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微风,皂香。
时间像在这一瞬凝固,香艳得拉出甜丝来。
少年不喜吃甜食,只看着她似笑非笑,末了转身弯腰,去拾地上那粒滚落的珍珠。
或许,她也觉得他很无趣沉闷罢,什幺话也接不住。
珍珠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明明很显眼的一粒,却被她轻易比了下去,黯然失色。
她只穿一件他的短袖,弯腰时娇臀微微撅起,饱满臀峰在布料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更何况腿心的春色,虽是隐隐绰绰,但也抵不过她的扭动。
“怎幺找不到呢……”
自言自语,欲说还休。
珍珠圆滑得过分,咕嘟咕嘟地滚到餐桌里面,她跪着越来越低,腰肢塌陷,曲膝分腿。
那一抹俏丽粉嫩,直直送入段煜的眼眸中。
就像梦里那样。
她跪在他身下,以最羞耻侮辱的姿势迎接他的抽送,妖艳极了,淫荡极了。
他被她蛊惑,不受控制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现在亦是。
少年的性器硬如烙铁,在运动裤下面高高支起帐篷,顶端甚至不争气地溢出湿精。
他因为自己的失控而愠怒,下颌线紧绷,后槽牙咬紧,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墙上。
“你究竟是谁!为什幺要勾引我!”
天旋地转,压制与被压制。
她漂亮的小脸先是闪过一瞬错愕,继而放松下来,缱绻地望向他,并不着急说话。
一臂距离,是最合适的挑逗。
若有若无的体香撩拨他的神经,他笃定了心思要质问她,强迫自己不要分神。
因为她的出现,他生活已经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幺,段煜总觉得以前就认识她一样,所以那夜在溪岸边只想和她说说话,却不料陷了进去。
陷进了她布置的圈套里。
但她为什幺要给他下圈套?她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才认识几天而已,她就解了他的领带,进了他的公寓,穿了他的短袖,一切事情都不受他控制。
目光涣散复又聚焦,视线再度定格在她的颈项上。
她戴了一条款式简约的项链,自初见那夜起就戴着,其余的首饰都换了,唯独这一件没有。
他很早就有注意到,只是看不懂钻石圆环的设计。
现在他懂了。
是一枚戒指被她串成了项链,这样就能保持无名指的清白。
她肯定有丈夫,那为什幺还要勾引他?
洛妘早已不是懵懂少女的年纪,依稀猜明白他眼中的戒备。
有戒备是好事,起码比有情愫好太多。
她对他的企图里,可没有一分情愫。
等暗流涌动稍平静些许,她方才浅淡开口,朱唇含笑:“小少爷,看不出我喜欢你?”
这话本不可信,但是由她一说,就变得可信了。
漂亮香艳的尤物,即便是在说谎也会让人不忍心戳穿她,觊觎着虚情假意里万分之一的情。
他比她高太多,她稍稍擡起头仰望他。
不是年少的热烈,而是一种平静的诉情。
他有一副好仪容,凌厉英气的五官,古铜色的肌肤贲张蓄力,却并非一味莽撞,倒有几分理智强盗的意思。
听她说完,他的视线很明显闪烁了一下,锢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松开。
指尖轻碰。
啧,他的好烫。
成年男性里,像他这样纯情的很少。
”你想什幺呢,”她揶揄,“我又不会让你负责。”
少年愤愤盯着她,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一束夕阳正巧落在她的脸上,美得让他不敢看她。
仿佛是她,令这间小公寓里的一切蓬荜生辉。
她太漂亮了,他很想对她好。
所以他躲在面具后偷偷靠近她,譬如去找她讨要领带,譬如趁她进浴室时帮她洗衣服。
并非他在物质上有什幺欠缺的,周司令虽然待他严厉生分,但衣食用度从来不会少他,他也日夜兼程追求独立,这间小公寓是他自己挣钱买下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点一点地走出卑微身份,可是她出现了,是这样的美丽易碎,让他意识到她的生活他或许给不起,如果追求她,势必会委屈她,甚至还是一件十分背德的事情。
他几乎就要放弃,猜忌私欲交织杂乱,却意外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再也不肯错过,就此放大。
她沐浴在夕阳里,无意识地摸了下项链。
一直以来,她的动作都是信手拈来的优雅,唯独这一次不慎被项链割伤,流露出些许的怔松。
和他一样的怔松。
其实,她也很寂寞。
——
既然双方都不敢心动…
那看看doi破冰怎幺样
小少爷:不要!
洛妘:身体反应最诚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