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汨有所求

皇帝寝宫内,程运卧坐在龙榻上批阅奏章。

「蔡宾,昌儿有几日没进宫了?」

就着尤夫人的手喝茶休息,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皇上的话,德妃娘娘四日前的晚上薨了,玖王这几日都在处理…」

「甚么?为何无人告诉朕蓝明湘已死?」

蔡宾话未说完,程运大掌拍向床垫。

坐在一旁的尤夫人尤卉暗自心惊,四日前不正是玖王醉酒戏弄她的那晚,竟是德妃薨逝当天,一时竟有些亏心不安。

「皇后娘娘怕冲撞龙体,故命奴才讳言,待皇上龙体康复后再处理后宫杂务,请皇上恕罪。」蔡宾立刻跪下叩首。

「也是,难为昌儿的孝心了,如今操办如何?」程运心中也道,死人的晦气自己还是离得远些好,原本被隐匿未报的怒气立刻消散,满意地点头。

「如今已入皇陵。」

「行了,德妃打从入宫就一直安安静静,赐德妃谥号为『静德皇妃』吧。」

挥了挥手,示意蔡宾起身退下。

待寝宫恢复寂静,程运目光沉沉,不知道是在回忆往事,又或者只是在放空。

尤卉小心地观察着程运,是在缅怀德妃吗?

入宫以来,尤卉从没见过德妃,只听说过德妃是一名绝美的女子,玖王的好样貌完全承袭自她。

可惜不得圣眷又体弱,长年卧病不起,加上皇后打压,德妃的静安宫成为被众人遗忘的后宫一角。

_

一辆外表简朴的小马车出现在城郊的一栋院落前。

「呦!稀客稀客!这不是玖王殿下吗?多久没驾临在下的简陋小院。」

迎出门的橙衫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双桃花眸满是慵懒,清俊的面容带着散漫的嘻笑。

「左戕,你是想本王想的寂寞难耐了不成?」停在左家别苑门前的马车步下一身墨色锦袍的俊美男子,温雅的声调,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迳自走过左斨身测,推开苑门而入。

「主上!」「主上!青草好想您!」

程昌玄才踏进门,两个穿着一红一绿纱裙的灵巧人儿便扑上前。

「主上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们了?」

红裙子的是红叶,杏眼犹带泪光,粉唇不甘地微嘟。

「主上莫不是又寻新欢了!」

绿衣裙的少女便是青草,调皮地从程昌玄背后抱住他的腰娇笑道。

任由两个人儿缠在自己身上,程昌玄走入房中后放松地躺倒在软榻上。

「可以给你个机会,过来一起侍候本王?」

嘴角勾起打趣的哂笑,扬起手朝左斨勾指,动作中满是诱惑。

左斨翻了个白眼,摇着手里的乌木扇走到软榻边的躺椅坐下,朝门外吩咐备酒。

软榻上的程昌玄低笑,把红叶扯进怀,肆意攫取少女如蜜光泽的粉唇,另一手随意摩挲逗玩少女滑嫩的脸庞。

「主子,酒来了。」异常沙哑低沉的女声,不难听,反而有种勾人的魔力。

左斨神色一顿。

早就料想这人不会乖乖听嘱行事,原先没打算此时让两人相见。

入门的女子手拿托盘,一身靛色贴身薄纱裙,丰满的双峰和纤细的柳腰毕现,如瀑直发及臀披散着,细长的凤眼妩媚风情,绛红的唇角上扬。

「贵客,让奴家为您斟酒吧。」

女子动作随意中又自带风情,面向软榻上的程昌玄。

「什么名字?」程昌玄饶有兴味地与女子对视。

女子的凤眼中并不见半分痴迷,反而是极度冷清的精明。

「罗汨。」

程昌玄轻轻拍抚青草的背脊,示意她起身。

异域色彩的美艳女子接着上了软榻,取代了青草方才伏首的位子,她侧躺,一手探入男子衣襟里节食分明的胸肌。

妖娆身姿依偎男人的怀中,鲜红的唇瓣贴着程昌玄散开的衣领,像水蛇般蹭动着腰身。

「有所求?」

程昌玄把玩罗汨美丽的绸发,一边从她的脸庞向下抚摸,顺着罗汨凹凸有致的曲线,停留在她浑圆的臀肉上。

罗汨应是,神色中有着哀伤、怨恨、愤怒、苦涩,还想说些什么,身子便被扯到程昌玄身下。

「本王看看妳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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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内,程运卧坐在龙榻上批阅奏章。

“蔡宾,昌儿有几日没进宫了?”

就着尤夫人的手喝茶休息,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皇上的话,德妃娘娘四日前的晚上薨了,玖王这几日都在处理…”

“什幺?为何无人告诉朕蓝明湘已死?”

蔡宾话未说完,程运大掌拍向床垫。

坐在一旁的尤夫人尤卉暗自心惊,四日前不正是玖王醉酒戏弄她的那晚,竟是德妃薨逝当天,一时竟有些亏心不安。

“皇后娘娘怕冲撞龙体,故命奴才讳言,待皇上龙体康复后再处理后宫杂务,请皇上恕罪。”蔡宾立刻跪下叩首。

“也是,难为昌儿的孝心了,如今操办如何?”程运心中也道,死人的晦气自己还是离得远些好,原本被隐匿未报的怒气立刻消散,满意地点头。

“如今已入皇陵。”

“行了,德妃打从入宫就一直安安静静,赐德妃谥号为『静德皇妃』吧。”

挥了挥手,示意蔡宾起身退下。

待寝宫恢复寂静,程运目光沉沉,不知道是在回忆往事,又或者只是在放空。

尤卉小心地观察着程运,是在缅怀德妃吗?

入宫以来,尤卉从没见过德妃,只听说过德妃是一名绝美的女子,玖王的好样貌完全承袭自她。

可惜不得圣眷又体弱,长年卧病不起,加上皇后打压,德妃的静安宫成为被众人遗忘的后宫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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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外表简朴的小马车出现在城郊的一栋院落前。

“呦!稀客稀客!这不是玖王殿下吗?多久没驾临在下的简陋小院。”

迎出门的橙衫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双桃花眸满是慵懒,清俊的面容带着散漫的嘻笑。

“左戕,你是想本王想的寂寞难耐了不成?”停在左家别苑门前的马车步下一身墨色锦袍的俊美男子,温雅的声调,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迳自走过左斨身测,推开苑门而入。

“主上!”“主上!青草好想您!”

程昌玄才踏进门,两个穿着一红一绿纱裙的灵巧人儿便扑上前。

“主上怎幺这幺久不来看我们了?”

红裙子的是红叶,杏眼犹带泪光,粉唇不甘地微嘟。

“主上莫不是又寻新欢了!”

绿衣裙的少女便是青草,调皮地从程昌玄背后抱住他的腰娇笑道。

任由两个人儿缠在自己身上,程昌玄走入房中后放松地躺倒在软榻上。

“可以给你个机会,过来一起侍候本王?”

嘴角勾起打趣的哂笑,扬起手朝左斨勾指,动作中满是诱惑。

左斨翻了个白眼,摇着手里的乌木扇走到软榻边的躺椅坐下,朝门外吩咐备酒。

软榻上的程昌玄低笑,把红叶扯进怀,肆意攫取少女如蜜光泽的粉唇,另一手随意摩挲逗玩少女滑嫩的脸庞。

“主子,酒来了。”异常沙哑低沉的女声,不难听,反而有种勾人的魔力。

左斨神色一顿。

早就料想这人不会乖乖听嘱行事,原先没打算此时让两人相见。

入门的女子手拿托盘,一身靛色贴身薄纱裙,丰满的双峰和纤细的柳腰毕现,如瀑直发及臀披散着,细长的凤眼妩媚风情,绛红的唇角上扬。

“贵客,让奴家为您斟酒吧。”

女子动作随意中又自带风情,面向软榻上的程昌玄。

“什幺名字?”程昌玄饶有兴味地与女子对视。

女子的凤眼中并不见半分痴迷,反而是极度冷清的精明。

“罗汨。”

程昌玄轻轻拍抚青草的背脊,示意她起身。

异域色彩的美艳女子接着上了软榻,取代了青草方才伏首的位子,她侧躺,一手探入男子衣襟里节食分明的胸肌。

妖娆身姿依偎男人的怀中,鲜红的唇瓣贴着程昌玄散开的衣领,像水蛇般蹭动着腰身。

“有所求?”

程昌玄把玩罗汨美丽的绸发,一边从她的脸庞向下抚摸,顺着罗汨凹凸有致的曲线,停留在她浑圆的臀肉上。

罗汨应是,神色中有着哀伤、怨恨、愤怒、苦涩,还想说些什幺,身子便被扯到程昌玄身下。

“本王看看妳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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