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扶她)

(格局打开,咱们吃兔兔~)

天下了雨,早该上山打猎的任宁雨难得闲了下来。

随意从锅里端出碗提前准备好的糖水坐在炕上,热乎乎、甜滋滋的味道将浑身的寒气都驱散开,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任宁雨满足地叹了口气。

像这样的雨天待在家里到底无事可做,任宁雨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到什幺活干,便支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无聊,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发沉,没一会儿,她便伏在矮桌上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中名山的深处,小兔子叼着根胡萝卜飞快地往山下跑。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任宁雨迷迷糊糊醒来,懵懵地擡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雨停了。

揉着发酸的手臂往屋外走,入眼便是缥缈在整个山头的袅袅雾气,雨后的中名山很美,处处都是清新的翠绿色,远处有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原本刺眼的阳光被云挡住,只隐隐散发着柔光……饶是在这儿住了多年的任宁雨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新鲜干净的气息从鼻腔慢慢涌进身体,先前那点儿刚醒的茫然便散得一干二净。

“嗯?”

一瞥而过的视线中猝然出现了一抹红,任宁雨定睛一看,待看清那根鲜艳欲滴的胡萝卜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又来了啊?

走过去捡起胡萝卜,视线却牢牢盯着前方两人粗的巨树后那团小小的白色尾巴。

像是很在意她有没有收下萝卜,圆嘟嘟的尾巴抖了抖,接着,小兔子小心翼翼地从树干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想悄悄偷看一眼,却正巧对上任宁雨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

“欸?”

看着那因为撞到树干而四爪朝天的笨兔子,任宁雨又是好笑又是无语。径直走过去把被撞得晕乎乎的小家伙捧着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触感让任宁雨有些喜欢,一双手在人家身上摸了又摸。

嚯……看来这小兔子最近的伙食不错啊,沉了点儿,摸起来也肥滚滚的……

夭夭回过神来的时候,任宁雨还在摸她,一只大手先是捏了捏她半垂着的耳朵,然后从她毛茸茸的脑袋慢慢往下,顺着她柔软光滑的兔毛一路摸到了短短的兔子尾巴。

“!!!”

小兔子僵直了身子,尾巴哆嗦了一下,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更是深红了几分。

她她她!!!她干嘛摸我?!

好害羞……

“小家伙,你怎幺天天给我送胡萝卜?”任宁雨不知道怀里这只小兔子是个名副其实的兔子精,只当她是只通人性的普通兔子,一边摸着人家一边笑,“这个月,你已经给我送了十八根萝卜了……”

天知道每天家门口一顿不落的胡萝卜让任宁雨有多无奈——她打小就不吃胡萝卜。

“果然又是你啊。”怀里还迷糊着的小兔子鼻尖上有个小黑点,任宁雨一眼便认出这是她之前无意间救下的小家伙。

大概是半年前,某天任宁雨上山砍柴,回去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做的陷阱被触发了。她连忙拨开草丛去看,就看见怀里这家伙的半只脚被捕兽夹给夹住,鲜血顺着兔腿往外冒,将那小拨草丛都染红了,而失血过多的小兔子则是焉兮兮地蜷在那儿。

任宁雨把捕兽夹弄开,带着奄奄一息的兔子回了家。

按理说逮到一只兔子,任宁雨应该把她给抓起来等到第二天就直接卖到城里去,但也不知为何,那天她一时心软,拿出草药给小兔子包扎了伤口,还顺手给做了个兔窝。

之后的半个月,任宁雨每天下山回来都会给小兔子带一笼新鲜的草料。

兔子的恢复能力很好,没多久,伤口就痊愈,整只兔子也从瘦不拉几的丑兔子变成了皮光肉滑的美兔子。

眼看着这兔子长得越来越好、越来越肥,任宁雨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她给剥了皮,便连忙带着她上山准备放生。当时小兔子头也不回地跑了,还叫任宁雨可惜自己就该把这小没良心的给做成一锅鲜美的兔子汤。

这事儿任宁雨很快就忘了,谁曾想前不久,这兔子每天都在她家门口放一根胡萝卜。

“小家伙,山里的伙食是不是很好?怎幺重了这幺多?”

夭夭:“……”

夭夭气红了眼。

怎幺可以说她重?!她可是全村最漂亮的兔子好不好?!

“还有你别天天给我送胡萝卜了,那东西真不好吃……”

夭夭:“……”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陶夭夭可是把自己最喜欢的食物送来报恩,结果这愚蠢的人类居然还嫌弃……那可是胡萝卜好吧?!那可是她天天去隔壁山头翻来覆去、和那只丑不拉几的灰兔子斗智斗勇抢的好吧?!

难吃?

呸!

陶夭夭再也忍不了,尤其是这人嫌她重,还嫌弃她最爱的胡萝卜。小兔妖擡起两只爪子戳她的胸,张开三角形的兔子嘴咬了一口任宁雨的手。

“哎呦!”

任宁雨吃痛,下意识松了手,陶夭夭及时跳下去避免了一场惨案的发生。

圆滚滚的小兔子极其傲娇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跑了,结果很快又“哒哒哒”地跑回来,叼着被任宁雨万分嫌弃的胡萝卜,头也不回地跑得飞快,任宁雨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残影。

被咬的是手腕。

兔牙尖锐,毫无防范被咬了一口,还是有些疼的。任宁雨撸起袖子看了一眼,倒吸了口气。

嘶,这小兔子可真狠心,差点给她咬出血了。

“真是只狠心的兔子……”任宁雨揉着发痛的手腕,却是摇头笑了,“下次再逮到你,非得把你打一顿!”

偌大的中名山山头如今只有任宁雨和几位老人居住。

三年前,新上任的官府老爷派人上山劝说村民们搬到县城去,除了年迈的老人不愿搬离世世代代居住的村子,其他人都离开了。任宁雨没有跟着搬走,留在这里照顾重病的奶奶。

老人家总说是自己耽搁了任宁雨,愁眉苦脸地看着唯一的孙女陪着她这将死之人在深山蹉跎。任宁雨每次听了就无奈地哄她,说很喜欢住在山里,像她这种人去了县城反而更会被人当成异类。

老太太听了便不说话了,只是在任宁雨出去打猎的时候默默抹眼泪——谁叫她乖巧孝顺的孙女明明是个女子,下面却长了男人才有的玩意儿。

任宁雨身体的异常只有她们祖孙俩才知道,也正因为这样,老太太才觉得难过:她怕,怕自己走了之后,便再没有人爱任宁雨了。

只是人的生死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哪怕老人家内心再不愿,哪怕任宁雨每天兢兢业业地照顾……她最后还是走了。处理好奶奶的丧事后,任宁雨决定继续住在中名山,官府的人来催了好几次,她都不为所动。

说来,遇到那只笨兔子的时候正是她最艰难的一年。或许正是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所以才会在看到那奄奄一息的小兔子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吧……

手腕受了小伤,任宁雨随便处理了一下,背着背篓上山。她准备去采点菌子之类的回来,晒干了卖到县城去。忙活了一下午,天色渐晚,任宁雨瞥了眼黑沉沉的天,把手里新鲜的菌子扔到背篓。

又要下雨了,她得快点回家。

只是走到半路,大雨就来得猝不及防,任宁雨浑身都被淋湿了。忙不迭躲到附近的大树下,树荫浓密,倒能避避雨。

湿衣服粘在身上的触感让任宁雨很不舒服,反正附近也没人,她便把背篓放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湿漉漉的外衣,手搭着用力一拧,便有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嗯?”

任宁雨的视力很好,哪怕隔着大雨,她还是看到了那团朝她飞扑过来的不明物体。

怀里蓦地一沉,低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咬了自己的小兔子嘛!

肥墩墩的兔子淋了雨,一身兔毛染水缩成一团,怎幺看怎幺好笑。任宁雨正想逗她,兔子就凑着脑袋过来在她怀里嗅来嗅去,叼着她的里衣衣袖“咕咕”地叫。

知道这小兔子通人性,任宁雨思索半晌:“你这是……饿了?”

夭夭:“……”

实在是和这蠢人说不通,陶夭夭所幸直接变成人形。

陶夭夭在中名山修炼了近三百年,放在人类世界里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再加之她化形没多久,还不能很完美的将耳朵和尾巴隐藏起来。所以任宁雨眼睁睁地看着怀里圆滚滚的小兔子变成了个身量娇小、还长着一对兔耳的小姑娘。

“……”

见眼前的女人似乎被吓到了,陶夭夭得意地弯了眼睛,白皙的额琼鼻上有颗小小的黑痣,唇微张,声音软软的:“怎幺,被吓坏了?”

她可还记得这人早上说自己重的事呢!

就算是救了自己的恩人,这事儿也不能这幺翻篇……

她陶夭夭,可是这中名山第一美兔,多得是兔子想和她双修呢……虽然不知道双修是个什幺玩意儿,但阿爷说她现在还小,不需要知道这个,等再过两百年,他就会告诉自己。

“咳咳……”任宁雨回过神来,满是红晕的脸偏到一边,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那、那个……你先把衣服穿好……”

“……”

没一会儿,安静得只有雨声的深山里传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女孩抽抽噎噎的哭泣,和女人惶然的安慰。

任宁雨看着怀里哭哒哒的人,哦不,是兔妖,生无可恋:“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把人家看光了……呜呜呜……阿爷说女孩子不能被人看身体的……”夭夭哭得泣不成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一边哭还一边不自觉地动,偏偏她坐在任宁雨盘着的双腿上,贴着一层湿的亵裤蹭来蹭去,直蹭得任宁雨气血翻涌。

下身一向安静的性器受了刺激,隐隐有擡头的趋势,任宁雨暗道不妙,眼神却不自觉往身下瞟:她先前脱掉了外衣,但裤子还穿着,只是黑色的布料还是被雨打湿了个彻底。而哭哒哒的小兔妖不着一缕,白净的、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贴在她的裤裆处,就隔着那层布料而已。最要命的,是这小兔妖还一抽一抽的哭着,身子无意识地颤,那无毛的私处便跟着蹭过自己的裤裆,甚至还能隐隐能看见圆滚滚的白色短尾巴也在颤……

“嗯?什幺东西戳我?”夭夭还哭着,却觉得有什幺粗粗的东西戳着她的腿心,小声吸了吸鼻子,身子往后坐一点,低着脑袋好奇地伸手去戳了戳任宁雨裤裆处高高支起的帐篷。

“别……”任宁雨来不及阻止就被一双柔软娇嫩的手捏住了命脉,她浑身一僵,呼吸都重了几分。对她的异样一无所知的小兔妖眼里还蓄着晶莹的眼泪,却像是被手里粗硬又滚烫的东西给勾起了好奇心,小手没个轻重,捏着棒身的力道很重,顿时就听见任宁雨“嘶”了一声。

“唔?”夭夭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看着女人紧皱的眉,松开手,语气紧张,“夭夭弄疼恩人了吗?”

恩人……

是了,怪不得这小兔子每天给她送胡萝卜,原来是为了报恩的。

性器还被她捏着,轻微的疼痛中夹杂了几分爽意。头一次被这幺对待,任宁雨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满心的燥热,垂眸去看坐在她身上的小兔妖。

小兔妖很漂亮,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视线慢慢下移,从她纤细修长的颈,到圆润光滑的双肩、纤薄漂亮的锁骨,小巧粉嫩的双乳,再到白皙平坦的小腹……

整双眼睛都是小兔妖这一身白得赛雪的皮子。

“你……叫夭夭?”出口的声音哑得叫任宁雨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小兔妖却没有察觉出这过分沙哑的声线背后暗藏的危险,听见任宁雨问她名字,便把先前那点儿小伤心抛到脑后,无比乖巧地点头,眼睛亮亮的:“嗯!我叫陶夭夭,是阿爷取的名字!”

陶夭夭。

任宁雨倏地笑了。

她长得也不差,只是因为常年干活风吹雨打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五官却很端正。尤其是笑起来,一双眼睛便盛满了星辰,陶夭夭看着,恍惚想起了她幼时和阿爷一起躺在山头看着满天星辰的场景。

毛茸茸的一对兔子耳朵悄然支起一角,任宁雨看着小兔妖脸上涌出的红晕,眼神微暗。

“夭夭。”不着痕迹地把小兔妖搂紧,滑腻温热的触感让任宁雨口干舌燥,性器硬到快要爆炸。强压着翻涌的欲念,任宁雨笑着,问,“夭夭每天都给我送胡萝卜……是为了报恩吗?”

“嗯!”小兔妖忙不迭点头,只是想起上午她说的话,又别别扭扭地撇嘴,语气哀怨,“那可是夭夭千辛万苦弄来的萝卜,可好吃的!”

怎幺会有人不喜欢吃?!

哼!

“噗。”

气鼓鼓的小兔妖实在太可爱,任宁雨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哪里知道这兔子报恩的方式是送胡萝卜?

怀里的小兔妖又软又乖,被她抱着就温顺乖巧地窝在她怀里,掰着手指小声嘀咕自己找胡萝卜的不容易,还甚是哀怨地控诉她不识好兔心。

“恩人姐姐,我和你说呀……那萝卜可甜了!”

“隔壁山头的灰兔子凶得不得了,每次都追着我跑,就是为了和我抢萝卜!”

“不过他笨得很,抢不过我~”

……

像是很骄傲灰兔子抢不过自己,小兔妖的语气满是嘚瑟,笑得明媚又得意。任宁雨看着,喉骨无意识轻动,咽了好几次口水,她终于忍不住,指尖擡起小兔妖的下颌,凑过去堵住她嘀咕不休的小嘴。

绵软的触感让她满足地叹息一声,捧着小兔妖的脸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想报恩?

几根胡萝卜算什幺?用自己的身子来……才最有诚意。

夭夭瞪大了眼睛,女人灵巧的舌头撬开她因为惊讶而微微翕开的唇,极其霸道地钻进来勾着她的小舌搅弄、挑逗。

“嗯……”

肺部的空气几乎被夺走,夭夭一张脸红透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小兔妖不知道该怎幺办,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揪着女人的衣角,被迫擡头接受这个蛮横霸道的吻。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们相贴的唇舌间纠缠着飘落。

好在将近窒息的时候任宁雨松开了她。夭夭拧着秀眉细细喘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拉着手往她的裤裆摸。

就算隔着裤子掌心也是滚烫的一团,夭夭颤了颤,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女人笑得温柔,带着她的手解开裤带,裤子往下一拉,那根硬挺的、粗壮的性器便直直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在微冷的空气里挺立着。

“夭夭不是喜欢吃胡萝卜吗?看到这根‘萝卜’了吗?把它吃下去,夭夭会喜欢的……”

单纯懵懂的小兔妖被哄着趴在她的下体,小小的手握着粉色的性器,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青筋密布的棒身。

“哈啊~”

女人顿时绷直了身子,喘着气教她:

“对,就是这样舔……夭夭好棒……”

“夭夭看到龟头了吗?乖,张开嘴含进去……嘶……轻点!”

“啊……”

哪怕化为了人形,小兔妖的牙齿还是比常人尖锐一些。尤其是那两颗门牙从敏感的龟头剐蹭过去的时候,任宁雨只觉得下腹发酸、马眼发麻,元阳就这幺毫无征兆地射进了小兔妖的小嘴里。

“唔!”小兔妖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显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任宁雨回过神来,看着小兔妖的小嘴,还有半张脸都沾染了浓白黏稠的精液,耳根隐隐发红。

太丢脸了。

就被含了一下就射精,这实在太快了……

好在小兔妖什幺也不懂,不会嘲笑她。

“夭、夭夭,来,我帮你擦掉……”

意欲帮小兔妖擦拭的手顿在半空。任宁雨怔怔看着小兔妖“咕噜”一声将满嘴的精液咽下去,接着眼睛一亮,又用手把嘴角、下巴处悬挂的精液刮下来,粉嫩的唇微张,含住了满是精液的手指,舌尖舔着,像是在吃什幺山珍海味一样。

舔完了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沿着唇角舔了一圈。

星眸半阖,呵气如兰,勾人心魄。

“……”

欠操的小骚货。

偏偏那媚而不自知的小骚货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举动有多幺撩人,一脸天真地问她:“恩人姐姐,这是什幺呀?好好吃!”

射过精的性器几乎立刻又硬了,夭夭见了,便又吵着要吃。

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任宁雨抓住夭夭不安分的手,笑:“这是精液,夭夭喜欢吗?”

“喜欢!”

“那姐姐每天都喂夭夭吃……好不好?”

“嗯嗯!”

任宁雨满意了,带着几分迫切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垫在地上,大手掐着小兔妖盈盈一握的细腰把她压在树干。

“唔……”背部甫一和粗糙的树皮接触,细皮嫩肉的小兔妖便轻哼了两声。

柔软的唇落在那圆润光滑的肩头,牙尖不过略微用了几分力,小兔妖就娇声娇气地喊疼。于是任宁雨放缓了力道,温热的舌尖慢慢滑过那处,带着点抚慰的意味。双唇含着那一小片肌肤,不轻不重地吮了几下,一个暧昧的吻痕便烙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

“呀!”

小巧的乳尖被轻轻咬了一口,小兔妖反应剧烈,细腰拱起,双手无措又难耐地抵着她的肩膀。

小兔妖的一对奶子不大,但很挺、很翘,任宁雨含着那柔软的乳肉,鼻腔满是小兔妖身上惑人的奶香味。

吮吸、轻咬、齿尖叼着那粉嫩嫩的小奶头磨了磨,果不其然地听见小兔妖不受控制发出的呻吟。

“哼~嗯啊~”

“不、不要咬……啊……”

细声细气的,甜腻到让人心颤。

左边的奶子全是任宁雨的口水,粉嫩的奶头被刺激得变成了瑰丽的玫红色,更是悄然变硬了。任宁雨放过这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侧过脸去含另一边的乳儿,同先前一样亵玩着。

“哼哼~不要~啊~”

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颤个不停,甚至也变成了粉色。

夭夭仰着修长的颈,漂亮的兔眼潋滟着水雾:“恩、恩人姐姐……哼~”

磨人的吻还在继续,像是一团带着灼人温度的火在她身上烧着。小小的肚脐也被女人舔过,夭夭红着眼睛轻哼,脚趾忍不住蜷在一起,身后的尾巴颤啊颤。

她变得好奇怪,身子好热、也好痒……

细腿儿被女人握着呈M形拉至两边,白净娇嫩的私花毫无保留地露在她眼皮子底下。

饶是不知道恩人姐姐在做什幺,小兔妖还是莫名羞耻。她动了动身子,可却被女人死死抵着,夭夭的眼睛红红的,嘤咛一声伸出手儿想去遮住女人的眼睛。

“不要看……”

阿爷说过,女孩子尿尿的地方不能被旁人看的。

可白嫩的小手却被人握住锢在头顶。

“你乖一点……”任宁雨把她箍得死死的,一边哑着声哄,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漂亮的风景:小兔妖的私处和人类的没什幺两样,鼓鼓的丘状阴阜下是小小的、娇嫩的阴蒂,再往下一点,是两片粉嫩肥美的花唇。

可能是先前被任宁雨玩了太久,天真单纯的小兔妖也动了情。本该紧闭的大阴唇上染着点儿晶莹滑腻的水,微微翕开着露出里面更为粉嫩的小阴唇,

任宁雨看着,鼻息炙热起来。

“夭夭湿了。”

“妖精也会被玩得流水吗”?

指尖忍不住复上去,长满茧子的指腹粗糙,不过刚贴上那粉嫩的花唇,身下的小兔妖就“啊”了一声,浑身颤个不停。

“有被这样玩过吗?”

任宁雨哑着声音问,黝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小兔妖红艳一片的脸。指腹按着那软嫩的小阴唇,动作不停,按压、揉搓、勾挑……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没一会儿,整根手指都湿了。

“哼~啊~~”夭夭不懂她说的话,更不懂自己到底怎幺了,只裹着两汪泪看着欺负她的人,“恩人姐姐……哈啊!”

手指在她淌水儿的穴口处徘徊,然后,缓缓探进了一个指节进去。

小兔妖一个哆嗦,脚背绷得紧紧的,上面细小的青色血管微微鼓起。

她高潮了。

那软嫩的小穴含着自己的手指可怜兮兮吐水的一幕刺激得任宁雨眼睛发红,她再也忍不住,跪在小兔妖大大张开的腿心处,有力的双腿将她固定在树干上。泡在小穴的手指浅浅抽插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握着自己硬到几欲爆炸的性器撸了几下,便带着滚烫坚硬的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准备插进去。

“……疼!”

半个龟头都没进去,原本还酡红着脸的小兔妖霎时白了脸,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紧致的甬道更是死死窟着龟头顶部,将任宁雨夹得双眉紧皱。

“夭夭,乖,放松一点……”这样卡在关键点,陶夭夭疼,任宁雨也疼。

强忍着猛肏进去的欲望,任宁雨将性器拔出来,滚烫的棒身贴着娇嫩的小穴,慢慢地磨着。一边磨一边观察着小兔妖的表情,见她没有皱眉,任宁雨低头亲亲她的眼角眉梢,哑声哄着她。

“夭夭好棒……流了好多水……”

“乖,放松,擡腿夹着我的腰……对,就是这样……”

怀里的小兔妖很乖,她说什幺就做什幺,任宁雨看着她那双干净到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睛,还有那清澈的、满是信任和依恋的眼神,脸微红。

她好像那种哄骗小姑娘的坏人……

可情欲上头,也顾不了这幺多了。

“夭夭。”摩擦着花穴的动作不变,手指还坏心眼地去摸那敏感娇嫩的小阴蒂。小兔妖一双细腿儿搭在她劲瘦的腰身,随着她或轻或重的磨蹭而夹紧她。

“哼~哼啊~~”

悦耳的呻吟越来越媚,越来越娇。

任宁雨听得心动,眼底发红,握着肉棒更重的去蹭她。感受到小兔妖已经足够湿了,任宁雨将鹅蛋大的龟头对准那小小的穴口,心一横,挺腰直直插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痛让夭夭僵了身子,小手胡乱打着任宁雨,哭闹着,“好疼……夭夭不、不要了……呜呜呜……疼……”

任宁雨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兔妖的阴道很紧,因为痛更是死死窟着棒身,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她。

又痛又爽。

额间有汗珠滑落,滴到小兔妖白净的脸上。任宁雨忍着肏死她的欲望,将小兔妖抱紧换了个姿势。

“啊……”

被抱着坐在这根几乎将自己撕碎的巨物上,夭夭眼泪落个不停,任宁雨只好小幅度地挺腰,性器缓慢地在紧致的甬道里抽弄,大手揉搓着挺翘的白臀,摸她短短的尾巴。

“夭夭,你好棒,好紧……”

薄唇胡乱地吻着小兔妖秀美的肩颈,任宁雨看着她们结合处的那抹血迹,莫名开心。

“乖,搂着我的脖子,把小舌头吐出来……”

被欺负得眼圈儿嫣红的小兔妖乖乖吐出舌头,立刻就被女人勾着含住。

“嗯~”

“喜欢了?”花穴被肉棒磨着又分泌出不少蜜液,小兔妖紧绷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从鼻腔发出的诱人长吟让任宁雨挑了挑眉,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陶夭夭被她看得脸红心跳。

唔……恩人姐姐好好看……

“夭夭,你且记得,我们今天所做的事只有夫妻才能做。”女人捧着她的脸,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又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温声道,“今日后,夭夭便是我的妻,不能同其他人或者兔子做这种事。”

那只灰兔子明显就是对夭夭别有意图,也就这傻不拉几的小家伙真以为人家是为了和她抢萝卜。

夭夭被她亲得迷迷糊糊,自私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忍不住环上女人的脖颈,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腰上下摆动。

细腰被提得高高的,沾满蜜液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随着肉棒退出的动作,那粉色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出来,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样。任宁雨猛地挺腰,环在她腰间的手重重一按。

“啪嗒”一声,两人耻骨相碰,女人两颗沉甸甸的软袋也狠狠拍在那白嫩的腿心。

“哼啊~”

坚硬滚烫的龟头用力顶上花心,小兔妖爽得浑身哆嗦,兔耳颤个不停,连带着那对小乳也轻颤着。

任宁雨看得喉咙发紧,张嘴就把那颤巍巍地乳房含进嘴里,一会儿用粗糙的舌苔轻舔硬硬的奶头,一会儿又用灵巧的舌头去拨弄,甚至吸着软嫩的乳肉往外拉。

变着法地戏弄着。

“啊~哼~~别~”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颤啊颤,夭夭又被逼出了眼泪,想去推她却被这人摸住了阴蒂。小兔妖顿时瘫软在她怀里,哆嗦着喷了水。

“不要了、好深……好重……”

小屁股被用力掰开,女人粗糙的掌心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弄,还在喷水的小穴被迫套弄着没有半分疲惫的肉棒,随着女人又深又重的力道吞吐着。

“恩人姐姐的鸡巴好吃吗?嗯?小浪货,怎幺湿成这样……”

粗大的龟头重重研磨着那软嫩的花心,戳着、顶着、磨着……小兔妖叫得越来越浪,刚开荤的女人无师自通,一边挺腰肏着那美妙的嫩穴,一边不干不净地笑她。

“嗯啊~”夭夭难耐地仰头,精致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娇小身子被顶得直颤,白净的脚趾用力蜷着。

敏感的尾巴被人揪住,粗鲁地揉捏,夭夭尖叫一声,控制不住地颤着腿儿高潮了。

湿滑的甬道死死绞着任宁雨的性器,爽得她头皮发麻。连忙退出一点,将失神的小兔妖压在树干上,捏着她那两条颤个不停的细腿压到胸口,扫了一眼她的私处。

被肏得发红的花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里面的小洞还在一缩一缩地流着水,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

任宁雨咽了咽喉咙,扣住她的细腰,肉棒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夭夭不是喜欢吃精液吗?再等等,马上姐姐就喂你……”

粗硬的性器狠狠摩擦着刚刚才高潮过的甬道,发了狠的抽插着,次次退出半截,又狠狠顶入,直顶花心。无数蜜液随着女人激烈的动作飞溅出来,将她小腹间稀疏的阴毛都打湿了。狠厉地抽弄了数十次,女人凶猛地挺腰,两个阴囊狠狠拍在已经被操红了的阴户上。

从小兔妖深处喷出的大量蜜液浇在龟头处,任宁雨闷哼一声,头皮发麻,马眼大开,喘息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

“哼啊~”哭红了眼的夭夭被肏得近乎失神,透明的津液无意识地从唇角滑落。

“夭夭,以后每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女人抱着她,吻着那颤个不停的唇角,笑得温柔,语气低沉而暧昧,“想报恩……几根胡萝卜哪儿够?”

“嗯……”

不知道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任宁雨还想说什幺,冷不丁的,怀里被肏得哭唧唧的小兔妖又变成了小兔子。

“……”

小兔子仰躺在她的掌心,整个人,哦不,应该是整只兔都晕了过去。因为这样的姿势,任宁雨一眼便瞧见了小兔子湿漉漉的腹部软毛下,那沾满了白浊精液和晶莹蜜液的孔洞。

呃……

任宁雨脸爆红,一边羞耻地擦掉那些液体,一边又忙不迭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小兔子抱紧。

她要把这又乖又软的小兔妖带回家……

每天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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