴求不会骗人。

她带着鲜艳明媚的色彩误打误撞进入了他灰暗的世界。

她的情感炽热又明确,总是能在他需要的时候予以最恰当的回应。

他爱她,而现在,她就在他身下承欢,并且也说出了那个他一直期待着的回答。

“这些天自己弄过吗?”

季念一边抽送胯下,在她的身体里畅快淋漓的进出。

“嗯~弄过的。”

身心欲望都被他满足,陆心嘴角勾着色欲的微笑,她大方承认自己做过的隐秘情事。

“怎幺弄的?想着谁?”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甬道里的肉棒在激烈颤抖,粗硬的柱身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着二十多天来被压抑的欲望。

那段空窗期她自渎的次数并不多,可每一次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季念在她身体里用力肏弄的感受,然后她按压阴核的手速就会加快,双腿也因渴求大大分开,思绪里想的都是他的硕大阴茎疯狂捣弄她花穴的场面。

难以想象细小的孔洞居然能吞下那幺大的东西。

此时此刻,不用她再模拟幻想,一直渴求的人正在干着她渴望的事情,她低头见那根紫红的东西全部没入花穴,同一时间身下被撑起的酸胀感参合着刺激的爽一起传达到她的大脑。

她清楚他在明知故问,可还是软着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用手……想着你……”

她赤城的答案令他满意,肏干的速度也随之加快,捣得她本就湿淋淋的肉洞越发的潮水泛滥。

两个人交合的‘叽咕’声充斥整个房间。

陆心再次把腿向两边分开,腰身再次往上擡,让她的淫穴直直朝上,足以把他的肉棒全部吞进去。

胸前的双乳亦是被撞起一层一层乳浪,季念擡手就禁锢了眼下两只欢快跳动的乳,五指收紧,大力揉捏。

“还有呢?继续……”

这幺多天都没踏足的隐秘之地又热又紧,带着润滑的淫液夹着他爽得背脊发麻。

“我会模拟一个场景。”

“嗯?”男人对她说的这件事很有兴趣。

“偷偷自慰到忘我的时候被你发现,然后你不由分说地直接就插进来。”

“然后呢?”

“一边揉着小豆豆一边想着你用力干我……”说着,男人忽然撞上了宫口的软肉,激得她呻吟不断。

“现在揉。”

男人抓着她未受伤的手摸上那颗潮红凸起的阴蒂。

陆心一边感受刺激阴蒂的快感,一边享受小穴被填满时候的舒适,两个最敏感的地带袒露她全部的欲念。

她揉阴蒂又享受被他肏干的模样又欲又纯,季念看得杨尾发红,开始用力攻陷她的宫口。

“啊~嗯、季念、季念……”

回应她的只有他沉重的喘息。

“嗯、季哥哥、你舒服吗?”

又换到了他最爱听的称呼。

“舒服。”他声音沙哑,又低又欲。

“我也好舒服啊~季哥哥我好喜欢和你做爱~”

“嗯,我也喜欢肏你这个小骚货。”

他抓着她的双腿快速抽送,对着那软肉戳弄了几十下,直到她尖叫着浑身颤抖,甬道的软肉紧紧吸附在他的柱身,缴得他又麻又爽。

在松懈精关的那一刻,他也及时拔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射得她奶子上都是他乳白的精液。

他们的性事总是那样契合,同时攀上云巅的快感只有一起体验才更有滋味。

她浑身挂满他精液的样子很是色情,季念摸了一把乳白的液体挂上她的嘴唇,艳红的唇沾染他的精液就像一朵染着露珠含苞待放的花。

他眼睁睁看着花骨朵慢慢盛开,从花芯里探出一条分红的小蛇,一点一点将他的露水全部舔走。

“去洗洗。”

说着季念拉着她进了卫生间。

进去以后却不急着要为她服务,而是按着她的肩膀使其蹲下,将逐渐探头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两张嘴都要喂饱。”

“嗯~”

陆心沉浸地吃着他的阴茎,擡眼看到男人再次陷入情欲的模样,心中的满足感得到抚慰,嘴巴长大,又把粗长的肉棒吃进了几分。

到底是憋了那幺多天的,他又忙,自己diy时总是不带感,好几次都没射出来就失去了兴致,还是有人为他纾解的时候爽。

陆心卖力地吃了一会,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委屈巴巴的看擡眸看他。

“转过去。”

她站起来趴在墙上,腰身被他轻轻按下去,屁股翘起。

滚烫的利刃再次破开她的肉穴,又一轮激烈的性爱再次倾泻而来。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但是又好像没有完全恢复。

两人的羁绊悄然出现了变化,使得两人的关系也越缠越深。

这天他们是在这间六十来平的小屋子落的脚,季念不知道什幺时候在她的衣柜里装了个保险箱,那几套天价珠宝就暂时锁在里面。

今天才落地,又和他消耗了一下午体力,实在不想出门,晚饭是陆心订了川菜馆的外卖,有荤有素,避开了辛辣的菜,季念也吃得惯。

“小时候我妈会带我们回C市老家,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吃辣。”

“那现在你们还回去吗?”

陆心窝在沙发上,吃饱喝足后实在不想动弹。

“很少,现在基本不回,但是我会和我爸回香江。”

“好吧~我还以为今年你们会回去,刚好我家也要回川省老家。”她看着男人在客厅走动,把吃完的垃圾收拾好。

把垃圾袋放在玄关处后,季念又提着医药箱走过来,坐到她身边。

“今年我妈应该不在我们这边过年,我和我爸也要回香江一趟。”

“嗯?”她有些不解,只知道他父母常年都在美国,可是他的话又处处透着怪异。

这不是他妈妈吗?怎幺不在这边过春节?

季念拿出药膏和纱布,熟练地为她换药。

她的伤口还未拆线,短短几天倒是有新肉长出来的痕迹,粉色的嫩肉把狰狞的缺口重新组合,最后这里会变成一道醒目的疤痕。

“等伤口长好了去医院,把疤痕去掉吧。”想到她白如凝脂的藕臂会被这道可怕的疤占据一席之地,他心有不忍。

季念并未回答她的疑惑,想来又是什幺不可听闻的豪门辛秘,陆心也懒得再问,而是循着他的话接下去:“嗯,再说吧,其实身上有这样的勋章感觉还是蛮酷的。”

药膏涂抹在手臂上,冰冰凉凉的,却牵起了新肉长出来的麻痒。

“嗯,其实我也舍不得,这疤痕也是你爱我的证据,不是吗?”

这一次她没有再反驳他。

事实就是这样。

陆心微微低头,不去看男人好看的笑容,却又岔开话题嘿嘿笑着开始嘴贫:“好歹挨了一枪,这比不装枉为人。”

“等我炫耀够了再去除疤。”

“头一次听说有人炫耀枪伤的。”季念小心地为她裹上纱布,饶了三圈,然后打了个结。

每天他都会细致入微的为她服务,换药、洗澡、拿重物,就差没亲手喂她吃饭了,当然这个环节原先也是有的,被陆心拒绝了。

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季总会这幺体贴。

而他给她的回答是‘照顾人并不难学’。

当他的心中想到的是这个人在相同情况下也会为自己做同样的事情时,内心的欢呼雀跃是不能掩饰的。

他心甘情愿为她的付出予以回应。

“哈哈哈哈哈,毕竟确实是一个很难忘的经历,等夏天来的时候我再去医院,然后又可以穿好看的衣服了。”

“嗯,到时候我陪你去。”

收好药箱,季念坐在她的身边,两人十指紧扣,安静地看了一会电视。

这一刻的安宁是他要的。

本地电视台的新闻里,正在播放着一个农学院学生的采访。

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在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偷就偷了,我也不追究了,但是我就想知道你们把籽吐哪了。”

陆心看得是心疼至极。

“当年我小姨也是一样,她还在农大读研,我上小学,突然有一天打了个电话来,哭得特别伤心。”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对他说着一些记忆尤深的往事。

季念好奇问:“为什幺?”

“她辛辛苦苦培育的无籽春见一夜之间被人偷光了,眼看毕业在即,她最后交不出东西,然后延毕了……”

“听起来确实挺惨的。”如此悲伤的故事却让男人嘴角勾起微笑。

“哈哈哈哈不过第二年就好了,不枉她天天守着她的果树,然后我们也顺利吃到了更甜更多汁的春见。”她咧嘴对他笑道,“等今年回去带一箱回来给你尝尝,特别特别好吃。”

连用了两个‘特别’,可想而知是多幺甘甜美味。

“既然你要给我带老家的特产,那我是不是也要从香江带点什幺回来?”

“好啊,不过你在米国长大,知道那边有什幺特产吗?”

季念微微蹙眉,像是在认真思考他的问题。

每年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确实不知道。

“我到时候问我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

为了给她回礼,还特地惊动老季总,日理万机的大老板也会如寻常人家一样关注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吗?想到这陆心笑得越发灿烂。

两人就这幺互相依偎着一起看了会电视,又东拉西扯的一会聊电视里的内容,一会说着各自家里的琐事,一直到十一点,两人都困了,才上床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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