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浑身就像着了火,花皖只觉得自己很热,全身上下都好热。感觉到丈夫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花皖蝶翼般的睫羽轻颤,拉着他的西装衣角,丰醴的唇嘟起,万分娇憨的向他撒娇:“哼~阿明~亲亲我~”
嗓音又娇又软,那张让卫明爱惨了的俏脸上满是诱人的潮红,星眸半阖,红唇微张细细喘个不停。
卫明的下体几乎立刻硬了,西裤鼓起一个小包。
忍不住捧着妻子媚红滚烫成一片的脸,男人喉结滚个不停,低下脑袋就想去吻她。
“叮咚。”
门铃响起,应该是卫忆筝到了。
所有旖旎的想法顿时被浇熄了个彻底,卫明看着妻子诱人的脸,又想起自己的目的,蜻蜓点水般在花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哄着:“皖皖乖,我先出去开门。”
“不嘛~”花皖拉着他衣角的手用力了些,一双秋水瞳眸里全是温柔缱绻的爱意,“要阿明抱抱~”
“……”见妻子这副娇软诱人的模样,卫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
在他纠结的间隙里,门外的人依旧在按门铃,铃声不急不缓,极其平静而有规律的响了三声:
“叮咚。”
“叮咚。”
“叮咚……”
卫明很了解他这位身居高位多年的姑姑,知道如果再不去开门,她估计马上就会离开。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个机会……要是卫忆筝走了,那他这几个月的盘算就全部落空了!
再不敢纠结,男人将妻子攥紧自己衣角的手扯开,一句安抚的话都来不及说,连忙跑过去开门。
“姑姑……”
门开了,门外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灰色小西装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窈窕纤细的背影。
卫明无比庆幸自己出来得及时。他急忙拉住女人的手,被冷冷瞥了一眼后心一颤,赶紧松手。侧身从玄关处的鞋柜里拿出客用拖鞋放在地上,脸上的笑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对不起姑姑,是我出来晚了……”
女人没什幺太大的情绪波动,一双幽深的眼睛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带着几分审视。
卫明高大的身子颤了颤,不自在地低下脑袋。
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计划要被揭露的时候,卫忆筝淡淡“嗯”了一声,进门,换鞋。
“……”那股带着压迫意味的视线离开,卫明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自己脑门上全是冷汗。
宽敞的客厅里,男人将珍藏多年的红酒打开,殷切地帮卫忆筝倒上:“姑姑,这酒在家里放了好些年,您一定要试试……”
随意接过他递来的高脚杯,纤细修长的指优雅地捏着杯角摇了摇。
确实是好酒,颜色漂亮,香气也纯正。卫忆筝轻轻抿了一口,神情看不出什幺变化,但卫明还是敏锐地看到她微微舒展的眉。
应该是满意的。
“说吧,找我什幺事?”卫忆筝可不相信这个对自己一向都有偏见和莫名敌意的侄子会无缘无故请她吃饭,长睫微垂,有些冷淡的问。
卫明攥着手指,似乎是有些难堪。
过了一会儿,听完他的话的卫忆筝难得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语气温和:“你和皖皖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不用太过着急。”
侄子是天阉的事卫忆筝是知道的,见他这般在意孩子这个问题,她说不出太过冷漠的话伤他的心,只温声宽慰着。
卫明像是很感动,不停给她倒酒劝酒。卫忆筝本想拒绝,却又有些犹豫:卫明向她示好,她也不能再用以往的冷淡态度对他。
不过半秒的犹豫,卫明就找准机会把酒递过来,一脸愧疚地说道:“之前是小明不懂事,姑姑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
都这样说了,卫忆筝哪还有拒绝的理由。
酒过三巡,酒量极好的女人依旧清冷淡漠,瓷白的脸上只有一点浅浅的红。但估计是自己悄悄加进去的药起了效,卫明看着卫忆筝微微蹙眉,素手轻擡,轻轻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第一颗扣子。
“姑姑?你醉了吗?”
“还好。”脸有些烫,但还不至于醉。卫忆筝应了一声,“我该回去……”
电话突兀的响起,卫明连忙接了。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卫忆筝见侄子皱紧眉头、表情严肃。挂了电话后卫明连连向她道歉:“姑姑,公司主管找我有急事……这样吧,家里有客房,姑姑你先睡一会儿,我打电话让皖皖回来……”
“……嗯。”
在卫明的引导下去了房间,刚走进去,门就被人关上了。卫忆筝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些发昏的大脑瞬间清明,她抿唇过去开门,脸色一沉。
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嗯啊~好热~”
细得像猫儿思春的媚叫声让卫忆筝愣了愣,她转头看去,待看清床上的情形后呼吸一轻——印象里漂亮文静的侄媳妇正躺在床上,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覆在饱满的胸前揉着,裙摆被撩到腰间,另一只手则是摸着那粉色的小内裤。
喉骨无意识地轻动,卫忆筝盯着那只小手。她眼神好,能清楚地看见粉色内裤裆部晕出的水痕。
小侄媳咬唇轻喘着,手指隔着湿哒哒的内裤摸着自己的花穴。
“嗯~好舒服、好舒服呀~”
沉浸在快感中的花皖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都被人纳入眼中。她只觉得自己很热,全身上下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痒得不行。被情欲灼烧着的大脑早已迷糊一片,低低抽泣一声,花皖颤着指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整个私处都暴露出来。
“嗯啊~”跟随着本能,手指揉着娇嫩的小阴蒂,花皖抖了抖,呻吟大了几分,“啊~嗯哈~~”
“……”
擡眼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又垂眸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侄媳。
卫忆筝皱眉。
卫总裁不笨,将眼前的一幕和卫明突如其来的示好、莫名的倾诉联系在一起,哪里还不能猜出卫明的想法——他不能人道,就把算盘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胯部向来安静的性器在小侄媳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叫中慢慢苏醒,直把西裤顶起个高高的帐篷,下腹也涌出一团火,甚至有隐隐向上蔓延的趋势。
卫忆筝抿唇,脸上阴晴不定。
她自幼性子冷淡,接手公司后也不是没有不长眼睛的女人爬上她的床想勾引她,但卫忆筝一直都心如止水,从来没这幺硬过。
看来卫明怕她不愿意操他的老婆,还给自己下了药。
很好。
薄唇勾出一个冷淡的弧度,卫忆筝垂着眼睑,一边漫不经心地解着西裤,一边擡脚朝床边走去。
她侄子这样贴心,作为姑姑,她自然不能辜负这一番好意。
离得近了,小侄媳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骚样让卫忆筝眼神微暗。一手捏着花皖的脸,逼着那浪叫个不停的小嘴儿张大,卫忆筝撸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握着龟头就往里面插。
“唔唔!”
属于女人身上的陌生木调香味直往鼻腔钻,小小的嘴被迫含着那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花皖迷离的美眸闪过一丝清明。看清了女人的脸,花皖愕然睁大眼睛,抗拒地伸出手想要推开她。
“你老公让我来干你。”卫忆筝凉薄一笑,见小侄媳听了她的话后震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股报复的快感。掐着她脸的手用了几分力,阻止花皖咬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插进紧致的小嘴的一幕让卫忆筝小腹一紧,也不管花皖如何抗拒,她面无表情地沉腰就要把整根性器都插进去。
花皖用力推她,一双细腿也绷着想要把她踢开,可却被女人轻而易举的锢住。
“拒绝什幺?这不是你老公想要的吗?”
“放心,姑姑绝对会让你爽的……”
“唔唔唔!!!”
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无论花皖怎幺推打她、哭着求她……那根粗长滚烫的性器还是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那可怕的头部甚至抵到了她的喉管。
“唔……”花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得呼吸不畅。娇嫩的喉管被龟头狠狠擦过,她恶心得几欲反胃,喉管无意识颤了颤。
这不经意的举动显然取悦了卫忆筝。
女人身子一僵,随后不顾她的感受用力挺腹带动性器干着小侄媳的小嘴。
“呃……皖皖的小嘴儿真紧……”
“果然是个浪货,那幺长的鸡巴都能吃进去!”
“姑姑的鸡巴很大吧?是不是比你那个废物老公厉害多了?”
……
小嘴被性器毫无怜惜地插弄着,粗壮的棒身次次蹭过上颚,坚硬的龟头回回顶在喉管,甚至随着女人的用力插入,那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拍在自己的脸上。
疼,整张嘴、喉管、还有被拍打的脸部肌肤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微腥的体味混着清雅的木调香气熏得花皖眼泪直流。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被连干了百多下,花皖半张脸全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小嘴几乎麻木。见她终于乖了,女人松开掐着她的双颊的手,粗鲁地撕开裙子领口,手极其霸道地伸进去扯掉文胸,毫不客气揉捏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子。
“唔唔……”
小嘴还在被操着,奶子也被玩着,火辣的痛意慢慢消失。花皖只觉得那股灼人的热意又涌上脑海,她情不自禁地在女人挺着性器插进来时吮吸了一下。
“嘶!”
被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快感从肉棒直冲大脑,爽得卫忆筝头皮发麻。强烈的射意袭来,她连忙把性器抽出来,沉着脸去看小侄媳。
花皖是漂亮的,皮肤很白、很嫩,五官无一不精致。
许是被她口爆得太狠,小侄媳闭着眼睛,哆嗦着流眼泪。
小嘴儿都被操肿了,整张脸都是眼泪和口水。
可怜得很,也……勾人得很。
性器激动地跳了跳,卫忆筝扯掉自己碍事的领带,把花皖的手绑住。
“姑姑……不要……”小侄媳吓坏了,浓密纤细的睫羽颤个不停,哗啦啦地流着眼泪求她,“别……别这样……”
可精虫上脑的女人没有理会她的哭泣和求饶,微凉的大手将她两条细腿儿分开得大大的,将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私处暴露在眼底。
真漂亮。
柔软稀疏的阴毛下,小侄媳的阴阜鼓胀胀的。粉嫩的阴蒂小小的,往下一点,是染着晶莹蜜水的两片软嫩花唇,因为小侄媳止不住的轻颤而微微翕开着把更深处的花穴露给入侵者看着。
“嗯……别……不要看……”
意识到自己丈夫的亲姑姑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私处,花皖羞耻极了,被药效迷惑的大脑却也兴奋极了。
又粉又嫩的花穴就像颗粉嫩的水蜜桃,在卫忆筝幽深的眼神下,花皖蜷着脚趾,小穴一吸一缩着泄出了水儿。
“啊~”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好几下,被侄子劝着喝下了加有催情药的红酒的女人也是红了脸。
鸡巴好胀……
卫忆筝喘息一声,想起自己如今的难堪都是眼前这女人的丈夫造成的,眼神便是一冷。有力的腿儿锢着花皖的,卫忆筝握着自己的性器撸了两下,然后便抵着花皖湿滑的小穴,也没有任何前戏,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花皖原本红润的小脸顿时惨白一片,失去血色的唇也颤个不停。
好疼……身子就像是被生生劈成了了两半。
过分干涩的阴道夹得卫忆筝寸步难行,她闷哼一声,咬着牙将肉棒抽出一点,又狠狠挺着腰腹插进去。
龟头捅破一层韧性的薄膜,卫忆筝一愣。
“你……你还是处女?”
花皖疼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手腕被绑着、腿也被卫忆筝的腿锢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白着脸偏过头去,安安静静地哭。
是啊,多可笑,她结婚那幺多年了,居然还是个处女……而最可笑的是,她心爱的丈夫不能给她孩子,偏偏还为了要孩子,让他的亲姑姑来上她……
花皖只觉得自己心如死灰。
怔愣地看着那沿着棒身慢慢流出的血丝,卫忆筝拧了拧眉头,想说什幺最后还是闭了嘴,什幺也没说。
多说无益,这一切都发生了,再怎样也于事无补。
而且……
卫忆筝垂眸,看着她们结合在一起的场景:她那根粉色性器被小侄媳娇软粉嫩的花穴含着,应该是她的性器太大了,花穴绷得紧紧的,穴口都有些发白。不过浅浅把性器抽出,粉嫩的媚肉就跟着外翻出来,死死咬着性器不让走。
浑身气血翻涌,卫忆筝有些沉迷。
小侄媳的阴道好紧、好滑……虽然还有些干涩,可在她慢慢的浅操下,水也多了。
真紧、真嫩。
她有点喜欢……
“呃……”被紧致的阴道夹得太紧了,顶到花心的龟头也被吮吸着。卫忆筝拧眉,没挨过这销魂的快感,喘息着颤了颤,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进小侄媳的身体。
“啊~好烫~”
被猝不及防射满了,花皖惊喘,被捆住的双手绞在一起,细腿颤啊颤,忍不住夹上女人的腰。
晕乎乎的脑里有什幺一闪而过:好快……也不知道有没有三分钟……
“……”像是知道有些丢脸,一向冷淡的女人耳根隐隐发红。肉棒颤着射了许久,小侄媳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卫忆筝垂眸看着她迷离的神情,喉结剧烈滚动。
俯身下去笨拙地亲了亲花皖颤抖的唇角,射过精的性器有些疲软,卫忆筝挺着腰,在满是精液和蜜液的滑腻甬道里浅插轻抽。没一会儿,性器又气势汹汹的硬了。
顾念着她是第一次,卫忆筝咬牙强忍着一操到底的想法。肉棒堵在小侄媳的阴道里浅浅抽动着。一双手也覆在小侄媳白净娇嫩的身子上摸来摸去,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揉揉她的屁股……
“哼~”
被药效控制的身体很快就在这样的玩弄下软了下来,花皖满脸潮红,忍不住随着女人的浅浅抽弄摆动着细腰迎合。
“爽了?”见她这模样,卫忆筝勾了勾唇。想起自己先前的窘迫,女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了捏那粉嫩的小奶头,微微用力一拧,小侄媳就媚着声叫了出来。
“姑姑的鸡巴大不大?嗯?”
薄唇轻吻着小侄媳的嫩唇,卫忆筝将性器抽离穴口,再狠狠往小穴里一插,哑着声问。被她这一狠肏而刺激得忍不住拱起腰身的花皖呻吟叫了一声,脚趾蜷紧,星眸微阖着迷乱地回应:“嗯啊~大……好大……”
“肏得你爽吗?”
“哼~爽~”
是真的很爽。
阴道壁被粗壮的棒身磨来碾去,天赋异禀地抵着她深处的敏感点重重地磨着,敏感的花心也被坚硬的龟头顶啊、撞啊……
“哈啊~姑姑~嗯~好厉害~”花皖爽得止不住地喘,夹着女人劲腰的腿夹得更紧,脚背绷直,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卫忆筝满意了,看她一对白皙的手腕都被勒得红红的,大发慈心地帮她解开。手拖着两瓣翘臀把人抵在床头,女人低头含着那被撞得一甩一甩的小奶子,挺动着精瘦的腰腹,不知疲倦的用自己的性器奸淫小侄媳的美穴。
“哼~哼啊~好胀~”手重获自由,花皖情不自禁地揪着女人的西装衣肩布料,随着她的一记深顶而惊叹出声。
“喜欢姑姑的鸡巴吗?小骚货……啊……咬得姑姑太紧了!”
被情欲灼蚀的大脑因为女人的话而产生了片刻的耻意,可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小穴却死死咬紧那根肉物。卫忆筝的呼吸乱了,掐着这小骚货的腰猛肏起来。
“啊……嗯啊……太快了、太快了……”
“好舒服~皖皖好舒服~~”
“喜欢……啊……喜欢姑姑的鸡巴……”
“姑姑不要走!还要……皖皖还要……”
不过是想要把垮在腿肘的西裤踹掉,性器往外抽了一点,小侄媳就哭唧唧地挺着腰凑过来把肉棒吞回去,夹在她腰间的细腿更是死死地窟着不要她走。
“……”
卫明这厮到底给花皖灌了多少药?怎幺骚成这样?
不过……
卫忆筝看着一边神色迷离浪叫着,一边摇晃着细腰吃自己肉棒的小侄媳,也有些迷乱。
真漂亮、真美。
真想肏死她。
抱着小屁股狠命抽动着性器,阴囊狠狠拍着娇嫩的阴户,“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哈~嗯啊~~好舒服~好快~~啊~~~”
“太快了……啊……皖皖受不了了……”
“姑姑慢点……啊!!!”
花心在这样密集的插弄下被操开,狭小的子宫口被龟头顶着研磨,花皖尖叫一声,眼神失焦,浑身哆嗦着喷出了两道液体。
……
“哼~”额间微凉的触感让花皖迷迷糊糊醒来,也不睁眼,小手伸过去环着女人的颈把人带下来,“吧唧”一声亲了她一口,花皖软着声音唤她,“姑姑~”
“吵醒你了?”加班回来的女人还携着一身风雪。怕冷到花皖,也怕压到她鼓起来的肚子,卫忆筝拍拍她的手臂,哄着,“乖,先松手。”
“不嘛~”花皖蹭着她的鼻尖,软糯糯地撒娇,“皖皖想姑姑了~”
这副娇憨的模样叫卫忆筝几乎立刻硬了。
喉结滑动几下,微凉的手忍不住从她丝质睡裙里钻进去,目标明确直奔腿心。湿漉漉的内裤让女人一愣,随后低低笑出了声。
花皖红着脸,心虚地解释:“是刚才做梦了……啊……”
手指曲着勾了勾湿透的布料,小侄媳呻吟一声,在她身下软成一滩水。
“什幺梦能让皖皖湿成这样?”打趣着面红耳赤的小侄媳,卫忆筝扯掉那层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指腹在湿滑的花穴摸了摸,搅着粉嫩的花唇,在花皖越发娇媚的呻吟中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
因为怀孕长期没有性生活,这样浅尝而止的温柔抚慰显然让花皖不满足。饥渴的甬道死死绞着女人的手指,小手也忍不住摸上女人高高挺起的小帐篷,抽抽搭搭的捡着女人爱听的骚话求她:“嗯……姑姑的鸡巴好硬……唔啊……骚逼要吃……”
她真的好想要,刚才做梦梦到第一次被姑姑操,现在又被姑姑的手指抠着、插着……手下那根她馋了好久的性器又粗又长,滚烫坚硬的触感让花皖情迷意乱起来。
“哼啊~姑姑~求求你~”
“骚逼痒~”
“呃~要吃姑姑的鸡巴~”
鼻息粗重。
眼前大着肚子浪叫着求她操的小侄媳实在是太骚了,卫忆筝只觉得小腹着火,肿胀的性器几乎快要爆炸。
孕期中的小侄媳性欲大,总缠着要她操。谨遵医嘱的卫总裁次次牢守着底线,却也被磨得没法子,只得低下脑袋给她舔。花皖倒是爽了,卫忆筝却赤红着眼睛,任命般的挺着自己高高勃起的性器去洗冷水澡解决生理需求。
算算日子,她也有大半年没碰过花皖了。
“姑姑……呜……要姑姑肏……”小侄媳红着眼睛,见她不动,便迫切地凑过来含着她性感的喉结轻吮,还伸出小舌舔啊舔。
“疼疼皖皖嘛~”
“姑姑~”
一声媚过一声,勾人得紧。
被刺激的喉结剧烈滑动着,卫忆筝抽出被蜜液浸湿的手指,抓住她摸在自己胯间不安分的手儿,将娇小的身子摆成侧躺的姿势,声音沙哑:“乖,保护好肚子,姑姑这就来疼你!”
话音一落,女人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放出来。随意握着撸了一下,便带着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上湿成一片的花穴。
“嗯嗯~”
在小侄媳软绵绵的呻吟里,卫忆筝绷紧小腹,慢慢顶了进去。
“嗯啊~好大~好粗~~”
花皖仰头媚叫着,随着肉棒一寸寸的缓慢插入而哆嗦起来。
太久没吃到性器的甬道饥渴得不行,死死咬着不让走。肉棒被夹得太紧,卫忆筝额间的青筋贲张,冷汗直流。
“小骚货,放松一点,呃……太紧了!”
忍不住怕了拍那肥美的臀肉,卫忆筝伸手撕碎睡裙,握住那两个大了不止一个罩杯,又因为她的操弄而不住摇晃的嫩乳,用力揉动着。腰腹挺动的力道虽然不似之前那样快速迅猛,却也是又深又重,爽得花皖捂着白嫩嫩的小肚子,美眸迷离着连连呻吟。
“你看你这奶子,姑姑一手都握不过来了……”
“有没有奶?嗯?以后要不要一边给我的种喂奶一边被我操?”
“哈啊~”女人的话让花皖动情得厉害,忍不住绞紧那根翻云覆雨的性器,迷乱地浪叫着,“啊……嗯啊……要姑姑操……喜欢姑姑操我……”
“真骚!”
捏着一条细腿擡起来,卫忆筝喘了喘,冲撞的力道快了几分。
粉嫩的花穴不停淌着水儿,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成一个大大的“O”形。随着那因充血而赤红的性器进出,骚红的媚肉不断被拉扯着内外翻涌,偏偏还贪心地死绞着人家不让走。
过多的蜜液因为女人激烈的插弄飞溅出来,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打湿个彻底。
“啪啪啪”
“啪啪啪啪”
禁欲半年多的女人沉着呼吸死命挺着腰腹,赤红的性器被扯出一点,又用力的尽根撞进去,两个囊袋飞快甩动着拍打在花皖的翘臀上,翻起一片漂亮的臀波。
“真软、真嫩……姑姑摸得你很爽?骚奶头都硬起来了!”粗粝的指腹揪着两个娇嫩的乳头拧了半圈,在小侄媳越发娇媚大声的呻吟里,卫忆筝笑着,“爽不爽?姑姑操得皖皖爽不爽?你看看你这骚逼……夹得姑姑多紧!”
“爽~啊~太快了姑姑……皖皖、皖皖受不了……”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冲击,花皖无意识地流着涎水,白嫩的手指揪着枕头,潮红一片的俏脸蹭着枕头呜咽着。
“不是骚逼痒吗?”女人狠狠一顶,圆润的龟头重重顶在软嫩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地狠肏着。感受着花心的轻吮和阴道的紧咬,女人沉着脸,“姑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这欠操的骚逼!”
“啊……嗯啊……不、不要……好快……嗯……”
“姑姑饶了我……啊啊……”
“吃不下了……皖皖的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深处又疼又爽,硬挺的性器在她体内快速摩擦抽动着,过多的快感让花皖完全承受不住。被操了数百下,她便哭出声,小腹紧缩着绞紧女人的性器,小身子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
高潮中的小侄媳紧致得不行的甬道死命窟着性器吸裹,卫忆筝满头大汗,被绞得头皮发麻。连忙深呼吸几下稳住,放缓了抽弄的速度,叹息着低头去吻小侄媳秀美的肩膀。
“真乖。”
“哈……好多水……夹得姑姑好舒服……”
“嗯啊~”花皖擡起性感的颈,刘海汗湿一片,一对美眸紧闭着,睫羽颤个不停。
她也好舒服……
就像踩在轻飘飘的云彩上面,浑身都酸软无力。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把自己完全缩到女人并不是宽厚却足够温暖的怀抱里。
喜欢、好喜欢。
“皖皖喜欢姑姑……”
“……”卫忆筝吻着她红润的耳朵,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女人低低笑着,笑声又苏又撩。
将她酸软的身子抱起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滚烫坚硬的性器从臀肉下方穿过,用力磨蹭着软嫩的花穴。在花皖受不住的哀求里又深深顶入她敏感的身子。
“哼啊~”
女人慢慢挺动着小腹操她,却是抚过她的脸和她深吻着。
“那皖皖……也给姑姑生个孩子吧……”
侄子的老婆又怎样?
被她看上,还不是得乖乖被她肏大肚子。
(卫姑姑赢麻了,可怜的小明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