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三刻,桓远如约而至。
宫里所有人都被司马琅遣开了,整间寝殿静悄悄的,走近了停,才能听到一个女子压抑着的声音,在咿咿呀呀。
桓远只当司马琅是在自慰,加快脚步,推开门,只见那雕花大床上,帐幔飞舞,一个裸着上身精瘦的男子,将头埋在女子腿心,发出“啧啧”的水声。
女子双手插在男子头发间,仰头闭眼,时不时溢出几声淫叫。
“嗯~好舒服~”
“司马琅!”桓远怒火中烧,不顾及自己一个内侍深夜出现在公主寝殿是多幺不合适。
这声吼叫,荀蔚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给司马琅舔穴。
司马琅闻言睁眼,见是桓远,紧握拳头。“你来了,一起吧。”
桓远没有想到司马琅竟然要让自己和一个低贱的面首共同伺候她,向来自傲的他,也忍不住要对司马琅语出不逊。
“你竟然贱到要一女侍两男?”
司马琅推开荀蔚的脑袋,笑着对桓远说:“错了,是你们两个来伺候我。”
还穿着一件亵衣的司马琅,下身已经脱光,两条雪白的长腿微微打开,露出神秘的花穴。“来吧,你来舔,荀蔚来吃我的乳儿。”
荀蔚本来不满司马琅推开自己,听见司马琅叫自己吃乳,便又屁颠地凑前,隔着亵衣去舔那柔软的乳儿。
司马琅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荀蔚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嗯~用力~”
荀蔚将亵衣舔得湿了一大片,白色的亵衣经过津液透湿后,里面的粉嫩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桓远没有办法放下自尊和别的男人一起伺候司马琅,但是他第一次亲眼看着司马琅被别的男人玩弄身体,他的心很酸,也很恨,想把这个女人拖到自己身下,用舌头、用手狠狠地肏她的骚穴!
但是唯独没有办法用胯下的阳具,因为他没有那玩意儿。
眼见着荀蔚已经脱掉司马琅的最后一件衣服,一只手抓弄着乳肉,另一只乳儿被含在嘴里,“哒哒哒”地吃着。
桓远闭眼,又睁眼,随后快步走到床边,直接擡起司马琅的双腿往前拖,司马琅惊呼一声,荀蔚因为吃着乳儿还没反应过来,司马琅的乳儿被荀蔚牙齿扯了一下,奶子一下子被扯成木瓜状,脱离荀蔚的乳儿又马上恢复成饱满的球形。
桓远将司马琅拖到床边,肥臀在床沿,两条腿被桓远擡高,架在他的肩上,看着司马琅的蜜穴已经被蜜液浸湿,再也忍不住,低头。
司马琅的双腿颤了一下,被那温热的唇瓣刺激的。
荀蔚不甘示弱,又爬回司马琅身边,抓起乳儿便吃了起来。又恐冷落了另一边的乳儿,便两只乳儿来回吮吸。
司马琅感觉要疯了。
奶子被荀蔚吃着,乳头被舔得又湿又硬。
蜜穴被桓远舔着,蜜豆时不时地还被舌头顶弄着,有时又被咬住,轻轻拉扯。
身下的蜜液越流越多,多到桓远来不及喝完,就已经打湿床铺。
司马琅只觉得小嘴空空,继续有人喂饱上面这张小嘴才行。便抓着荀蔚的头发,朱唇轻启,伸出一小截舌头。荀蔚立马明白过来,改用手指去搓捻乳头,然后和司马琅吻在了一起。
“唔嗯——”在荀蔚含住自己的小舌那一刻,司马琅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桓远听着上边的动静,知道司马琅在和荀蔚接吻,于是加快速度去舔那肉核,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司马琅感到一阵酥麻,想要逃离,却被桓远狠狠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桓远去玩弄自己的蜜豆。
很快,司马琅感觉一片空白,像是要点燃烟花盛开一般,一股热流从穴口涌出,都流进了桓远的口里。
司马琅泄了一回,桓远没有打算让她休息,而是用大拇指揉着蜜豆打圈,另一只手伸进两根手指到蜜穴里。
感受到有异物进入,司马琅蜜穴里的肉无意地去吸住异物。
桓远的手指感受到穴内的紧致,心里发苦,若是自己的肉棒能放进去,那是何等的极乐快感。
荀蔚想着等司马琅再泄一回,便用自己的大阳具结结实实地肏进穴里。
这点他还是很自得的,比起桓远这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自己可是有大屌的,只有这个才能让司马琅攀上高峰。
想到这里,荀蔚更是起劲,用舌头不停地肏弄司马琅的小嘴,就像平时用肉棒那样肏穴。
司马琅上身都是自己和荀蔚的津液,下身则是自己涌出的淫液。
同时被两个男人伺候,一时之间,不知是性欲还是权欲,司马琅只觉得头皮发麻,还要再泄上一回。
桓远感受到肉穴里的肉壁用力地铰着,知道司马琅又要泄身,便加快手中的速度,又张着嘴,准备喝下司马琅泄身喷出的骚水。
“唔——”司马琅小嘴被荀蔚吃着,没办法说话,只能哼哼唧唧,从喉咙发出呻吟。
桓远一抽手,一注透明液体喷洒而出,桓远立马张嘴,含住蜜穴,用力吮吸,把那淫水都喝干净。
荀蔚见司马琅又泄了一回,便凑到司马琅耳边说:“公主,用肉棒肏穴好不好?”
司马琅此时的声音还带着娇媚。“好。”
荀蔚闻言,高高兴兴地推开桓远,脱掉亵裤,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上面还有几条青筋,看着有些吓人。
他得意地看了眼桓远,抖动了一下胯下之物。
桓远无视荀蔚的挑衅,给他让了位置,这让荀蔚都吃了一惊。
荀蔚将司马琅转向另一边,自己则跪在床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但是并没有急着将肉棒放进小穴里,而是轻轻抚摸着腿心,耻骨,小腹,引得司马琅颤意涟涟,皮肤上泛起了小疙瘩。
“嗯~快点,快进去!”司马琅只觉得下身空空,只想要个热热的肉棍插进去。
桓远冷眼看着司马琅的反应,但是眼里的情欲和恨意翻涌。
司马琅感知到少了一个人,睁眼去寻那人,见桓远还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只是胸前湿了一大片。司马琅招招手,嘟着嘴撒娇:“哥哥,我要亲亲。”
桓远最受不了司马琅这个表情,让他想到小时候,每次司马琅有求自己,就会用这种表情向自己撒娇,那个时候,桓远就下定决心,要占有这个小女孩。
叹息一声,桓远压制住内心想要弄坏这个女人的想法,选择做她的手下败将。
司马琅终于吻到了熟悉的味道。专属于桓远的香草味。
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就是桓远教自己的。那样熟悉的、安全的感觉。是别的男人都没办法代替的。
同时,荀蔚一个挺身,将灼热的肉棒挤进小穴,但是因为太粗长,还露了半截在外面。
荀蔚和司马琅同时发出叹息。
“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