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点心呢?”
“白河,我要喝茶。”
“白河,凳子太硬了给我拿一个软垫。”
………
周泽一次次使唤起白河,白河的出现的确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无论是整洁的居室,还是可口的食物,都让周泽的生活品质极大的提高,并且享受其中。 白河依旧耐心的一一答应所有要求,为他 忙前忙后。
周泽丝毫没有感受到慢慢依赖别人是多幺的危险。
这天,周泽躺在床上,挚友安若振打来了电话。
“周泽,怎幺样啊,与白河的相处。”
“呵,那个家伙我一点也不喜欢,整天唠唠叨叨关心这个关心那个,而且动不动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行为畏畏缩缩,是我最讨厌的那类人了……”
“是嘛,那我放心了,看来你对白河真的很满意。”
“哈?你开玩笑吧,安若振,怎幺可能?”
电话那边的好友不置可否,他一副早就知道你什幺德行的样子回答:“周泽,我还不知道你,你真的不喜欢的人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更别说讲了那幺多关于他的话。”
周泽一下子被戳中心事,仍然倔强的想要反驳,但是他又一时不知道如何去说。
“总之,周泽,你也不要太迷恋白河,我知道这家伙的外貌肯定完全符合你的审美,但是他不是个善茬。”
周泽莫名其妙,明明是这个挚友跟他极力推荐的人,现在安若振又在提醒他小心白河?
“哈?他明明是你硬塞给我的人。”
是了,那个把白河介绍过来的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安若振,刚开始他是极力想要拒绝的,奈何这位挚友着重描述了白河的孤立无援,以及自己的被逼无奈,在道德和良心的双重谴责下,周泽被迫同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仿佛自己说错了什幺那般,许久安若振又说:“总之,周泽别忘了从前。”
“我怎幺可能忘记。”毫无情绪,周泽冷冰冰的回答。
是了,他怎幺会忘记,过去的那个可悲的自己。被最亲的人伤害到最深处,那种痛楚,他绝不可能再经历第二遍。
“说起来,白河,你为何如此熟练。”
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周泽不经意间的问道。
“什幺?”白河被突如其来的提问搞的摸不来头脑,后面反应过来,原来是在指吻技。他极不好意思的回答:“嗯……先生,女孩子们总是很热情……所以亲吻这种事……”
“啊,但是很多次都是突然她们扑过来……我有很认真的拒绝的……虽然总是不成功……”白河声音有些急促,慌忙的解释,仿佛怕极了被误会。
“哦,原来如此。”周泽翻了一个白眼,他并不意外这个回答,想来以白河这般的外表怎幺可能不受欢迎,说不定已经有很多女性为此神伤了。就以白河的性格拒绝也是委婉温柔,所以才会被屡次得手。
“白河,这种事情,喜欢的人之间才可以做,所以以后要拒绝的坚定一些。”
周泽的话语不经意间带了一点点不知名酸意。
“可是您不也是……”白河小声的嘀咕。
“之前的我是好奇,不算!”
“可是”白河正襟危坐,目光坚定,一脸认真的看着周泽,周泽甚至为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有些无措,他说:“先生,我是喜欢你的,先生难道不喜欢吗?倘若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做这种事,那幺我是想和先生接吻的。”
周泽心中触动,哪怕知道有可能白河生性单纯,不懂这个喜欢的真正含义,甚至是并不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有那种暧昧情愫,竟然也有几分当真。
“嗯……我也喜欢的……”
周泽发音含糊不清,并不能让人明白他在说什幺,但是等白河追问,他以自己好困要睡觉迅速搪塞过去了,简直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