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低迷,一阵微风就能引起肌肤的战栗,他的眼底蔓延起一层雾气,湿漉漉的看着宴清,像是罪恶的源头。
漆黑的房间内,门外透出一束强光给这黑暗带来黎明。
沈之焰擡手将灯打开,又将门外行走并不稳却另坚持着所谓“独立自我”的宴清横抱起来。
他抚了抚太阳穴,感觉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小祖宗来的。
“给你下药明明都知道,为什幺要喝?”沈之焰低下头看着她。
宴清眼神迷离,她半眯着眼,青葱般的手指伸进男人衣内,在他的后背上长长的划上一道红印。
她的双眸如同沾染水色一般,宴清轻微的摇头,红唇忍不住的贴近他,洁白地牙齿在磨人一般的咬着他的唇珠。
宴清主动的将规整的上衣主动解开,她如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引诱客人上房操弄她,“沈..之焰,我好...热。”
沈之焰灵活的长舌含住她的唇瓣。柔软唇面,被有点粗糙颗粒感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染上一片水光润泽。
宴清十指交叉在他的后颈,两人鼻尖相靠,气息互换,她的腿抱着他的腰身,如同永远分割不开的亲嘴鱼一般。
沈之焰的的舌尖描着她的唇形,宴清眸含水波,双手替他解开腰带。
宴清放开缠在他腰身上的腿,她借力站稳的毛毯之中。
她跪倒在沈之焰的胯前,脸埋在他性器,宴清隔着修身西裤的面料,也能感到到那里的硬度和热气腾发的一根“蓄势待发”的鸡巴。
“沈..”宴清擡头看向他,仿佛在征求他的同意一般。
沈之焰垂眸,带有粗糙纹路的手指如同逗猫般挠了挠她的下巴,表达了他的准许。
宴清看懂了他暗含的意思,她将脸靠在那根让她炽热许久的东西,感受着带来的热气,吸着那里鹏发的荷尔蒙气息。
宴清如同母狗般懂事的用牙齿将男人的底裤咬下来脱至小腿之间。
她看着那赤紫色巨大傲人的男根,全身快感陡然被推上最高点,陌生情潮悉数涌上来。
她轻含着龟头,舌尖不断摩擦着马眼,将精水舔进嘴中反复品味。
宴清的牙齿紧绷,舌头不断描着性器中紫筋的脉痕,她的喉咙紧夹着男人的性器,不断舔弄、不断吸颊、不断吞吐那根爱器。
沈之焰被这个祸水的妖精挑逗的青筋暴起,将她扔到酒店套房中央的大床上。
女人的脚从腿部由下往上的挑逗身体的主人,白嫩的脚抚上粗壮的大臂时,裙子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也暴露无遗的让男人观看欣赏。
而女人这幺做的出发点也就是勾起男人更加强烈的性欲,宴清的声音魅惑无比,她道:“舒服吗?爷。”
沈之焰并未言语,他脱下外套,无视床上那位活妲己。
他走去床头旁边的透明柜子里拿出一副银色手铐和脚拷束缚在她的手脚上。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宴清早已脱光了衣,神色浪荡,温热的手指早已探入蜜穴,摩挲着欲望的边缘,而旁边就是早已被拆卸开来的手铐。
沈之焰咬了咬牙,朝她走了过去。
女人的喉间的低吟是越界的警告,她迷离恍惚的眼神永远离不开男人凛冽的身体,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她双手捧着那俩只嫩乳蹭着男人的下身,神色浪荡身体屈服。
女人的腿压着男人的腰不断下沉,宴清捧着男人的脸舔着,吻着,各种方式缠黏着他。
男人的长指缠着她的舌头玩弄,宴清不自知的淫靡的伸出舌头跟手指追逐着。
手指猛的,粗暴般伸进她口腔拼命搅弄着。“唔……啊..爷..不要~”宴清唾涎失控,从嘴角流下。
沈之焰狠戾的舔上,顺着往上,抽出手指,又重新吻上了唇。
男人的手指往下游荡。
最后停留在了那处花穴中。
沈之焰的手指顶端死死嵌在穴口,手指捏住她冒出小头的花蒂,高频率的抖着它,连带着手臂用力到青筋突起。
他掐着她的花蒂拧了半圈。
宴清浑身一颤,那里就很奇怪的,又很听话的,吸住他手指好几秒。手掌包住整张花户,来回抚摸。天然光滑粉嫩的阴户,充血成玫红色的花核,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齿尖索性轻轻啃咬上花蒂,舌尖快速拨弄着。
水声挑逗般的在这个房间无限放大,男人的粗糙的舌头描绘着女人花穴里的褶皱,慢慢抚平它,填满它,让女人醉仙欲死。
宴清指间插入男人柔软的碎发,他的头埋入那处锦觅之地,不停地吸嘬。
他的口技很好,很舒服,让宴清沉浸其中,恨不得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直到高潮迭起后,女人如同汪洋不断的海水一般,淫水喷到男人的鼻梁处。
“啊...焰...好痒。”
沈之焰轻笑,他的手指伸进嫩粉没有一根杂毛的小穴当中,替她消减欲望。
他并未嫌弃宴清来,宴清睫毛簌簌一颤,没说话,只想抱紧他来,让他更好的操自己。
沈之焰拢住她的后背一捞,单手将她抱起来,他欺身而上,箍住她的腿拢紧,阴影笼罩了她全身,擡起头在她的目光中舌尖舔起嘴角处那一抹潮水。
“阿清怎会如此娇嫩好喝,连淫水都是甜的。”
宴清神色迷乱,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薄又嫩的唇紧贴在他的脸颊,她舔着男人的脸颊,舌尖的瘙痒让任何男人很难自矜。
沈之焰低头咬住她的唇,又凶又狠地占满了她全部呼吸,强硬地拢住她膝盖,换了方式继续。
宴清长发披散在黑色的床单,热烈炽热红发与黑色的床单衬的床上妖治的女人越发的白皙,如同画中出现的女主角般。
她的一只小腿搭在沈之焰的肩上,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后。
“沈..我要你的..的鸡巴。”
沈之焰挑起眉梢,他故作没有听到般,问道:“要什幺?”
“您的鸡巴..”
“要它做什幺?”沈之焰坏笑,一步步引导她跟着自己坠落情欲深渊。
他头发撩起,结实的小臂拢起身前的女人,浑身的荷尔蒙清冽的薄荷味,引导宴清一步步自愿跟随着沈之焰坠入深渊。
“呜..我想让您让您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穴,小..穴好痒!”宴清双腿勾住沈之焰健壮的腰身。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之焰如同抚摸小狗般摸了摸她的脸,“乖孩子满足你。”
沈之焰拿起床头的润滑液敷衍的在他引以为傲的性器涂上润滑剂,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可以说是粗鲁。
好在春药的加持让小穴不停的流水,骚穴也早已湿润浸透,让龟头上的润滑一路顺畅,也不算让宴清过于痛苦,但女人的骚穴却吃不进那粗长的尺寸,骚穴的穴壁紧致,夹的让人心烦气躁。
沈之焰顶了顶腮帮,“啪啪啪”几记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响了起来。
宴清的屁股也红了起来,痛的直掉眼泪,手攥紧被单,想要发出声音但害怕会引起男人更大的施虐感。
“嗯..啊,主人主人,奴隶好疼好爽。”
“嗯哈..爸爸主人,快来操奴隶,小狗的骚穴好痒。”宴清压抑不住疼痛与爽感不由自主地喘了起来,声音刚出,宴清立马咬住了手。
渴望疼痛能给她带来清醒。
沈之焰看着这一幕勾起唇,内心的愉悦感不断上升。
他握着宴清的后颈,强硬地一压,轻佻、邪气,也浮浪至极,
他的手更加暴力地拍打她的屁股,他将宴清的背努力的往下按压,身子被硬生生压成“s”形。
待到宴清的脸被憋的通红时,沈之焰又突然松开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她转到自己身前,面对着他。
宴清脑里还是乱的,还未反应过来时突然感受到颈窝处的刺痛。
沈之焰在——咬她的脖子。
血色由上往下滑,惊鸿地血液震住了宴清,让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处于什幺境地,她不停地打着沈之焰的背部,心里不停咒骂着,身体却时时刻刻保持着臣服的举动。
宴清想要推开埋在她颈窝的男人可彼此的力量终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的脚反应过烈,一不小心就踹上了男人的腿。
男人吃痛,从未被这幺挑衅对待过的他,脸上在一没有什幺好脸色。
沈之焰威胁道:“你在敢闹,信不信我在你身上遍布咬满牙印,让你带着属于我的印记裸体去上班。”
宴清清澈的眸看向沈之焰,短暂的一两秒对视让她的身子渐渐没了动作也没有再次反抗的打算,她底下眸,故作乖顺地抚慰着男人的性器。
因为她知道,只有面前这位爷想,就没有什幺他不敢的。
宴清的手撸动器身,手指搓抽马眼,逗的他不断的吐着精水。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沈之焰舒服地把玩着她的头发,“也对,可能也只有这招治的了你了。”
沈之焰的浅浅教训让宴清再次正视了这个男人。
在床上的她也变得乖顺了起来,听着他的每一句命令,配合着他的每一步动作,只为取悦他开心。
“屁股往上翘,腰往下压”沈之焰没看她委屈得泛红的眼眶,只是笑。
宴清眼睛是红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的指令做出行动。
男人一路直插,也不管床上的女人是否疼痛,睾丸拍打着女人白嫩的屁股,在这之前宴清早已数不清在这根令人吃惊的鸡巴上高潮了多少次。
而沈之焰好像仅仅只射出来一次之久,维持了四十分钟多才射入她的骚穴中。
逐渐的宴清的身子也被沈之焰调教的得心应手,男人慢慢了解了她的敏感地带。
突如其来的兴致,格外汹涌。
沈之焰的性器在宴清的穴中来回抽插,蹂躏着女人的白花花的双乳,“阿清该叫我什幺?”
正沉迷性欲的宴清迷迭时,有那幺几秒停止了思考,在情形有些微妙时,她微啜着气偏开脖颈,她被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懵。
她没有回答,紧抿着唇。
“说话”沈之焰捏着她的下巴,手劲很大,指骨硌的她面颊生疼。但在她抗议前,他手上力道一松,拇指指腹从左到右缓慢碾过她的红唇,停留在唇珠处。
他的眸色始终沉静,偏低的嗓音显得格外漫不经心,放慢了肉棒抽插在蜜穴中的速度。
显然若宴清没有给他满意的答案,他不会给宴清任何爽感。
“主..主人”宴清试探道。
沈之焰浅笑,他揉了把宴清的头,鸡巴在蜜穴中又猛的加速冲刺了起来,显然这样名字很衬沈之焰的心意。
“嗯..啊..啊...慢点主人..哼..啊啊啊啊!”
等到沈之焰将宴清送到高潮迷离中去,突然将性器拔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在她穴被打出白沫来,沈之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穴塞,尾部是紫色的钻石点缀,显得神秘又高贵。
宴清粗气喘着她窝在床上,薄红的唇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淌在口外,晶莹剔透的口水在嘴角漫流。
沈之焰抱着她的肩胛骨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以后可以换一个你喜欢的称呼。”
手指抹过红唇边缘,将嘴角的口水抹干净后温柔地亲了一口红唇。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他道。
宴清正撸动着男人的性器,花穴中不断流出淫水,她看向沈之焰,迟疑几秒后顺从地点了点头。
沈之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