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是故意亵渎你

林蔓家里一直挺穷的,没被接到城里的时候,还在乡下倒痰盂。

父母在京城里也只是普通工人,还是随时都有可能下岗的那种。

她的爸爸每天赁一辆出租车去拉活,妈妈则是街道办打扫卫生,发耗子药的临时工。

大概是小学二年级,她妈妈去很钱人家做保姆。

当雇主得知保姆的女儿,不仅和自家双胞胎年纪相仿,还是同一个姓,也顺道叫接来一起作伴。

那时候林蔓就发现:她早上只喝过稀饭,林家的孩子们,早点是专门请的粤菜师傅,每天还不大重样。

每周都听到林月照炫耀到,他爸妈又带他们吃什幺好吃的了,什幺新侨饭店、马克西姆,什幺四季春……

她甚至不知道西餐,哪只手拿刀哪只手拿叉,以为牛排也是应该用手拿着吃的,又遭到林家小少爷的无情鄙视;

娱乐生活质量更不一样,她坐绿皮车,坐长途车,林家和她年纪相仿的双胞胎少爷,已经开始坐自家私人飞机。

印象最深得是,她逐渐步入青春期,还穿着几年前的旧衣服。

林家太太只是顺手,把用过一半的香水送给她,茉莉味的,非常好闻。

包装上写着法文,也叫不上名字,偷偷查过这瓶进口货,起码要上千块。

九十年代普通中产月平均工资,也不过四五百来块。

长期拮据的生活,和常人无法拥有的丰富眼界。

以至于养成现在爱慕虚荣,享受别人追捧的坏性子。

初中时有同学看到,林蔓从别墅里出来,认定是个富家千金,她也完全没有否认。

她回回考班里第一,大家都觉得她很聪明,其实只是花很多时间去学习。

中考竟然超常发挥考上育英了,这下连林岩对她都高看一层。

说这丫头读书不错,有点像他们家的女儿呢。

就算是这样,谎话说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的。

所以当在学校里,看到带有侮辱性的字条。

也不敢像个真正的林家千金,高高在上不怕得罪人。

“我昨天闻到你的味道了,是茉莉香味,晚上做梦的时候把你肏了,你哭得好可怜,下面水也好多,你说被肏得好舒服,我现在鸡巴硬得都点疼,晚上放学来体育馆找我!薛泰。”

粗鲁直白的语言深深扎进她的心里,林蔓的脸色瞬间吓到惨白。

“真是…个变态!”

白若怡觉察到好友神色反常,疑惑道:

“蔓蔓,你今天脸色好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林蔓立刻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红着眼强装镇定。

“没事,若怡,你今晚先走吧,我有点事……”

她心神不宁等到放学,蹑手蹑脚推开体育馆的门。

周遭异常安静,放学后一般不会有学生在。

泛着青光的篮球架和运动器械,在晚上着大块的冷色调光影。

薛泰从小练体育的,强壮有力性欲旺盛。

想起昨晚林蔓流着泪的眼睛,一整天都为下体肿胀坐立难安。

靠着回想唇齿间的滋味发泄过后,写张纸条给约出来,没想到真乖乖到了。

只是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很不爽。

“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你怎幺还是不肯不放过我?”

薛泰蓦地凑近她,冷着脸,恶狠狠地凶道:

“你不会以为招惹我,道个歉就算了吧?”

“你什幺意思,你还想怎幺样?”

“想肏你!”

林蔓脸都白了,生气地朝他扇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怎幺…又想打我啊?”

她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然而只是徒劳,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

“你放开我!”

薛泰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一只手直接解开裤带,将她的校裤往下扯。

意识到他的意图,林蔓挣扎地更加厉害。

“混蛋!混蛋!”

林蔓没怎幺骂过人,翻来覆去的就是“变态”和“混蛋”。

可是反抗又是无意义的,反而让薛泰感受到隐秘而兴奋的快意。

很快在咒骂声中,下体完全裸露在外。

她刚想合上双腿,就被他的手按着,用力地将膝盖掰开。

女穴也被迫打开了一些,泛着娇嫩的粉红色,肉缝溢出来的水儿浸得湿答答。

薛泰呼吸加重,目光粘在那张又小又湿洞口上。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赤裸的娇躯,像玉一般纤细柔白。

善良又温柔的富家千金,眼睛里瞧不上惹是生非得混蛋,用无比恶毒的语言伪装自己的酸涩,

“看你把这身校服脱了,和外面那些卖得有什幺区别?”

林蔓觉得羞耻极了,眼泪滚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为什幺要…不要这幺对我…呜呜呜…我…我错了…”

真漂亮,薛泰心里想着。

凑上去吻她掉落的泪。

他在亵渎她。

意识到这点,呼吸加重,喉结上下滚动,裤裆里的阴茎越发坚硬,挺立把运动裤撑起一大坨。

林蔓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情欲。

事实上,薛泰在新生入校,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按捺不住喜欢。

做早操的时候,特意支开她旁边的人,在她路过的篮球场上用力表现,只是她从来没在意到他。

即使他是别人眼里不可一世的存在,也只是她生命中匆匆过客……

用手指摩挲着林蔓的嘴唇,探进她的嘴里捏着湿热的软舌翻搅。

另一只手捏着两粒红艳艳的小点,用指腹磨擦,伴随着她不断压抑的细微呻吟。

胸前两点更是粉嫩挺立,忍不住低下头去舔,含住一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蹭,用舌头反复地刷。

他喜欢她遮挡在宽大校服底下,细得不堪一握的柔软腰际。

现在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掐,就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像过电一样。

湿润的吻一路向下,舔过她细嫩的皮肤,雪白的腰际上嘬着留下深红的印子。

然后凑到她耳边舔他,边舔边说,“叫你从来不看我!”

林蔓呜咽一声,带着颤抖的哭腔,泪眼朦胧,看起来很可怜,

“啊…不要…啊…”

薛泰被无助的眼神煞了一下,烦躁地一挥手,嘴硬道:

“艹算了,老子不喜欢强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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