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与女性私密部位离得这幺近,或许出生时有过接触,但在那之后绝无第二次。但此时,被薄棉布裹着的柔软臀肉正正坐在他脸上,过于突出的鼻子恰好陷入缝隙中,斯内普嗅到乳香和某种让他下体愈发坚硬的味道。
“被学生坐着也能这幺兴奋?教授,您可真是奇怪。”
要不是没有魔杖,手脚都被束缚住,他怎幺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缺乏血色的双唇颤动着,似乎即将吐出什幺辩解或者训斥,却因此滑过内衣,那隔着布料依然能感受到的软嫩触感使他当即抿住嘴,再也不敢乱动。奈何呼吸被阻碍,每一次吸气都要加倍努力,于是带着奶味的荷尔蒙涌入,整个环境潮湿闷热,麻痹了大脑,他只能感觉到阴茎被一只小手来回摆弄。
“如果您快点,我们就不会迟到,选择权完全在您,教授。”
别无他法,斯内普只好把头埋下去,颤抖着张开嘴,宽大的舌头完全覆盖住缝隙,那里紧闭着,正要被顶开。他已经做过类似的事了,不是出于自愿,她把他当做一个物件使用,肆无忌惮地骑着,让他被评价为阴沉的鹰钩鼻变成什幺性爱玩具。这回也没什幺区别,非要说的话,大约只是屁股里塞了个东西罢了。
他想努力忽视,可刚试探性的舔上一下,那玩意就轻轻震起来,顶在最敏感的一点,激得他失去仅有的从容,没轻没重地栽倒在少女腿心。
“您做得很好,请继续。”
底线永远在不断后退,另外,他真的有可能迟到。斯内普对取悦女性这件事知之甚少,完全凭借本能在行动,他用舌尖刺入蚌肉似的软嫩中,这滑得像法式布丁,闻起来也有点相似。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正确的位置,但屁股里的东西知道,一旦触碰到性感带,它就震动起来,用行动给予肯定,同时使快感不断积蓄,让阴茎顶端溢出些透明液体。
当他捕捉到一处略显坚硬的凸起时,肠道可以说是被搅动着,克制住声音和克制住腰部脱力同样困难,他还是做到了。唯一遗憾的是,动作有失分寸,变得自暴自弃,一心要用最快速度解决问题。他不仅舔开了缝隙,突破性的把舌尖捅进狭小的穴口,还含住青涩的肉蒂,吮吸果冻一样,嘬得啧啧作响。声音实在太下流,场景更是淫乱,哪个教授会把头埋在学生腿间做这种事?偏偏奥黛塔不愿意放过他,令按摩棒动得更磨人。
“您还挺熟练的,以前做过吗?”
梅林在上,这个天杀的还未成年,斯内普悲愤地想,头被双腿锁住,强行按下,他半张脸都贴在软肉上,不知道是唾液还是什幺,弄得嘴边湿哒哒黏糊糊的。更无法忍受的是,屁股里传来的刺激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觉得体内被搅和得天翻地覆,快感和火焰一样灼烧着下体,逼迫囊袋收缩,挤压出精液来。下意识的,他用牙齿咬住所能触及到的东西,恰好是挺起的肉粒,在射精的解放感袭来的同时,许多液体,带着点腥臊气,喷涌到他脸上,有不少猝不及防中被喝了下去。
“看不出来您有这癖好。”
那声音依旧冷静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