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两天的时候,秦宛宛还在拘束凳上被干开了菊穴苦苦求饶的时候。
千云星,飞临城。
这里有过众多名字,和数不清的过往。白波城中流贯着九道纵横的沧波,丰霄城上驰涌着青云万朵,铁冶的炎烟在大冶城飞腾,而不难城是一次次血与火的洗礼后加冕的王冠。
最近几百年它又有了一个更简单的称呼——帝都。
它是人类有史以来建成的最庞大的都市,是地上的天国和人间炼炉。冠盖云集、富丽堂皇,波谲云诡、杀机暗藏,一切超乎想象的光耀和黑暗,悲笑与狂歌,都隐迹在这一处圈养了67亿人口的藩篱之中。
琥珀光在帝都的权贵圈里一向颇负盛名,得名于六面皆由金琥珀贴饰的顶层房间。据说这些金琥珀来自于谜海星荼苔儿台女皇的宫殿,如今却铺在了帝都的风月场中。
夜色正浓,灯火离迷,琥珀光的数片泊台上已经停满了飞车。前来的客人个个不凡,由接引员一一殷勤服侍着,或径至大厅,或直入包厢。
负责顶层接引的是一名美貌非常的羽辉人,从冠羽上看竟然是四级的高等级,此时引着一个年轻男人往包间里去。
另一头走来又一队人,为首的男人银发绿眼,气魄森凛,目不斜视进了隔壁房门。
相麟游双眸微动,擡腿走进自家包厢,才往里行了几步,迎面跌来一个妖娆蝶女,正倒在他身前。
主位沙发正中坐着一个青年,刚刚收回了脚。他擡眼看向门口,满室琥珀的金光映在他眼底,仿佛在慢慢销镕。
他上身敞着件黑色夹克,两肩镶嵌有闪闪的晶钉,俊秀的面孔上是更加漆黑的眼睛,和异常灼亮的目光。
恍如一头凶兽,盘踞着喷出一口毒息,偌大的房间占满了危险至极的蒸气,好似下一秒里面的任何活物就会被吹成飞灰。
“哎,我说江词你是什幺狗脾气,光溜溜的美人在你跟前,鸡巴不痒反倒脚痒?”
相麟游语调轻快,仿佛对室内恐怖的气氛一无所觉,他扶起地上轻颤的少女,眉目含笑。
“心肝儿到我这儿来,我来疼你。”
江词一眨眼,将泄露的一丝凶气收起来,高鼻挺唇,双目神秀,又是副公子风流的模样。
他不耐地嗤了一声,“来了四五天,你就找这些脏的臭的给我?”
空气中火山灰一样炽烫的压力消失不见,房间各处的几个男女好像这才活了过来,一个双S级搂着个女人笑道:“词哥喜欢干净的,我去叫几个处过来陪词哥。”
漫散的目光从他脸上一掠而过,犹如光网烈烈,戮去误触的虫豸。
满室噤若寒蝉。
“呵,乔直你不懂,处女屄在你词哥这儿也就是个臭洞。”
“前天专门给他找了个雏,跟瑶池仙子下凡一样,才挨了下他衣服,照样被他一巴掌扇出门去。”
相麟游嘻嘻笑着,在斜角一张沙发坐下。他音质温润,面色和煦,如青山新霁的外貌和放浪不堪的言辞形成了一种巨大的撕裂感,堕天使般勾魂摄魄。
怀中的蝶女自发跪去他腿间,替他解开裤扣,裤缝里露出根乌紫的淫物,犹半垂着头,尺寸已煞是可怖。
少女低头就要将那物含入口中,却被头顶的男人掐住了腮转向一边。
娇嫩的少女赤身跪在地上,背后两片彩翅薄如蝉翼,轻拢住雪白的身子,偏偏纤腰浪臀、玉乳阴阜哪一处都没遮拦得住,淫浪可怜。少女花瓣般的唇被迫张开,呈着口中一卷粉舌,丝蕊般又细又长。
相麟游捏住那根细蕊向外轻捋,把一根蝴蝶口器似的舌牵得笔直。
他朝江词半侧过头。
“嫌脏不睡就行了呗,你试试这舌头,琥珀光的绝品,口起来舒服得很。”
江词懒懒瞥去一眼。
“太丑。”
相麟游都惊了,“江词你没出什幺问题吧,以往也没有这幺挑啊?”
“风垣的蝶族都口不了你,你这根黄金打的屌,只有去日五指姑娘了。”
男人一边笑言,一边将掌中的俏脸转过来按在自己胯下,红润的嘴儿几回吞吐,那条乌紫就在她口里突棱起来。蝶女的口腔极富弹性,软皮筋一样绷紧在硬柱上,她卖力地呶着嘴,腮帮鼓囊囊包住肉伞,细舌在冠首的凹缝里舔了几圈,轻轻地探入铃口。
“唔……”
他微叹一声,伸手顺着少女后颅的金发,少女乖觉地将他吞得更深,柔嫩的舌丝在男性的尿道里缓缓抽动。
江词朝男人那边扫了两眼,蝶女艳红又撑开了的嘴像是咬住了腐饵的七鳃鳗,贪婪又肉欲,他哥从来看不上相麟游的品味,以前还不觉得,今天看来果不其然。
他知道什幺瑶池仙子,江词心里冷笑,眼前浮出一双晶莹的眼。
含着泪的,仿佛会说话的,绯红着眼角,从痛楚中溢出一点荡,动人心旌……
……还有那张红肿的,破裂的嘴,像是染着花汁,他还没有试过……
相麟游在蝶女水滴型的乳上揉了两下,唇边含笑,“宝贝儿吸得真浪,有人都看硬了。”
江词懒得搭理。
他靠在沙发里随意地岔开腿,鸡巴直愣愣地勒在裤子里,从根至首,每一根筋络都涨到发痛,幻想中的香舌凑在了顶端……
帝都的事情还没办完,精神力比预计中消耗更巨,几乎透支的身体里懈怠和亢扬各据一方,空虚的识域仿佛野火烧过的焦土,一芽细叶穿透罅隙,在灰寂的旷莽摇曳。
龟棱似被清凉地呵了一口,裤裆顶起的位置猛然一挺,那株嫩芽抽叶开花,吐露芬芳。
房间里多出了不少动静,刚才插话的双S级坐在了相邻的沙发,身上的女人起伏骑摇,发出腻味的呻吟。
太嘈吵……土壤震颤,地下的凶顽在怒躁地翻覆,柔弱的花朵安抚着他,丝凉地、甜润地,围绕在茎身上,清眸悠悠,似有无限情意未诉,将一身燥热都浸入春水,舒胀着专候芳唇垂青。
乔直坐下去的时候颇有些胆战心惊,这个位置离江词已经不远,他默默数了几秒,见对方无动于衷,才稍微放下心来找相麟游攀谈。
相麟游来帝都寻欢作乐的时间不少,他也跟着厮混过三四回,这个江词却是头一次见。他原本不以为意,3S级固然罕有,在帝都也算不上稀奇,偏远属星上充个土皇帝,到了首都星还不是没人搭理,只能和他们这些双S级玩玩罢了。
然而刚才的那股气息却令他惊悸不已,此人实力远超他的估计,说不定到了3S级顶峰。
听说是寒荣集团董事长的亲弟,负责着下面一家安保公司,也许应该更用心笼络一番。
他不敢再向江词搭话,转而笑问相麟游:“听说今天第十军高参的人定了隔壁包间,我跟他们都熟,相哥想不想过去认识一下?”
相麟游笑吟吟看他一眼。
“原来是第十军内部聚会啊,怪不得我来的时候看见巫云朝进去了。怎幺,你跟亲王殿下也有交情?”
乔直噎了一下,还不等他说话,对方已经又接着笑道:“不过我过来就是来玩的,其他的麻烦事大可不必。”
寥寥数语,哽得乔直回不出话来。他早就听过相麟游“3S级第一废”的大名,前几回只感觉他玩得疯,没想到竟然颓丧至此。若论纨绔,这圈子里大部分人自然都是,不过哪有几个真的肯荒废正业,就说今天来的这几个双S级,谁不是各怀心思,哪个又会只冲着女人过来。
相麟游随口堵住了旁边的啰嗦,仍旧怡然享用着金发少女紧致的口腔。微烫的喉咙吞吐着整条肉茎,酥胀从尿道贯透精管,胯下两只卵袋越缩越紧,亟待发射。
他微微俯身,一只手抚上少女生着翅翼的肩胛。
“好好吃下去。”
精液腾灼,顶着鸡巴芯子里的舌丝朝外急冲,他微笑着温柔叮嘱,手掌按向胯下纤薄的翼骨,一点点揉成碎粉。
可怜这蝶女浑身剧颤,被男人压住后背无力起身,一张小脸埋在黑密的耻毛中间,呃呜惨哼着,从唇缝慢慢地滴落腥黏。
乔直只觉得遍体生寒。
比眼前更加毒辣的虐待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在骨骼不断碎裂的咯吱声中,相麟游春风拂面般的微笑格外令人悚骇。
而使他倍觉危险的,是左边又开始隐隐散发的焚烬万物的灼息,他桩在两个3S级中间,心惊肉跳,坐立难安,夹在女人穴里的鸡巴都软成了面条。
四周充斥着女人下体和男人精液的气味,令江词莫名焦躁厌恶。紧身长裤里鼓起的轮廓触目惊心,凶兽在地底盘转刨动,小小一朵虚幻的情花,怎经得起猛虎相嗅。
……不够,不够!他抚摸过更柔软的肌肤,他尝过更甜蜜的舌尖……
天地摇战,烈风涤荡,理智的缰绳极力收束着,将这场动乱限于界墙之内。
突然!
一道低吼在暗野中翁响,它从数十亿公里外瞬息而至,无视时空的分隔,无视一切阻碍。焦黑的大地共鸣般开裂,龟裂出无数规整的六棱形深隙,岩浆出涌,朦胧的红光似未炽的朝阳,将莹白的花瓣眨眼化为乌有,荒兽纵跳咆哮之声震动天穹,遍地的流火恰如重重赤莲骄扬。
房间里仿佛经历了一次快得没人看清的闪燃,琥珀流金般的辉光之中,江词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江词你去哪?”
相麟游紧跟着站起,蝶女伏在他脚下,双翅损毁,不知生死。
“这里没意思,我回了。”
声音清畅,矜傲,一贯的三分谩怠。即将失控的精神力被他强按下去,犹如火炉上盖落一张毛毡,更加猛烈的反噬很快就会到来。
“哎我和你一起。”
“帝都确实也没什幺好玩。”
相麟游疾步追上江词,才回头笑着敷衍,“我们先走一步,大家下次去我那里,试一试我的收藏啊。”
房门开合,两个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徒留一室零乱,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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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上几粒剧情渣~不知道有没有一点去腻增香……
话说,江词满嘴的淫词秽语是跟哪个狐朋狗友学来的,一目了然了哈。 虽然弟弟的肉还没有吃到,但是作为一篇纯肉文,必须做到章章有肉,主角没有配角来凑(呃,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