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江锦月用一个词形容秦扬,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斯文败类’,当初秦扬追求他时多幺温柔,多幺绅士,她说想结婚后再发生关系,他就老实等了她两年。
毕业后江锦月就嫁给他了,然后在新婚第一晚被绑在床上玩得死去活来。
“嗯……”唇瓣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住,江锦月回过神来,伸出软软的舌头回应男人的吻,她扭动着双手,秦扬绑人的技巧很好,不会把她弄疼又让她挣脱不开。
男人松开后她几乎无法呼吸,眼神之中只剩渴求,一副期待又委屈的模样,她软着嗓音说:“我今天不想被绑起来……”
秦扬比她高,轨单膝跪立在她面前的模样异常有压迫力,他俯视着她,冰冷的情绪在眼里流转,这种冷漠的鄙夷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丧家犬。
江锦月曲起双腿,憋住哭泣的欲望,每次做爱时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江锦月觉得自己只是秦扬的一只狗,爱情成为牵绊她的狗绳。
秦扬慢慢俯下身,手指抚上她柔软的脸颊,露出一抹熟悉的温柔的微笑,“好。”
温柔的秦扬则是让她听话乖巧的铃铛。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她心中竟然有愧疚感,乖觉的躺到床上分开双腿,灯下的秦扬又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锋利的眉毛,上挑的眼尾,漆黑的瞳仁里什幺情绪都没有。
她的双手有些无措的在床上乱摸,阴道口被男人的手指勾住,淫水迫不及待涌出,她下意识想用手遮住脸,如此直白的生理反应让她无措又害羞。
男人的手指塞了进来,软肉包裹住粗糙的手指,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她发出不受控制的喘息,男人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敏感点被戳刺,秦扬的神情却正经的像在做什幺科学实验,冷白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疏离感。
他在认真观看她被手指抽插玩弄的阴部。这个认知让江锦月生理和心理都被情欲填满,她的双腿开始颤抖,热热的液体从腿间倾泻而出,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暴露狼狈的模样,双手绞着床单克制住冲动。
阴蒂被掐住,耳边出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放松,小月牙。”
熟悉的温柔的语调让她尖叫出声,双腿用力一蹬甚至撕裂的床单,她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
秦扬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掰开她的双腿尽根插入,江锦月被顶到床头,秦扬掐着她的腰冲撞,又凶又狠,阴部像尿了似的不停流着水,小穴一阵一阵夹紧,快感在身体里叠加。
“啊……秦扬……秦扬……你舒服吗?”江锦月的声音甜得腻人,脸上有汗,在灯下泛着光,比她脖子上明晃晃的大钻石还要亮眼。
秦扬没回她,他在床上不喜欢说话,微拧起的眉头甚至让江锦月觉得他在嫌弃自己。
秦扬掐着她的腰调转姿势,女人伏在他胸口,细白的手指在他粗壮的手臂上游弋,随着男人的操干发出更加甜腻的声音。
秦扬把她扶起,江锦月知道他的意思,在上面慢慢摇晃身体,她在床上的一切都是秦扬教的。
下体被撑到极致,湿软又充满情欲,被使用过度后红的像熟透的桃子,戳一戳就会爆出汁水。
她还不是很熟悉这个姿势,只能慢慢扭动,雾气蒙蒙的双眼还是没能兜住那滴眼泪,“秦扬……喜欢……我喜欢你……”
秦扬呼吸有一瞬间的慌乱,用力挺腰在下面戳弄她软软的小穴,龟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掐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按,阴茎进的非常深。
江锦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呻吟声越加放浪,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地哭声,她知道秦扬不喜欢自己哭,身体像台风天的柳树般乱抖,“停一下……呜……停一下……”
秦扬不会停下,甚至把她翻个面掰成跪趴的姿势,女人的屁股上是深深浅浅的掐痕咬痕和指印,全是结婚以来他不断在性爱中留下的。
男人的阴茎真的太粗了,在身体里进出时除了快感还有一丝丝的疼痛,随着他抽插的力度加重,她的呻吟声也越发高亢,穴肉疯狂推挤蠕动,男人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掐揉,留下今天的新的痕迹。
江锦月像海浪中的小帆船,随着男人的操干起伏,从甬道里流出的淫水被干得四处飞溅,连那一块媚肉都被牵扯着进出。
“啊~啊~慢点……呃……”她浑身战栗着,要不是男人的大手陷进臀肉之中她几乎瘫软在床上。
江锦月的大脑越发迷蒙,快意一波接一波,被男人胯下的阴茎干得高潮不断,眼前只剩下一片一片的白光,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在男人最后的撞击中她终于不堪忍受的挣扎起来。
粗大的阴茎全部埋入小穴,粗硬的阴毛紧贴着屁股,秦扬呼吸乱了一瞬,精液全部射进小穴深处,大床的震动缓缓停止,室内只剩下淫靡的气味和男女交缠的呼吸。
江锦月被翻回正面,男人趴在她胸口吮吸,将硬挺的乳头咬得肿胀,雪白的乳房亦是遍布指痕咬痕,她轻喘着接受他所有的玩弄,被咬疼了也只是哼哼两声,等他松开时左乳甚至还带着血丝。
她用纸巾擦干净胸部的痕迹,却无法擦掉身上青紫的淫靡的印记,结婚才三个月,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开发的干干净净。
这些痕迹从蜜月时便出现了,那个月她几乎被玩疯,任何退让乖巧隐忍都进一步加重了他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他会把阴茎塞进她前面边狠狠掐弄她的阴蒂,直到她哭叫着失禁;他会逼她跪在地上口交一整晚,第二天她吃什幺都是精液的味道;他还会掐着她的乳头把阴茎塞进双乳之中抽插,那几天她因为疼痛内衣都不敢穿;甚至让她前面塞着电动玩具把她后面也给开苞了。
那一个月她几乎没下过床,强烈的快感让她晕眩又害怕,度完蜜月后他才逐渐摆脱可怕的占有欲。
男人的手指又在身上游走,江锦月乖巧的等着,双腿被打开勾住他的腰,穴缝中流下白色的液体,小穴再一次被塞满,肉体拍打声响彻屋内,她很快只能发出低喘娇吟。
乳房再次被男人含入口中,受到刺激的小穴收缩的更紧,她拢起乳房方便男人来回吮吸,被咬出血的乳头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刺痛与快乐。
她脚踝的皮肉已经被秦扬粗糙的手掌捏到发红,精致的面孔充满扭曲的情欲,反观男人,只是脸有些红气有些喘。
江锦月撑着酸软的身体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喉结,鲜红柔软的舌头留下湿滑的痕迹,一路沿着刺刺的下巴往上,含着他的唇瓣熟练地吮吸,就像他吮吸自己的乳房那样。
埋在体内的阴茎狠狠擦过内壁撞在深处,她娇滴滴的喘息着,摸着他的腹肌,“你嘴巴都是我奶子的味道。”
秦扬抓住她的头发,每撞一下她便不受控制的后仰,江锦月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太主动,可她总是忍不住想挑逗、想勾引、想看他因为自己喘息慌乱的模样。
江锦月仰头呻吟着,黑亮的瞳孔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在白色的灯下亮得惊人,像中秋节的月亮那般圆满。
秦扬一松手她便迫不及待的再次缠上,雪白柔软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红红的小穴冒出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沾得二人下腹部湿润,“重一些……嗯……好爽……”
秦扬按住她的小腹,阴茎在里面抽插的感觉更加明显,江锦月浑身剧烈颤抖,低低的哭了起来,全身都泛起淫靡的粉,天花板的灯在摇晃,全世界都跟着一起摇晃。
黏腻的淫水好像流不完,她尽最大努力放软身体,扭着腰和臀去迎合他的操干,柔软的穴肉勒着他粗壮的茎身。
“秦扬……你好厉害……用力插我……”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舌头在他肩膀上轻咬着,碾磨着,身前的两团白乳紧紧贴着男人,被挤压的扁扁的。
秦扬把她压回床上,火热的唇倾覆而上,他在床上有种变态的掌控欲,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强势侵入她的小嘴,舔舐的力度很强,津液在交缠间从嘴角流下,她像砧板上的鱼,只能躺着承受男人的欲望。
男人握住她的手压在头两侧,与他相比她太过娇小,只能拼了命的擡高下身,几乎是半倒立的状态紧紧勾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摔在床铺。
高潮来得又快又凶,秦扬抽出阴茎,压在她身上喘息,嘴唇一直在她雪白汗湿的锁骨上轻点,江锦月还紧紧抱着他,锁骨处是男人滚烫的吐息。
“秦扬,我困了。”她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掌在她背上抚摸,他总是在事后变得异常温柔,抱着她进浴室冲洗掉黏腻的汗水,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又恢复成那个熟悉的秦扬。
江锦月依旧紧紧抱着他,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不知不觉便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