⒈金主包养实录⑵

Part   2

办公桌上的女人身子曼妙,近乎赤裸,双足搭在桌上,双手撑在身后,神情痴迷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什幺时候湿的?”盛应洲不紧不慢地揉按着她充血的阴蒂,虽是舒适,却不能缓解。

“看到Daddy的时候就湿了。”葛菘的眼尾泛红,乳头又红又艳,颤巍巍地立在两团乳肉之上,张开的双腿露出蜜水直流的小穴,在男人的抚弄之下颤抖。

黑色的情趣内衣托起两团硕大的乳,衬得肌肤更加白嫩,所谓的内裤不过是几根绳子连接,卡在穴口的几颗珍珠已经沾满了穴道溢出的淫液。

“我们小白菜是个小骚货呢,这样勾引我。”盛应洲拨开卡在穴口的珍珠,细长的手指插进了满是淫水的蜜洞。

“额啊……Daddy~深一点~”葛菘仰头呻吟。

又是一根手指送入,扣挖着她的敏感点,葛菘忍不住抽动:“Daddy……Daddy~给我~嗯哇~”

“给你什幺?”男人的眼眸里带着危险,而女人却不曾察觉一分一毫。

“Daddy的肉棒,插进小白菜的浪穴……Daddy~”葛菘身体软得瘫在桌上,双眼似是带了勾子一般望着他。

被水液浸透的女穴已经染上了艳丽的颜色,卖力地吮咬着男人的手指。

“啊~”葛菘被勾到了敏感点,忍不住躬身,“Daddy~”嗓音里带了些许哭意。

盛应洲快速地抽插着,拇指不忘搔刮那颗立起的肉珠。

成熟的女体在他身下绽放、颤抖,女人的呻吟喘息犹在耳边。

盛应洲呼吸微重,泄过一次的东西已经硬挺得发疼,就应该狠狠插进她的嫩穴,把她操哭,而不是让他伺候她。

正想着,手中的动作更加生狠,女人舒爽的哭声响起,盛应洲猛地抽出手指,随之而来的是从女人阴处喷出来的水液。

葛菘舒服得双眼发昏,身体都在颤抖,踩在办公桌上的双腿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

“还敢说自己不是小骚货?”盛应洲捏着微颤的肉珠,嘲笑她。

“Daddy~嗯……”葛菘双眼带泪,握住他的手腕,忍不住踢他。

盛应洲被踢得大腿紧绷,一巴掌打在女人阴户,女人颤颤巍巍地又喷出一股水。

葛菘忍不住脸红,声音里带了娇媚:“你别欺负我……”

盛应洲忍不住想笑,他欺负她还少了?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已经松散的领带,握住她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缠上去,让她动弹不得。

“Daddy?”葛菘望着他,有些不解。

“看什幺?不过是操你的铺垫。”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说出的话十分粗俗,在葛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插到底。

葛菘爽得双眼都要失焦,张着嘴喘息。

就算是没尝过别的男人,葛菘也无法否认盛应洲的本钱一定比许多男人强,毕竟能“一步到胃”的男人并不多。

“啊……嗯~太深了……”葛菘扭着手腕,双腿乱蹬,嫣红的舌从未闭的口中探出,勾人亲密。

盛应洲将女人那双白皙的长腿勾在臂弯,握着她的腰肢挺动。

滚烫的粗长突破肉穴的阻碍,侵占每一寸血肉,直达宫口。

软肉的穴道被一次次撑开,又一次次包裹入侵的肉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淋湿了桌面。

“啊~Daddy……”女人小巧的双足挂在男人肩上,被握紧了腰肢冲刺,“不行了……呜呜~停下……”

汗珠从男人的下巴滚落,滴到女人小腹散开。他抱着她的腿,每一下都入到深处。

台灯把两人的身影照到墙上,灯影摇晃不止,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一次次重叠缠绵。

不多时,便看到墙上纤细的女影猛然挺腰,颤巍巍地落下了腿。

盛应洲被不断缩绞的穴道吸的又疼又爽,每次撞到宫口都被她故意吮一下,几乎绷不住射意。

被握着的腰肢已经有了红印,他按住她的腿根,猛力地冲刺,葛菘都被他插的往前滑去,哭喊不断。

穴道已经敏感透顶,像是要推拒他,又不愿他离去。

穴肉已经被操得艳红,还在卖力地吞吐。

“啊——”无处可抓取的葛菘只能握紧拳头被送上高潮,张开的樱唇沾上了口涎,双眸失神。

盛应洲还未射精,就着她高潮敏感的又狠狠地冲刺,在她的尖叫中拔出性器,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他把散落的头发往后一拨,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附身捏住她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那饱满的红唇。

手腕被松开的葛菘,稍稍恢复了精力,又翘着腿磨蹭身上的男人。

两人的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声响。

“   Daddy……好棒~”葛菘柔若无骨的双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肆意地勾引着。

盛应洲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另一边用手抓揉着她软绵的大奶。

手指好像陷进了棉花里,又好似浸泡在牛奶里,丝滑又柔软,小小的布料将将遮住乳晕,稍稍揉弄,挺立的奶尖就从开口处探了出来,红彤彤的,格外可爱。

盛应洲的唇舌撤离,葛菘还依依不舍地伸着舌头想要够他。

他吮了吮她的下唇,一下又一下地轻啄,没有在优美的天鹅颈上落下痕迹,却在她精致的锁骨吮出了吻痕。

男人的唇舌叼起乳尖,连同乳晕一同吃入口中,大口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水。

“呃~嗯~”葛菘翘起腿,圈住男人的劲腰,忍不住擡腰,想他吃的更多,让她更舒服。

盛应洲观察着她的反应,右手捏着她另一边奶尖,轻轻掐弄,看她又舒服又疼的表情,心里的快慰不断。

她最好别再用她的小嫩穴蹭他的肉棒,否则他一定会把她操得哭不出声来。

葛菘的长发铺散在桌上,白的发光的胴体同黑沉的桌子形成鲜明对比,一掌难控的乳被捏得变形,还不住用腿勾着男人,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把他往胸口压着。

不可否认,葛菘虽然脑袋瓜子不太灵光,但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就单拿那大奶翘屁股,就能在起跑线上赢许多。

盛应洲松口吐出乳尖,被他吃过的地方水淋淋的,乳晕似乎都大了几分。

葛菘有些脸红地看着他,捧着另一边,说道:“Daddy吃一吃另一边。”

盛应洲不应允,拍了拍她的翘臀:“翻过去。”

葛菘鼓了鼓腮帮子,把腿从他腰上拿下来,下了桌子,故意踩到他脚上,双手撑着桌沿,翘起了屁股朝向他。

盛应洲喜欢后入,这种时候他会格外有性致,当然,她也会,因为这时候她也会被他干得很爽。

就在她以为盛应洲要肏进来的时候,臀上一疼,让她忍不住趴倒在桌上,细细喘气。

“淫荡的小白菜流水了呢。”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眼镜,对着高高翘起的蜜臀,又是一抽。

不过片刻,翘圆的臀上被抽打的地方已经泛了红。

葛菘是痛的,可是也很兴奋,从她被盛应洲肏开她的就知道,她渴望这种肉欲,盛应洲总是会满足她的。

“流了这幺多水。”男人轻拍她的阴户。

葛菘的身体更加兴奋地流水了,小穴甚至开始吮吸戳它的东西。

粗糙的长条,她曾用它来自慰,让它的每一寸都是她的味道。

“啪——”

“啊!”葛菘趴在桌上,抓紧了拳头,喘息声更大了。

“这样也敢分神?”盛应洲有些不满地拍打肥美的小穴,水珠都在飞溅。

“没有没有!”葛菘急忙道,扭着屁股讨好他,“Daddy疼疼小白菜~”

她故意用她的小逼蹭他的皮带,蹭他的握着皮带的手,把他全部弄湿。

盛应洲没有动,没有推开。

葛菘有些暗喜,从20岁被盛应洲包养至今,已经有6年,盛应洲确实是个合格的金主,她想要什幺就给什幺,连床上都把她伺候得饱饱的,但是人嘛,就是不知足。

相处这幺多年,是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葛菘是被盛应洲按在床上操熟的。

听说盛应洲要和哪个门当户对的千金相亲了。而她和盛应洲的差距,比南北极还远,嫁给他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他娶了太太,她就算被抛弃,也可以嚣张地说,他盛应洲是被她睡过的男人!

“唔……”葛菘脚上用力不均踩在了地板上,踮起了脚尖,想躲避穴口的折磨。

盛应洲不知道葛菘那脑容量感人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幺,在这种事情上分心,就应该好好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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