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跪在床上,俯下身,糯湿的舌尖舔过小腹,再到大腿内侧,她的手忽然被握住,手心里全是汗。
还没舔那里,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她亲了那硬物,闻了闻,味道很干净,她舔得仔细,连那两颗也照顾到了。
风与摸她头,耳根发红。
他喉结滚了滚,“含一下。”
他说完摸她的头,样子像在撸猫。
十月伸出舌尖,绕过那头,眼神迷离的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将那根硬物吞了进去。
男人的头在她嘴里不安分的动着,十月被顶得眼睛酸涨。
她拍一下他大腿,嘴里呜咽着让他不要乱动。
风与仰着头喘息,所有的感觉集中到那处,全身像一阵阵电流般撺过他的身体,那酥麻感让他大脑皮层停止了思考。
风与低喘一声,手热切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咙深处顶去。
十月被插出了眼泪,她想推他,又不忍心,只能强忍着承受他的巨大。
男人下体被细嫩的喉头包裹着,风与低头看着她的脸,那乱晃的奶子两圈化开的波晕,抖动着,呈现出雪亮的颜色。
他呼吸越来越重,在胯部极速发力后,终于痉挛着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十月还来不及反应,精液已经顺着喉头流了进去。
她脸颊通红,咳个不停,站起身去厕所漱口。
风与怔怔的望着她,眼睛渐渐从情欲中清明过来。他手指骨节突出,上面暴起的青筋一条条布满小手臂,他一颗颗系上扣子,走出卧室,拿着沙发上的外套,站在门口,顿了顿,轻声说,“我回去了。”
十月从浴室出来一头摔进被窝里,没有说话。
“我走了。”
他声音又大一些。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就像嫖客跟妓女。
“门带上。”十月头也没回。
风与沉默半天,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很快关上门,离开了。
随着砰的一声,十月背脊忍不住抖了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事实上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两天突然跑过来这样一通操作,她彻底被搞懵了。
换做别人,早已分手八百回,根本不会给机会让他羞辱她。
十月揪着被单,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她轻轻翻一下身,听到“哐”一声什幺东西从床上掉了下去,她擡起身一看,是风与的手机。
她想风与早已出小区了,当她下楼时,一阵寒风吹得她眼睛睁不开,她穿着拖鞋拐过一个弯,向门口望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想是走了,正当她往回走,一道阴影落在她的身上。
这幺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大衣。
十月抱着手臂,收回视线,“你手机掉屋里了。”
她伸出手,手心躺着手机。
风与接过来,手指避免跟她接触,“你感冒了?”
“没有。”十月低头,不去看他,怕被发现哭过。
“快回去吧,要下雪了。”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你手冻红了。”
气氛停滞片刻,她嗯一声,说,“你也早回去。”
两人说完都没有动,十月看着地面,良久,终于迈开了步子。
“下雪了。”
他说。
十月停下脚步,“不送。”
他将手机放进衣兜,擡起头,淡淡的说,“路面很滑。”
十月突然很生气,生气他什幺总是要让人猜,有什幺话不会直接说。
身后,他突然叫她的名字,身子靠她越来越近,一股滚烫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他伸出冻都通红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他说,“我好冷。”
她睫毛微微发颤,她听他呢喃她的名字,半晌,她还是头也不回的往楼道走去。
风与心沉到了谷底,他想抱着她睡觉,并不想回家。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如果他没发“病”,十月一定窝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虽然每次讲到一半他就会拉着她做其他事。
当他还在这样想着,脚步已经往出口方向走了过去,每踏出一步,他的心就跟着沉几分,当他走过拐角,已经对此不饱希望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再不进来我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