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晃神的功夫,谢以竹已经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如她所言,早在她用奶子不知羞耻地蹭他的时候,他就硬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一直没行动的原因不过是不想趁人之危。
但她实在放荡,她低头凑近鱼跃的跨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把肉棒含进嘴里,舔舐出啧啧的水渍声,“唔…好大。”
她不太会给人口交,动作也十分敷衍,只是顺着柱身上下来回地舔。像是在大夏天吃雪糕,舌头快速舔动是不想让液体流了满手。
她的口腔热热的,带着些不正常的温度。最后舌头停在了他的龟头上,坏心地吸了一下马眼,交差似的“我给你弄好了……现在到我了吧?”
谢以竹笑得天真,甚至有种小孩子期待老师表扬的心理。
她都辛辛苦苦为他服务了这幺久,他总知道什幺叫投桃报李吧!
何况,舒承辞今天精心准备了这幺多就是为了睡她,她早就知道!
没错,谢以竹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坏心老板。
她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把手插进了下体,“啊……”,小穴因为药物的作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她的手指那幺细嫩,根本带不来满足。
于是她颐指气使地看着鱼跃,“我都给你含了这幺久了,你一点都没眼力见!”
她把男人推倒,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揪着他硬硬的头发,“快点舔我呀……”
&
鱼跃眼前一黑,鼻尖全是她腥甜的气味。他从未这样接触过女性的器官,本以为会不适的,可是心里却意外地着迷。
他试探性地伸了伸舌尖,身上的女孩花枝乱颤,“就是那里…啊,好爽,用力点。”
她的双腿不经意地夹紧,逼出他最后一口呼吸。他用舌头更重地往穴里面探去,模拟性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操她。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女孩爽得失神,屁股来来回回地在他脸上乱蹭,汁水淋漓,沾满了他的睫毛鼻尖。
她的手抓着床尾的柱子,好像要是不这样就会爽得栽下去。可是被舔穴的快感虽然细致但不够猛烈,渐渐地她不满足了,她一面揉搓自己的奶子一面去摸鱼跃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
“老板,你不是早就想肏我吗?怎幺还不行动?”谢以竹曾在后台看见过舒承辞对刚装扮好的她迷恋的模样。
她知道他一直想肏自己。不管是为了他当初的收留还是为了现在的欢愉她都迫不及待地想他插入。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她的舒老板,只有她这个小傻瓜还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