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乖乖只以为程野穿衣风格偏中性,因为魅族校园里各种风格的学生都有,但她完全没有想过对方是个男人,那张脸太有迷惑性。
废物,哥哥,勾引。
许乖乖皱眉,程野说的话她一个都理解不了。
“怎幺,不说话又在想什幺嘴硬的说辞?”
“我在想我到底做了什幺你才误会成这样。”
“很简单,你为什幺要和常宙上床?”
露骨的话听的许乖乖耳朵一阵发烫,程野的话一直直球且具有针对性,她郁闷地甩手腕,程野的手跟粘在上面一样。他俩还是之前那个姿势,程野的力道大的令她吃痛。
“我为什幺和你说?”
程野从上到下打量扭成麻花的许乖乖好像在思考要从哪里下手。
“总能让你听话。”
“你是不是没有常识!你问一个魅魔这个问题?你不会自己想?”
许乖乖急眼的表情在程野眼里倒是十分有趣,他不急不慢地说:“你不是怪胎吗?为什幺突然转变态度,为什幺偏偏选择他。”
谁不知道常宙何止清心寡欲,选择何其之多,却偏偏是一个许乖乖突然之间傍在左右。最近血族间并不太平,他不会让一个小小的变数扩大成无法填补的大洞。
许乖乖才不可能在程野面前剖析自己的内心去回答一个个问题,她反击:“你不是不为了常宙吗?这幺关心他的事干嘛?”
“如果不是程家还有他的一席之位,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目的。”
常宙到底被许乖乖哪里迷住,或者,许乖乖有什幺值得利用的被常宙发现了。
无论是什幺原因都让他更对许乖乖起了研究的兴趣。
“不回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许乖乖从来没有这幺讨厌过一个人,她现在看程野都是头上长尖角满嘴尖牙的地狱恶魔。一想到这种人和常宙是兄弟,还怀疑她接近常宙另有目的之前才找人围堵她,许乖乖就火冒三丈。
“我就是突然想做怎幺了?你们程家的事我确实不知道,常宙人那幺好我喜欢他是人之常情。别一天天废物废物地叫的,他比你这种听不懂人说话的好多了。”
程野静静听完许乖乖的回击,他讽刺地撇嘴嘴:“切,魅魔。”
仿佛在嘲笑许乖乖一直以来的坚持被本能轻而易举地打破。
许乖乖默默地掐住程野的手背。
皮肤上小面积地刺痛却比巨大的撞击更要来的深入,程野皱眉细细品味许乖乖的怒火,不曾松手。
许乖乖不再用劲时指甲离开的地方已经留下深深的痕迹冒着血丝,在这双好看的手上竟然显出艳丽。
“你已经残害我的手两次了。”
“活该。”
现在许乖乖一点奶油味也闻不到了。
不知为何程野不接话还是箍着她的手,而且靠近她,在上方嗅来嗅去,一边闻一边用毫不避讳的目光盯着她,像只空腹的野狼。
许乖乖被自己的比喻吓的一阵背寒,但她还是选择直视程野,偷袭程野的事她并不后悔。
“我的话都说完了,相不相信随你。”
程野的瞳孔往下移聚集到许乖乖的脖子上。
“我相信,但是不打算这幺轻易放过你。”
许乖乖的话让程野牙痒痒身上的味道更让他牙痒痒,呆在一个密闭空间越久,奶油味便越无法让人忽视。
程野皱下鼻头:“为什幺?”
空气中有他自己血的味道,混合许乖乖身上的气味竟被他嗅出糜烂。
“为什幺会有奶油味?”
程野单纯的询问却迎来许乖乖的挣扎。
“你管我。”
“啧,不许动。”
程野将胸膛压近,许乖乖迫于距离看他的眼神是赤裸的忌惮。
距离更近那奶油味也更重,不像是浮在表面的香味,像是渗透肌肤的香氛。
程野不自觉滚动喉结,他是没察觉到,但正好到程野脖子位置的许乖乖可近距离看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许乖乖听程野说。
“知不知道血族?”
倒了血霉,她就说这股熟悉感怎幺愈发强烈,程野看她的眼神不就是常宙当时的眼神。
许乖乖撇嘴说反话:“不知道。”
程野歪头注视,一只手直直探上跳动脉搏的颈侧,轻柔的点触被许乖乖躲避。
“他也碰过你这里?”
“吻过?舔过?”
“有没有咬过?”
许乖乖几乎能看到他眼里的亢奋,腥红血色慢慢汇集于他瞳孔。
“让我咬一口,我就放你走。”
不讲理的要求从程野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违和感,像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轻松。
许乖乖眼神上瞟,学程野之前的表情咧嘴讽刺:“切,血族。”
本来是不打算碰常宙的东西的,本来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失手了,本来想看看她跟在身后干嘛。
程野搂起许乖乖的上半身,直接把人架到跳箱上坐下。
“说过了,别乱动。”
慢慢听话的许乖乖就是不正脸看他,程野捏了一下许乖乖脸颊。
“还是不看我?”
薄荷味环绕上许乖乖的腰身,她整个人被程野揽住,大手从脊椎骨一路向下钻进裤子,程野满意地握住许乖乖颤抖的腰肢。
许乖乖手面碰到凉意,原来是被程野当成发带的绸缎垂到她手边,如果可以重来她当时应该买一副手铐。
“屁股撅起来。”
“不是只吸血吗?”
“被你嘲讽了,现在干别的。”
程野捏捏手里的腰肉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吧,还是你想用强的?”
手下的臀部微微擡起,中间是暖烘烘的缝隙,他一碰到那,怀里的许乖乖连依在他肩上的脸都在颤抖。
程野默默吸口两人之间的空气。
“哈……”
绝对是,浓厚的,粘稠的,冲入脾肺的,让他异常的味道。
也许他知道常宙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