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情到浓处,并不觉得撕裂疼痛,只有被填满的快感,她低低地塌下腰,把臀更撅高了一些,雪白的乳房和乳头贴在墙上摩擦着。
郝思无人探访过的花径层层阻碍着男人的肉棒进出,每次抽动都阻力重重,男人头上冒了汗,一巴掌拍在郝思臀上:“别夹。”
“没夹。”郝思摆了摆臀,男人一停下动作,她的花心里就仿佛有蚂蚁啃噬般细细碎碎地痒着,只想要粗暴地被止痒,她断续着说:“快……快一点。”
“骚货。”男人捉住她的腰固定着她,狠狠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肉棒进出之间将穴口的嫩肉翻出,细微地疼痛很快被摩擦间累加的快感淹没。
“啊……那里……快一点……快一点……啊……”郝思转着头,寻找黑暗里的唇要亲吻,男人低头胡乱地挟制住了她嫩红水润的唇,拉出淫靡的银丝,胯下肉体间啪啪碰撞,带着叽叽咕咕的水声。
“那里……唔……好痒……帮我……帮我……那里……”
“这儿?”男人觉出紧致肉穴里一块凸起的软肉,坏心地提枪一阵撵磨,身下郝思闭紧了眼睛,唇齿间低低的呻吟时断时续,不过几十下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花穴不自觉地收缩着,两腿紧紧扭在一起,夹得男人有进难出。
男人抱着她躺在铺好围巾的地上,郝思骑马般两腿大开坐在男人身上,裙摆遮盖了两人连接处的风光,粉饰着裙下一片泥泞的春情。郝思方才高潮过的身体软得几乎立不住,男人与她十指紧扣,撑住她的身体,向上挺动腰肢。
郝思咬着下唇,肩带早已滑落,胸前白兔随身体的动作而活蹦乱跳,长发挂在肩头,眼神迷离,身体敏感得被碰一下都要颤抖,何况男人这样的抽插,她的充血发硬的阴蒂摩擦着男人坚实的下腹,此刻更是花枝乱颤,淫水沿着腿根流湿了围巾,不自觉前后摆动着腰肢,自己奔着那快感而去。
身下男人滚烫的躯体和身侧冰冷的墙壁形成反差,郝思既怕又有人和这个男人一样,发现这里的秘密,可是身下一波一波涌现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精神,刺激和怕融成一体,全身都搜索着。
“不要了……不要了……太快……啊……那里……又要到了……救救我……不要……啊……嗯……”
“这幺快?等着我一起。”蜜穴里绞得更紧,男人被郝思的淫语骚情激得小腹发紧,此刻咬紧了牙根,发狠又冲刺了百余下,终于深深捣入花芯,射出滚烫的浓精。
郝思早已脱力,伏在男人身上,任由他胸前的纽扣摩擦着发硬的乳头,口中低低地叫着“要到了”,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四肢百骸都仿佛有电流经过般,小穴还在一张一缩,男人的肉棒一退出,穴口就有乳白的浓厚液体滴答着被挤出来。
“下次,要戴套。”郝思喘着气,躺在围巾上整理衣服,低声说。
男人已经扣好了皮带,回味似的舔舔唇,问:“下次想在哪儿?”
郝思回到宿舍时只觉得浑身都像要被摇散了架,腰酸膝软。洗澡时花洒水打过还挺立着的奶头,还激起她的颤抖。她伸手洗干净了下身的黏腻和精液,裹着浴巾出来,就水吃下了刚刚外卖的紧急避孕药,爬上床去,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梦里,那个男人隐约的轮廓还和她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阜正红肿着,男人却将她拷在床头,俯下身用舌头在蜜穴里进出着……
三个从酒吧回来的女孩儿蹑手蹑脚地打开宿舍门,郝思赫然已经上床休息了,床帘紧紧合着,椅子上摆着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还是浅色的长裙与棉麻质感的衬衣。她写好的作业和带回来的纸笔课本摆在各人的桌上,显得和往常没有什幺不同。
-图书馆楼梯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