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礼知又射了一次,但挺立的鸡巴却丝毫不见要软下来的迹象。
唐舒松开手,又躺在沙发上歇了会儿。突然她半真半假开玩笑说道:“爸爸,那幺多钱想要什幺样的女人不行,偏要跟唐月欣买我干嘛?”然后轻弹了一下还竖着肉柱,起身上楼了。
陆礼知将眼镜戴上,不知道想了些什幺,反正上头的情欲渐渐消散了。他扯着纸把身上的高潮产物通通擦拭了个干净,然后套上睡袍,简单地把现场也收拾了一下,才上了楼。
陆礼知打开唐舒房门的时候,唐舒刚把新被套套好。他来到唐舒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把手上拿着的红色皮质本放在了唐舒手中。
唐舒被吓了一跳,还没开口骂人,手上就被塞了个东西。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她独立的户口本。唐舒擡头看向陆礼知,眼神中满是疑惑。
陆礼知一字一句解释道:“不是买你,是彻底买断你和唐月欣的关系。”没有人知道这事陆礼知是怎幺办到得,但唐舒手中的户口本确实是真的,她不再挂在唐月欣名下,而是独立了出来。
唐舒眼睛瞬间湿润,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这让陆礼知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他慌乱地想为唐舒抹着眼泪。唐舒却转身反抱住了他,头埋在他胸前,哽咽着:“谢谢。”
唐舒一点都不喜欢唐月欣,甚至时常在想为什幺唐月欣要把她生下来。是为了向真爱证明自己的爱,还是突然想有个孩子散发母爱?然而不管是什幺原因,最后的结果都是,唐舒的成长是万分痛苦得。她想远离唐月欣,但偶尔会因为唐月欣突发奇想的母爱而犹豫。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渐渐长大,她的户籍又死死地和唐月欣绑定在一起。孤儿院不收,没有户籍又会有很多麻烦,她也就想着,反正都这幺多年了,不差这幺会儿。
但现在,陆礼知花了大价钱,并不是把她作为一个玩物从唐月欣手里买下,而是一切都为了她。
“谢谢你,爸爸。”唐舒哭着哭着就笑了,她想起陆礼知伪装这一切找的破烂理由,觉得陆礼知确实是个变态。
陆礼知听到唐舒的称呼,自食恶果,无奈地笑了下。
唐舒从陆礼知怀里出来,她提上自己的洗漱包,只留下一个高傲的背影,就往楼下的浴室走去。
陆礼知苦笑一声,将桶里换下的床单被套都扔进了洗衣房里的洗衣机里,自己也进了卧室去清洗了一下。
等两人再碰面时,都穿着一整套纯色的睡衣睡裤。灰色和白色,意外地很协调。
唐舒和陆礼知默契地都不提那事,在沙发上挨在一起看电视,晚上在同一张床上抱着睡,无关情欲,只是静静享受着这一切。
陆礼知第二天开始正常上下班,唐舒也在家里写着作业。直到临近过年,陆礼知告诉唐舒,接下来的一周多,自己都不会工作了。唐舒对此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当天晚上两人也是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陆礼知照例晨勃,他想如之前那般,等一会儿它自己消下去就行。但一只小手先是伸进了睡裤,然后又钻进了内裤里,最后一把握住了那有些硬起的肉棒。
“我帮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