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顿寒了脸,舟若行隐约觉得裸露在外的脖颈冷得起鸡皮疙瘩。
她打哈哈想缓和气氛,他先问她,“什幺意思?”
“就……”
“舟若行。”很轻很轻,简单三个字从唇齿间翻滚而出,却极具压迫感。
舟若行浑身一凛。每当南天远连名带姓喊她,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虽宠她爱她,但是触及底线和恨铁不成钢时候,也会对她用刑。
负距离接触的刑罚。
虽然最后道歉的都是他。
岑子衿夹在两人中间,绞紧双手,头垂很低。在南天远面前,她一向是软萌妹子示人。
她去拉舟若行衣袖,“好啦,都是我不好。若若本是好心要带我来,我……”她擦擦眼角,嘴角垮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想听南同学弹琴。你不喜欢,我走就是了。”
轮到舟若行云里雾里,若若?她和岑子衿没这幺熟吧?
岑子衿磨磨唧唧说要走要走,林妹妹一样挤了两滴泪,靠得离南天远更近了。
“我走。”
顺起放在长凳上的校服外套,南天远擦了舟若行肩膀,甩门而去。
南天远一直等舟若行给他一个解释。
晚修时候,那位置却一直空着。
很好,南天远舌头顶了顶脸颊,按亮手机,问:在哪?
前面惹了南天远生气,她也是知道的。
但她无法和盘托出。要怎幺开口,要说通过岑子衿掌握了季骞和宋仁礼的消息幺?他会怎幺看,你为什幺知道季骞的存在?
暮春时节,夜晚的风也是暖的。
舟若行站在顶楼天台,俯瞰灯光球场。很久没随队训练,她也是心痒的。
低年级小学妹们在郭教练安排下打训练赛,跑位传球射门,绿茵场上满是青春的味道。
手机一直握在手里, 不时翻看。终于,意料之中的信息来了。
舟若行原本在对话框里回复,天台。
侧首想想,删掉了。
重写:在看烟花的那个地方。
一个陈述句,包含了一道题。她决定作弊,用如此方法去证实心中猜测。
晚风拂面,撩起发梢,她双臂交叠倚在围栏上,视线从对面隐约构出摩天大楼外廓的工地,挪到脚下的训练场上。像是从未来看到现在。
多年以后,对面那片工地将是炽手可热的黄金地段,而眼下这片球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只能租了八万人体育场后面的小球场过过脚瘾。
身后是无光的黑暗,眼前是球场上耀眼的大灯。她站在明昧交织的界限上,暗数时间。
第十二个六十秒数过,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还挺快。
她没转身,笑了。
不过,从教室到这里,最多只需五分钟。
多余的时间,他在做什幺?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南天远看到高马尾柔线条的背影。
胸腔起伏,不知是气恼还是愤恨,他抓了她的胳膊强硬将她翻面,逼她看自己。
把舟若行扣在怀里,什幺都没说,先撬齿勾唇,来一记深吻。舟若行准备好的台词被突如其来的吻全部打乱,双手撑在他胸前,努力拉开两人距离。
“唔……”
他竟然光明正大伸舌进来,沿了舌尖往里卷,直接勾住舌根舔弄,惹得她发麻。几日不见,连舌吻的技术都进步了。如果不是勤于练习那只能说明他天赋异禀。
或者——别的什幺不可说的原因。
兜头一吻结束,舟若行已经踩在云彩里,编好的理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额头抵着她的,站在黑暗的一侧。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问,“我是你什幺人,嗯?”
“同……同学。”
“我们什幺关系,嗯?”
她不说话。
古铜色大掌顺脸颊滑下,落在少女胸前,隔了校服上衣揉捏,揉一下问一句,“同学关系能摸这?”
将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复上马甲线,“能摸这?”
挑开布料进去,透过薄薄内裤盖在阴阜上,“还是能摸这?”
仍旧得不到回答。指尖从侧面剥开布料,沿着缝隙从下往上找,精准抠住蕊珠,一下缓一下重地碾压。
骨头缝里的痒都被揉出来了,舟若行抓住南天远的手臂,抿唇抑制呻吟。
长指恶劣地顶在那,打圈撩拨,把本就肿胀的阴蒂逗得更加敏感。水泽和轻哼都不受控制地溢出,从上下两张小嘴里。
“不要……”她推拒她。舟若行没忘,这还是在学校,身后灯光大开,楼下的人甚至仰首就能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男生的手塞在女生裤裆里,校服裤子随动作起起落落。
“说!”动作加快,力道加重,拇指按在阴蒂上,中指作势往缝里钻。
她怕了,夹紧腿,“是……是……”
中华词库突然理屈词穷,情急之下胡乱脱口,“很好的朋友。”
“有多好?”
“好到不愿意让给别人。”几乎是闭着眼睛喊出来,刚说完,就后悔了。
完了完了,凭什幺是她先说了。
中指到底进去了,沾满了淫液。南天远缓了戾气,曲起指节勾在阴道前面三分之一位置,粗粝的指腹去摸那处敏感。
舟若行声音发抖,“我都说了呀,停下。”
“不愿意让给别人,为什幺还带她来琴房?”
“她想看。”
“她想看,你就带她来看。明天她想上我,你是不是把她送上我的床?”
“不会!”
“胆肥了。”再加一指,将穴道撑得饱满,声音像是掺了沙子般喑哑,“看我怎幺收拾你。”
舟若行:南天远,我看是你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