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过那幺多次了现在还拘谨个什幺阿?”
纳萨尼尔正努力扯对方裤子,学生时代斯内普衣服上扣子还没后来多得那幺令人发指,再加上家境原因,裤腰带委实不太承受得住他这幺撒野。
“看在你该死的远古巨龙份上,我们都还未成年!”
即便斯内普清楚这家伙稚嫩的外壳下藏着个老油条的灵魂,可这并不是他能下手的理由,哪怕现在他自己也是所谓的未成年,当了那幺多年教师,还是有所顾虑的。但或许是少年人的身子真的经不起撩拨,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两根同样硬邦邦的东西互相顶着,似乎在嘲笑他的坚持。
“未成年和未成年上床又不犯法,西弗勒斯,行行好,我憋很久了。”
纳萨尼尔早就摸清了要怎幺让斯内普屈服,这很简单,只需要凑过去撒撒娇说几句可怜巴巴的软话,以及弄出点鼻音来。虽然不太乐意承认,不过他知道每次声音带着哭腔的时候,斯内普进攻的幅度都会变得粗鲁,而一想到这个,他只觉得身体越发火热。眼中也泛起了货真价实的水光。
“西弗勒斯,西弗,非要我这幺说吗——”
忍得辛苦的可不止他一个,底线摇摇欲坠。
“——求你操我。”
如果这时候能被按在床上扒了裤子一插到底就好了,可惜斯内普的耐力远超想象,纳萨尼尔能感觉到顶着他的东西有多硬,多火热,怎幺就是不动呢,真烦人,他撇撇嘴。
“好吧。”
意外之喜,这绝对是纳萨尼尔最想听到的回答,也是最疑惑的回答。一般来说当他把斯内普烦到忍无可忍,绝不会得到这样堪称心平气和的一句话,往往都会是充满烦躁的动作,谁让在嘴皮子上他永远都是赢家呢。
“如果我做完准备工作你能不射的话。”
可恶,怎幺可能!
纳萨尼尔眼神幽怨极了,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要他还想要要自己的性生活,就必须听话。
“赌上龙裔的尊严,我绝对不射。”
听起来像flag,确实就是flag,每次这幺说完,往往结局是他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只希望这具年轻的身体还没那幺敏感,可以让他多撑一会儿。
这个年纪的斯内普双手还没后来那幺粗糙,但也谈不上细腻光滑,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或者因为太期待,触感像是被放大了。就像某次的“魔药事件”,只是把裤子脱下来,手指擦过腿根,就让纳萨尼尔差点哆嗦了一下。
然后冰凉的润滑液被淋在股间,他自己带来的,粘稠而水润,斯内普将它们挤出瓶子,均匀并缓慢地涂抹开。力度巧妙,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在抚过入口的时候更是会稍微按压一下,不多做留恋,只是按那幺一下就离开,却把欲念彻底点燃。纳萨尼尔不由得摆起腰,在老旧的灰色毛衣上磨蹭起性器前端,这只能让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但也好过什幺都不做。
“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平心而论,斯内普很乐意让这家伙射出来,然而比起这个,他更喜欢看纳萨尼尔强自忍耐的样子,这不是恶趣味,只是…嗯……乐趣而已。能束缚大少爷的只有大少爷自己,龙裔的傲慢刻在血脉里,他在很久之前就学会了如何让纳萨尼尔乖乖听话。
“快他妈的给老子扩张,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拖时间。”
忍无可忍的大少爷一把扯住斯内普领子,五官还没长开,但他容貌已经足够惊艳,甚至由于年龄因素少了些凌厉感,又因为情欲而眼神朦胧,一时间雌雄难辨。从前斯内普不会注意这些,他眼中只有魔药、黑魔法、以及…莉莉伊万斯,而如今他终于有些理解为什幺这烦人精在学校里有那幺多追求者了。
好吧,确实别人值得喜欢,他挑挑眉。
指尖刺入褶皱中,刚开始斯内普还担心了一下纳萨尼尔会不会受不了,可他的学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甚至还瞪着眼催促他快点。这幺说或许有些冒犯,纳萨尼尔说不定是天生擅长这种事,那些追求者肯定看不到这场景,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斯内普喉咙干涩。
他动了动手指,缓缓深入,接着屈起指节,内壁猛地一缩,有种要夹断什幺的气势。纳萨尼尔倒吸一口冷气,颤抖着抓住自己的阴茎,死死按着顶端,还掐着根部,费了好大劲才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实在是太犯规,年龄的改变根本没有太大影响,反而对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说快感变得难以阻挡,荷尔蒙催促他快点发泄出来,性欲格外旺盛。双腿无法合拢,斯内普卡在中间,他只能弓起腰,侧过脸去以回避对方的注视。
那指头动得太折磨,细细探究过每一寸腔肉,轻戳着内壁,时不时还有意无意地挠一挠前列腺,就像刚插进来时做的那样。穴内被搅得湿软,只顾着黏黏糊糊缠上手指,吸附着,摩擦着,把最为敏感脆弱之处送上去让人戏弄。
纳萨尼尔小腹疼得厉害,揪着疼,深处更是被灼烧得快要发狂,急需什幺东西来填满。他颤抖着,两条腿把床单蹬得乱七八糟,腰不住地摆动,热意从耳根蒸腾起来,熏得整个脑子都晕晕乎乎,无法思考。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要以凌虐般的力度掐紧性器根部,无论如何都不能射,为什幺这幺做的理由已经模糊不清,他却依旧坚持着。
令人敬佩的忍耐,连斯内普都由衷地佩服起来了。手上湿漉漉的,床单也洇开大片深色,即便成这样都没有射出来,虽然小腹处也有不少水迹,但没有白色出现。再这幺下去,恐怕纳萨尼尔会活活憋昏过去,或者是因为手上太用力把自己掐出什幺后遗症出来,斯内普只能遗憾地承认他低估了他。
“看来你赢了。”
他抽出手,纳萨尼尔不免为此又颤抖一会儿。
“只是…我很担心——”
担心什幺?到现在还有什幺好担心的?纳萨尼尔努力睁大眼睛,驱散了眼中的水雾,向下望去。比他大上不止一圈的粗长性器几乎贴在他小腹上,甚至能感受到热量,只差三岁而已,型号却,差异如此夸张,这就是青春期发育后和发育前的区别吗?
“——会不会把你弄坏了。”
长度超出了肚脐眼,直径也,如果插进去,如果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以这具连青春期都没到的身体……
只是一瞬间松懈,高潮就立刻袭来,明明什幺都没做,屁股里插着的东西也早就抽走了,浓厚的乳白液体却从指间源源不断溢出。大概是因为窘迫,前功尽弃,或是别的什幺,纳萨尼尔恼羞成怒,却无法阻止已经发生的事实,以及眼泪。他的“贞洁”还在,反应意外地像是被大东西捅着操了百八十遍一样,后穴挤出一大股润滑液,失禁了似的射出来。
“他妈的!”
被气哭还是第一回,而且生气的原因也挺说不出口的。
“真可惜,你没能做到。”
斯内普倒是松了一口气。
“纳萨尼尔,第一千次,我不会和你打赌。”
斯莱特林宿舍内,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这个词也许有些不合适,更适合的应当是斯内普正瞪着纳萨尼尔,而他,则浮夸地皱着眉啧啧摇头。
“别这样嘛,我亲爱的西弗勒斯,如果你不喜欢这张床,也可以去我宿舍,多洛伦斯热衷于参加魁地奇训练,起码要晚餐后才回来。”
溜进高年级宿舍,被宠坏的兰斯家大少爷顽固极了,他深知怎幺打扮自己,小腿袜,过分紧绷又短得异常的短裤,背带歪歪扭扭松松垮垮滑落半截下来,衬衫薄极了,白而清透。他总是擅长发挥魅力,从前那个喜欢穿黑色纱质衬衫招摇过市的家伙,再怎幺变,都是那副欠打的样子。
尤其重生后更是变本加厉,仗着年龄小为所欲为,装作是位对这个阴郁混血感兴趣的孩子,他一定是被家里人惯出了猎奇心理,大家都这幺说。比起纳萨尼尔,斯内普毫无疑问更为沉稳,他坚守自我,只做这个时候该做的事——学习。
即便他们因为从前的经验,对课程不在话下,心智更是远超同龄人,但身体却不能继承过去,只会一年一年的随着年龄缓慢生长。不比成年人强健结实,不会比成年人高大成熟,切切实实的属于年轻青涩,也自然不适合做偷吃禁果的事。
所以斯内普再一次的拒绝了纳萨尼尔的提议,并裹紧他自己的黑袍子,像躲避瘟神。
“为什幺呢?十五岁可正是性致高涨的时候,难道你宁愿自己偷偷解决,或者早上醒来换条新内裤,也不愿意和我……”
看在梅林的份上起码别说出那个词,斯内普无望地祈祷。
“……做爱?”
他把这两个字说得毫无负担,好像还是那个兰斯家主,好吧,巫师们没有信仰,祈祷不灵验也很正常,但这绝不是斯内普妥协的理由。
“不。”
多幺坚决的回答。
可惜总有人低估兰斯家的意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庞大的财富等同于不可抵挡的魔力,一声清晰平缓,可以当做教科书式的念咒在寝室内响起。
“速速禁锢。”
于是这场攻防战出现了赢家,输家狼狈地被扯到床上,怒视跨坐在他腰上得意洋洋的男孩。
“你都不知道我为此准备了多久,西弗,小孩子的屁股太紧了,我每天睡前都用手指把自己玩到勃起,包括今天早上也是,那里已经会自己流水了。”
绝对是假的,这家伙的谎言张口就来,不可轻信,明明是这样……斯内普脑内却出现了一个年幼的纳萨尼尔,背对他擡起屁股,用双手扣挖着窄小的后穴,直到把那里捅得松软。
“我射不出来,西弗勒斯,或许等你把你的大家伙塞进来,等有根足够粗壮的阴茎操开我的屁股,我就能射出来了。是不是很奇怪?简直像是生来就该被人用的,这都得怪你,你把我的阴茎操成了摆设,把我弄成了一个还没通精就渴望被男人干的坏孩子。”
这个小骗子一句一句,贴着斯内普的耳廓,慢条斯理,带着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没有哪个孩子能说出这番话。
“阿哈,你硬了。”
傲慢的男孩扬起下巴,故意坐下去扭了扭腰,短裤虽紧,臀肉软而弹的触感仍旧传达过去,使得青年的性器愈加坚硬。现在他能断定这小子是在撒谎了,哪有什幺会自己流水的二年级孩子,有的只是一个装嫩的任性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