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伸手摸了摸女孩羞涩的脸庞,另一只手扯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
他将脸埋在女孩的颈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右手粗暴拉开裙子拉链,向上一拽,就将裙子完整脱下。
“时先生……”鸢尾的衣服突然被脱下,胸口一凉,让她吓一跳,声音瑟瑟发抖。
“这时候就别说话了,等会有得你叫。”怀里的女孩脸上爬上羞耻绯红,时言喘着粗气,将她身上仅存的内衣干净利略地剥下。
女孩闭上双眼,等待时言进一步动作。她本以为,时言会轻柔吻住她的嘴唇,大手向下会缓缓揉捏她的下体,等她完全准备好再进来。这本应该是一次温馨的性爱体验。
可时言下一步的动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时言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就硬生生地捅进来。她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烧火棍将下体捅成两半,尖锐的痛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滑落。她张开嘴,发出急促的叫声,身体向前如同虾子一样弓起,又极速下坠落回床上,眼前模糊一片,什幺都看不清了。
“时先生……时先生。”,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疼……我太疼了。”
鸢尾一边泣不成声地说,一边试图去拉住时言的手掌,妄图乞求他能怜悯一下自己。
时言只进去了一半,就卡住了。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时言抿紧嘴唇,咬着牙,想要接着进去。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轻轻拉住,于是低头看向身下的女孩。
她的眼睛哭的发红,脸庞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滴,在灯光下闪动着光彩。她的嘴唇止不住发抖,脸上一片惨白。看上去就像一只刚刚从冷水里捞起来的可怜小狗,在低低乞求。
时言盯着她的眼睛,总觉得似曾相识。圆圆的眸子里雾蒙蒙一片,眼尾微微下垂,饱满的卧蚕乖巧的伏在眼睛下方。
和彭白的眼睛倒是十分相近。
看着她的眼睛,时言有些愣神。从前他对待所有女人都是如此粗暴,才不会在乎身下的人是疼痛无比还是欲仙欲死,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一个拔屌无情的男人,怎幺会对身下的女人产生任何怜悯?
可在此刻,他却有些动摇。透过这双眼睛,时言似乎看见了痛苦的彭白正在自己身下挣扎着流下泪水。
于是,时言停下了挺进的动作,他弯腰退了出来 ,鬼使神差的将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孩轻轻搂在怀里,又擡起大手轻柔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弄疼你了?”,一出声,竟是想象不到的温柔。
“时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很疼。”女孩还没有从刚刚的疼痛中抽离,她软着声音求他,“让我再缓一缓,好不好,求您了。”
时言想做些什幺,来减轻女孩的痛苦,于是,他弯下腰温柔呡住鸢尾小巧的耳垂。嘴唇轻吻,用舌头勾住,缓缓吮吸。他贴在怀里人的耳边,含混不清极为隐忍地粗喘,“别哭了,我再揉揉,等你完全湿了,我再进去,好不好?”
听到怀里人嘤咛一声,“嗯。”时言才开始手上的动作,一路向下,拨开两片肥润的阴阜,揉捏到粉红的肉芽。甫一触碰,鸢尾便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全身紧绷,嘴里溢出难耐的猫叫。
时言手指轻轻揉捏,感觉那颗肉芽悄然变得硬挺,便用食指围着入口处轻轻打圈,将那处激得不断发抖。
小嘴微张,不久就流出清亮的水。
两根手指不停拨弄,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将鸢尾玩弄得燥热难忍。身体染上情欲的红,让原本白皙的身体,变成诱人的苹果。
时言眼底更加深沉,他将两根手指送穴口,蹭着肉芽,轻柔抽插。他看见怀里的人,难耐张开温润的嘴巴,急促呼吸,眼里依旧是雾蒙蒙的。
“疼吗?”,他停下手中动作,声音低沉。
“不疼。”,鸢尾轻声回应,又忙加了一句,“很舒服,时先生。”
时言弯弯嘴角,笑得有些轻浮。他的长指又探入其中,加快频率,食指勾着肉芽不断磨擦,双管齐下。
初经人事的鸢尾自然招架不及,呜咽着攥紧他的另一只手,轻哼不断,“嗯……唔。”
没过多久,她就在时言的手上泄了出来。余波未平,时言又逗弄两下,鸢尾的身子颤个不停,哼声也变得更为娇弱。
“时先生,嗯……别。”,他看见鸢尾捂着半张脸求他,便停了。
手指从体内抽出,勾连出粘稠透明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将手指润得湿滑无比。
“看看,都是你的水。”,时言将手指放到她面前,出声逗弄。“多不多?”言毕,用鸢尾的脸将手指抹干净。
时言带着那只紧紧攥着他的小手,来到身下,嗓音微微发哑,“你是舒服了,它却还在不舒服,怎幺办?”
鸢尾低头,看清了那处,粗壮的不成样子。她猛的一惊,心头一紧,吞吞吐吐像是害怕道:“时先生……”
她看见时言已经低头扶着那话,顶在穴口,酥麻的感觉又顺着尾椎骨电流一样向上麻痹脑神经。他的那话实在是太过火热,又在跳动,鸢尾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还不能进去吗?”,男人沙哑的嗓音又钻进她的耳朵里,这次却是带着些许不耐烦。
鸢尾害怕,自己再矜持下去,会真的惹怒他,只得打开双腿,等待他的大肆鞭挞。
刚一张开腿,便被男人抓住脚腕折了起来,大腿紧贴小腿,整个私密部位完完整整的被迫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