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月光如倾洒的泉水漫进窗台,流进房间,温柔地照亮床铺以及上面的人儿,他一进来,就看见了她熟睡的面容,在月光下美丽又不真实。
以前她还是虚幻的幽灵,此刻她有了实体,月光穿不透她的身体,只能投下一侧阴影。他蹑步走到床帏边,细细观察她,唯恐惊醒梦中人。
“。。。”她还是醒了,她睁开迷离的双眼,视线渐渐聚焦清晰,回头便看见一旁的男子,他一身西装革履,背对着月光,身形和模样都藏在了阴暗中,但那双眼睛蕴藏着柔情,正安静地注视着她。
“回来了,怎幺还不睡,”被他看着,黛玉感到几分羞郝,伸出素手遮住他的视线,他微笑着把她的手拿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她觉得自己的脸烧起了几分,“还是这幺不知礼,握着我的手作甚。”
听着她娇嗔地抱怨,他微笑了一下。平日里他严肃至极,不苟言笑,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对他又爱又怕,爱他相貌英俊学识过人,畏他心思难以捉摸,毕竟有组织食死徒的黑魔王前科,他突然转性洗心革面让一直怀疑他的邓布利多都感到不可思议,而他获准后回到学校后跟每一个任职的教师一样,备课上课,平日研究自己的魔法事务和写论文,丝毫不提曾经的黑魔王大业,直到有一天,他宣布自己结婚了,爱慕他的男男女女都失恋了,但都好奇他的结婚对象是谁,他们都以为里德尔教授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无人可触及他,也听说他是迷情剂的产物,生来无爱故前几十年的人生都在追求权势永生,突然锋头一转回来跟他那手下斯内普一样,隅于霍格沃茨一角做起教授当起了同事,最初把斯内普吓得胆战心惊。等到新婚那天,许多人都参加里德尔教授的婚礼,有少年时倾慕或仰望他的同学,以前的手下阿布,斯内普等,还有几个学生代表,邓布利多也来了,看着圣洁的婚礼场地,玫瑰开满四周,花香漫溢,他感到难以置信,直到里德尔教授挽着自己妻子踏上红毯走进众人的视线。他的妻子是一位美丽的东方人,身着传统的白色婚纱,隐隐勾勒出身姿,头戴的纱帽上垂下的面纱让她的容颜看起来朦胧动人。跟所有的婚礼一样,他们宣誓,交换戒指,最后槲寄生在这对新人的头上开枝散叶,里德尔教授便掀开她的面纱吻了她,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但却烫进了她的心口。婚礼后他们如愿搬进了新居,过起了跟麻瓜一样平凡的生活。
“就是想看看林小姐。”他回避了她后一句话,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突然感到心中一丝酸涩,垂下双眼,欲泣无泪,看着她突然转变的神情他便坐在了床边,靠她近了些。
“怎幺还是老爱哭啊,等会留在床上吧。”
“你!”他的轻浮调侃马上又让她从哀愁变得害羞急躁,看着她生动的样子,里德尔拉开床铺和她挤在一起,两只手转而抱住她,将她困于自己的桎梏中。
“你这个登徒子,动手动脚的,放开我。”黛玉急着一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面对面看着他,窗外的月光正好打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在另一侧投下温柔的影子,薄唇的唇形漂亮清晰,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正映着她的倒影,她顿时软了下来,蜷缩在他的怀里。她听到了头顶上的一声轻笑,下一秒便被他用下巴擡起她的脸颊并吻住了,他在她的口中辗转探索,她被他牢牢地拥抱只能被动接受,很快她就被吻得软了下来,陷入迷醉,里德尔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接着移开唇口细细吻着她的脸,背后拥着她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背上游走,她只穿了一件丝绸长袍睡衣,解开束腰的缎带,他的手探进了衣服和躯体的仄起处,抚摸起里面光滑的肌肤。
“啊。。。”她皱着眉头,难耐得呢喃起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正专注亲吻取悦自己,他在她洁白的玉颈处烙下细密的吻痕,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深刻急促,他不满足这点肌肤的接触,接着他的手探回前面,从黛玉的双肩处拉下睡袍,她的圆润的肩头到胸口的皮肤慢慢暴露在空气中,月光让她凝脂的膏体看起来圣洁无比,像那些供奉起来的神女雕像,最后他把她的睡袍褪至腰际,她的上身展露无遗,曼妙的曲线,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胸口燃起来了一片火焰,只有她才能熄灭。他搂住她的腰,瘦削的脸庞埋进她的胸口,黑玉般的头发蹭着胸前,黛感到一片柔软,她将手插入他的发中,身子倾倒在床上,脖子不由向后仰起,勾起诱惑的幅度。他一点一点地细致地亲吻,从胸前的茱萸,沿着乳沟,到腹部,而他的手也探进了裙下交叉的双腿的深处,耐心地拨动琴弦。
“里德尔。。。啊。。。”他拨动地越发急促,她由抓着他的头发,抓着他肩头的衣服,她的呼吸越发不能控制,喘息进入到里德尔的耳中,是动听的音乐。
“啊!”她失神地叫出声来,身下因为他的挑拨而淌出花蜜,扶着他肩头的双手落了下来,这种感觉次次因为他而不能控制。里德尔坐了起来,一件一件解开身上宛如枷锁的衣服,直到露出那紧致的身躯,他俯下身子抱住她,与她肌肤相亲,微凉的皮肤因为触碰迸发出惊人的热度。她感受到他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钥匙扣在锁心,最初的研磨到急切的碰撞,她从背后回抱住他,害怕汹涌的波涛把她抛下心灵的荒芜中。月光还是温柔地照耀着,只是映亮了交缠的身体,膨胀的爱意像月光下的潮水,起起落落,直至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