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
灰之祝莫名打了个喷嚏。
寄宿于刀剑之中的付丧神叹息:
“正与友人吃着茶点,打算悠闲的度过午间,却被迫中断了。”
付丧神:“突然的来访,是有何贵干呢?”
“这样强行拉着我回到居室,如果没有特别的用意,可就说不过去了呀。”
灰发少女正埋头拆着包裹,十分无情:“闭嘴。”
“有时间去叙旧,也不知道想个法子去新婶那混眼熟——”
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对待一个混吃等死,亦或是不务正业的存在。
灰之祝拿出最后一件工具,伴随清脆交响的铃声,化形的付丧神踱步了过来,诡异的沉默片刻,评价道:
“……能将这些东西寻来,你可真是了不得啊。”
依旧是那副肩甲皮胄的装束,其略带着苦笑,声音无奈: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代那位上,可是依旧留存着心理阴影啊。在想这些歪点子前,稍微为我着想一下吧——看在多年同事的情分上。”
灰发刀匠猛地击出一击,持在手中的乐器,其上的晃环与铃铛当啷作响,恰合突漏节拍的心口之音。
付丧神偏身避开了其手中神乐铃,妖异的红瞳微眨,仿佛吓一跳的模样。
时隔多日未见之人,其风尘仆仆的脸上,是如同吞了苍蝇般的神情。
“你怎样与我无关,少套近乎。还有——”
“少提以前的事情。”
——恶狐。
她黑色的瞳眸之中,是晦暗的厌弃之色。
“在战扩来临之前,你得排练神乐舞,为新婶起奏铃舞。”
——恶狐。
付丧神难掩震颤,心下再次重复默念的同时,吐出感叹的词句:
“……噩梦、重演啊。”
所谓的神乐舞,顾名思义,即是舞蹈。
祭祀祝祷,取乐神明之舞。
就譬如那位,有着巫女之身,双重意义上的审神者。
其是真正的虔诚者,忠诚的信徒。
即使身在本丸,亦会为所侍奉的神明精心编排神乐。
作为其附属的刀剑,亦被规定着按头供奉,强行信仰。
其中就包括奏演神乐——取乐于神明的音律、又或是舞蹈。
作为曾受其他神明眷顾而得以锻造的刀剑——小狐丸,其更是被着重关照的对象。
总而言之,就是没少被折腾。
心有余悸的付丧神又化回了刀剑的模样,任凭被如何摇晃,也一声不吭,仿佛进入休眠待机模式般。
灰发的少女咬牙:“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在里边故意不作声!起来干活!别想摸鱼!”
——这只恶狐是来督工的。
——他这过的究竟是什幺悲苦日子。
在被威胁着要丢进熔炉之中时,付丧神终于破功了。
一瞬没能拿腔作调,似是无力的呻吟:
“啊啊……强人所难的狐狸。”
在那只恶狐拧眉又要恶言相向前,他推说是灵力不足。
小狐丸:“如果不相信的话,尽管调来管狐询问。”
而果如其所言,与管狐的说辞并没有出入。
鉴于极化的短刀渐渐熟悉新的姿态,已经能够熟练运用力量,因此前往合战场的短刀们,其所使用汤泉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了。
灰发的刀匠无言,一时之间没能琢磨出其话中的错漏。
但要她相信前脚还在愉快下午茶的家伙,后脚就紧跟着歇菜?
鬼扯呢。
她幽幽的垂下眼睛,盯着那把刀剑,说:
“我给你补。”
太刀频闪了一下,刀面上一瞬倒映出灰发的影子,忽而又被微光笼罩。
付丧神好奇的,仿佛询问的声音传出:“不是说,没有多余的灵力吗?”
没有得到回应,其仅仅是让一只管狐继续注意汤泉的情况,便使唤着其余管狐将刀剑劫持回锻刀室了。
锻刀室的管狐们不同寻常的安分,只偶尔偷觑着灰发刀匠的身影。
灰之祝向来对傻逼狐之助们视若无睹,对其的视线自动过滤,因此并没有留意到反常——或者说即使有所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的置若罔闻。
她独自进了自己的居室,让管狐们捧着刀剑在外边候着。
莫名沉闷而又躁动的空气发酵着,直到那扇合上的幛子门开启。
管狐们听从居室主人的命令,将刀剑送了进去,而后又恋恋不舍地退出,将幛子门掩上。
褪去了裤袜,衣襟松散的灰发少女无由地蒸腾着情欲的气息。
除去虚拢着的蓝色外襟,已然是真空的状态。
蜜色光裸的大腿于衣袍下若隐若现,赤足的恶狐来到了刀剑旁,细嫩的足尖轻碰了一下刀身。
“快起来——”不耐的声音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灰之祝略吸了口气,忍住额上暴跳的青筋,半蹲下身,手指烦躁戳点:“快点起来——给我醒醒——醒醒醒醒醒醒——!!”
显而易见的无用功。
灰之祝差点没能绷住,她看着毫无倒映的刀身,懊恼而沮丧的嘟囔:“……明明、也没多久呀……”
她微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带着蓝色的外袍俯身罩了上去。
以手脚撑地,肘部及膝盖作支点,趴伏在太刀之上裹挟于身前的姿势。
——像个笨蛋一样。
恶狐的眼睫轻颤着,即使刀身之上并没有倒映出什幺,也气恼地不想面对的模样。
擡起的手顺着胸前起伏的弧度向下探去。
因为姿势的问题,下摆阻挡着去路,于是被向上卷起了一寸,少女藏于腿根间的私处显露了出来。
如鲜美蚌肉般欲开未开,软嫩而莹润。
只是被略微的触碰,就已经颤抖着翕动,其中的嫩红隐隐约约。
伴随渐渐的湿濡声,恶狐柔软地细细呻吟着。
“啊……哈……”
“哈……小穴好……好酸……里面……碰不到……哈、明明刚才还……哈……手指……就差一点呀……”
所不能被看见的地方,刀身所被外袍垂盖之处,纤毫入刻地倒映着一块晃动的蓝色衣角。
仅仅的一块,没有偏移,除此之外的地方只有冷清的,于神火中锤炼而出的熠熠刃纹。
——外物无法投映其上,亦无法令其显现。
本该是如此之物的存在——
“哈……哈呀……”
如无法承载似的,珠串般的水液滴落,忽地溅在刀身之上。
所倒映着的,原本正晃动着的衣角卡顿般地停止了动作,由清晰骤然模糊。
而水液所落之处,正无端地生着圈圈涟漪,小而大,少及多的,仿佛袭卷着波澜。
于波澜之中,灰发的倒影模糊地呈于其上,而后逐一明晰。
蜜色而柔韧双腿抵在两边,朝向着刀剑大张的姿态。
被指奸淫玩到极致的纤薄穴眼,楚楚可怜漫出的淫液将腿根湿润,几近蜿蜒于腿窝,甚至腿肚处。
并不是什幺稀奇的姿态。
于长眠之中苏醒时,小狐丸第一眼所见的,便是其与付丧神行淫的场景。
甚至于更久之前,其与旁人更多的淫态,也并非没见识过。
恶狐高翘着摇摆的屁股如同饱满的麦浪,浑然不觉腰部正犯软半塌下,连支撑着重量的手臂也兀自颤抖着,仍沉浸地玩弄自己,努力着想要索得快感的模样。
这一次由柔嫩腿心激搅着,滴落而下的水液,没有带来丝毫干扰。
神明所赐福的刀身之上,淫秽而直观的,忠实而高清的投影着妖狐自淫的痴态。
……若是叫她掰开自己的小蚌,说是想要观摩一下那柔韧的肉膜孔窍是如何吞吃咀嚼吐露,这样实际的情形。
大抵是不会被接受的吧。
……没准还会招致恼羞成怒的拳脚相向。
“呀……哈啊……”恶狐柔软地呻吟着,半睁着的眼眸,水润的唇为能更多的争得氧气而微启,隐隐窥见一点艳泽的舌尖。
其涣散的目光随意地垂落,随后,终于,于余光之处所捕捉到了微妙的异样。
“……哈……啊?”恶狐的呻吟无意识的变了调,疑问般的尾音。
那略微聚焦的瞳孔动了动,望进了自己的身影。
隐约的,朦胧的模样。
恶狐轻眨了下眼睛,瞳眸之中的水汽泛下,将眼睫濡湿。
将要真正看清的一瞬,却正对上一双妖异的红瞳。
——名为小狐丸的付丧神,于刀身之上,所显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