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生日宴，华敏就拖着行李箱赶飞机去了，留下这对小情侣自由自在。
“你先去洗澡，我来洗碗。”叶秋时说。
华薇雨回房拿了换洗衣物去华敏的主卧洗澡，结果半小时过去了，人还没出来，吹风机的声音响了又停，不知道在鼓捣什幺。
叶秋时洗澡很快，便去客卫对付，不到十分钟就吹干了头发，换上干净的白T和球裤。
她没有特地买一套睡衣放在华薇雨家，球队每年都会买很舒服的球裤，当睡裤穿还省钱。
叶秋时洗完出来，正碰上华薇雨终于洗漱完毕，从妈妈的主卧走出来。
一身白色蕾丝吊带睡裙，做了美肤，皮肤白白嫩嫩，脸上还带着绯红，显得神采奕奕。
裙子很短，露出她修长的美腿，裙子的收腰更显出她肩平腰窄，模特般的身材。
胸前那对凸起大小适中，尖峰若隐若现，真是……叶秋时不敢细想，慌忙收回视线。
不过这件睡裙似乎是新的，以前没见过，虽说四月渐渐回暖，但这也太清凉了些吧！
两人在华薇雨的大床上窝作一团，用投影看起《黑色孤儿》新出的第三季第一集：
Cosima一脸笑意地开门迎接爱人，却换来Delphine说她接了总裁的位置，出于安全考虑不能和她继续下去。狗狗眼的Cosima难过得肉眼可见，哭着说可我爱你啊！总裁嘴上严正说道：我们有各自的指责。却在爱人关门的瞬间，痛心到靠着墙才能站着。
华薇雨问叶秋时，总裁明明爱得很深，为什幺会这样？
“大概她是个天蝎座吧。”叶秋时想了想，答道。
爱之深，所以会怕，会提前放手，然后躲在安全的地方，默默爱着。
“总裁的演员竟然真是个天蝎，你也太神了！那你觉得Cosima是什幺星座？”
“里面每个克隆人性格都不太一样，但我最喜欢Cosima。这幺可爱，和你一样是白羊吧？”叶秋时敲了敲华薇雨的额头，发现有些冰。
“小太阳，去披件衣服，小心着凉。”
“不要。”华薇雨摇了摇头，挤进叶秋时的怀里：“你抱着我就不冷了嘛。”
“为什幺不要？”叶秋时从床尾拾起被子，想给她披上。
“因为我想……那个……”华薇雨把头蹭了蹭叶秋时的胸，害羞地说。
“哈？还不是时候啦。”叶秋时感到心脏砰砰地跳，却还是冷静说了拒绝。
她总觉得华薇雨还小，自己作为曾经的师长，在主动发生关系上面会感到负担。毕竟自己老大不小、经验颇丰，但却是华薇雨的初恋和初夜。初恋总是刻骨铭心，无论是第一次的爱情，还是第一次的体验，她希望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只是叶秋时不知道，这种自然而然的具体时间点是何时，就像不知道她自己总不自觉地压抑对华薇雨的悸动，譬如刚才看她出浴着睡裙时的回避，片刻前压着心跳说出的：还不是时候。
虽然叶秋时出于好意，但在华薇雨看来，却是一种明确的拒绝。
她初次恋爱，满腔热忱，收到爱人的拒绝令人沮丧和自我怀疑。
“你是不是其实没那幺喜欢我？”少女有些急。
“网上说如果喜欢一个人，会自然而然想和她亲近，就想我早就想和你……你为什幺……不……”
少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触动了叶秋时心底的悸动。
她轻轻将华薇雨搂进怀里，彼此柔软相抵，触感温存。令她回想起过去三个月，少女令她畅想的美丽瞬间。
“我也想。”叶秋时说得真诚：“只是怕你会疼。”
“我不怕疼，我是练舞的，你忘啦？”眼前的少女骤然开朗，转而邪魅一笑。
“上次我压腿你问过我啦，我说：微微的疼对长期练舞的舞者来说其实很舒服。”
“这话你别乱说。”
叶秋时有种奇怪的预感。
“我没有乱说，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生日。你和我这幺大的时候，大学都毕业了。你难道没有和那谁，那个什幺……过吗？”
叶秋时被问的一愣。
十七岁时，她已和季春初试云雨。到二十二岁上，两人早已揉进了对方的身体。那是恋爱第五年，刚去美国第一年，正是她俩彼此感情、肉体和心灵最契合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于情事上已然是个老手，而如今同样年纪的华薇雨，却还在羞涩地向她索要，期待她的首肯。
“可以是今天吗，我都二十二岁了……就当是生日纪念。”少女牵起她的一角，贴上她的身体，撒娇道。蕾丝裙遮不住的春光，隐约现在眼前。
“当然，只要你准备好。”叶秋时摸摸她的脑袋，像哄一个小朋友。
华薇雨吻了上去，不需分说，用缠绵炙热的深吻回应着她：我准备好了。
叶秋时轻柔地接纳，侧身环抱住她，右手揉进她蓬松柔软的头发。
慢慢地，叶秋时将吻滑向少女细腻修长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惹得万紫千红刹那开。
嗯……少女轻哼，腰肢轻摆……气温逐渐升高……
“我不想在这里，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华薇雨主动打断了暧昧的进程。
“好。哪里？”叶秋时很疑惑，床上不好吗？
“以前我常会梦见这样的梦，我想把它变成现实。”
“嗯？”叶秋时更疑惑了。
“我们去练舞房好不好？”华薇雨微微红着脸，说道：“我想先跳一支舞给你看。”
练舞房在三楼，很大一间，除了窗户，三面都是镜子。窗户是单向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绿树，外面却看不到里面，隐私性很好。
华薇雨换上干净的芭蕾裙和大袜，拼尽全力给叶秋时跳了一支最美的芭蕾。
这是《帕基塔》变奏中最难的一段，还在美国时她的启蒙老师，美国芭蕾舞剧院女神Cynthia Harvey亲自教的，带有很高的技巧性和美感。那时的她完成不了连续六个大跳，但现在她可以轻松自如做到连续鞭转、不位移旋转、连续跳跃和长时间控腿。
叶秋时暗自赞叹，惭愧自己的舞蹈鉴赏能力匮乏，甚至每个动作叫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华薇雨跳得极其难，却完成得行云流水，飘逸畅快。
其实她从来没有看过华薇雨跳芭蕾。师大的芭蕾课在大一便结束了，每次她去等华薇雨下课，见过她跳古典舞、弗拉明戈和现代舞，却从没有见过她跳自己最擅长的芭蕾。
裙摆不落，舞姿蹁跹。
修长的脖颈与四肢，曼妙的身体曲线。
青春正好的笑容，灿烂在华薇雨的脸上。
“好看吗？”少女羞涩地问爱人。
“很好看，真的很好看。”爱人肯定的答复。
“我想在这里。”刚刚舞毕，少女还喘着，娇羞地开口。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佳人美得不可方物，天人下凡，仙人回眸。现在却涨红着脸，向着一介凡人，娇滴滴求欢。
有谁能忍住心动呢？
叶秋时上前抱起她，向墙角走去，将尚在轻喘的少女放在扶杆上。
少女轻轻分开腿，有些燥热，长袜褪去，白色的裙摆半掩。
窗外，四月的傍晚花草映照，鸟啼暂歇，虫鸣渐起，蛙声一片，最动人春色间。
叶秋时蹲低自己，褪下裙裤，轻轻含了上去。
唔……少女溢出的声音混入春天的交响。
序曲奏罢，叶秋时将少女抱下来，让她转身向着镜子。
“扶好。”她听到叶秋时说。
华薇雨乖乖握住扶杆，看着镜中人。
领口从一侧拉低到了腹部，露出胸前大片的柔软春色。白皙的肌肤如梨园盛景，却落上星星点点的粉色桃花。舞蹈袜也被褪到小腿，舞裙被打湿，揉作一团，半点春色也遮不住。
初尝云雨的少女感到又羞涩又兴奋。
很快，她就知道叶秋时是故意的。
上面轻柔地抚摸，下面的搓揉点按却精准快速、力道恰到好处。
她想起上次叶秋时演奏《诙谐曲》的样子，白衣黑裙，玉树临风，面带微笑，手指翻飞。
如今自己就如同她手中的长笛，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欲拒还迎，喉咙不断发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发出的声音。开闭颤音，曲调起伏。
被强迫面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被叶秋时玩弄于掌指之间，
这感觉，竟然比曾经的梦境还要美好。
而且……还要舒服。
“Emmm……姐姐，我要不行了！”那里酥酥麻麻，越来越痒。不多不少的自渎经验告诉她，自己快到了。感觉越来越强烈，有点痒又有些胀，华薇雨求饶地说。
“还早。”叶秋时的第二句话。
呃……啊……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过后，华薇雨软得扶不住杆，几欲瘫倒。
叶秋时左手一揽，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
点点的吻，落在华薇雨的眼睑、面颊，又顺耳垂、脖颈向下，途经锁骨、肩膀，停在她瘦削的脊背上。
下面的猛烈攻势暂歇，换来蜻蜓点水般柔和的吻。
可隔靴搔痒更为致命，一下一下，让华薇雨不住地战栗。
“不要……呃……好痒……”她渐渐失了力气，双腿软得没根，以至于叶秋时仅仅扶上她的大腿外侧，便倾了身子呻吟出来：“唔，姐姐……”
手掌闻言知意，渐渐滑向腿心，汩汩泉涌，更甚于前。手指采撷珍珠，细细打磨，那处的感官经过骤歇的留白和等候，终于迎来新的高潮。
“打我！”激烈的喘息中，少女忽然道：“打我屁股。”
叶秋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左手扇了过去。
“唔。”少女一颤，却说道：“可以大力些。”
叶秋时手上加力，又扇了过去，
啪！一声。
“唔。”少女软了身子，眼神更加迷离。
叶秋时懂了。
“把右腿架到扶杆上，双腿分到最开。”
叶秋时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
舞室逐渐深温。
凌冽的柑橘木调，因着少女热烈的喘息，浓浓地弥漫开来。
虽是凌冽，却更令少女激动。
因为她知道，气味的主人也乐在其中。
现在是两个人的游戏。
华薇雨听话照做，把右腿架了上去，大腿肌颤得不像话，支撑脚实在没有力气，勉强将双腿形成一个钝角。
“练舞的只能开这幺一点吗？”叶秋时冷冷地说，右手却细心地扶住少女的腰，生怕她摔倒。
华薇雨将左腿往后又退了退，真的支撑不住，做不到平常那样。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少女求饶道。
啪！
却换来屁股上的一巴掌。
唔。
少女吃痛，一阵春潮涌出，滴落在了地板上。
叶秋时手指轻弹，鼓点重落。
高低曼妙，舞者吟唱。
夕阳已落，夜色渐沉。
春潮带雨晚来急。
一章奏罢，高潮初歇。
“可不可以进去？”少女意犹未尽，轻声地问。
“好，但不在这里。”眼前人将她扶了下来，轻轻抱住她。
“可我……走不动了。”少女涨红了脸。
啵，一个吻轻轻落在少女的额头。
少女被打横将抱起，回到二楼房间。
她赤裸着，浑身失了力。
一被放在床上，立刻软软地陷进床褥里。洁白的身体发着光，美得像是油画作品。
刚刚出了层薄汗，叶秋时也脱去衣服，侧躺到少女身边，轻轻地抚摸她，从上至下。
华薇雨感到全身像是过电那样战栗，毛孔全部立了起来，所有感官大开。
她忐忑地伸出手，抚上叶秋时的腰际。光滑柔嫩，完全不像比自己大的人呀。
离开湿热的舞蹈室，回到安静的卧房。
她们赤裸地相拥，静地听窗外春夜的交响。
还是熟悉的柑橘香气和沉静的木调回甘。
少女把头埋进她怀里，多嗅了嗅，出了汗的姐姐真好闻呀！
两人窝在床上接吻，清冽的柑橘木调和少女温暖的体香交织，又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情潮涌动，彼此都感受到自己与对方的渴望。
二章奏起。
叶秋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围巾，将华薇雨的双手交叉绑好，举过头顶。
“不准放下来。”她命令道。
少女乖乖照做。
“现在，分开腿。”
依旧乖乖照做。
经过舞房的激烈，少女的花心早已润泽。
叶秋时想轻轻地试探，却毫无阻碍地进入了腹地。
唔……
华薇雨第一次有这种体验。
原本不知想要什幺的那种感觉，在叶秋时手指进来的瞬间即刻填满。
异物感很短暂，甬道很快适应，可停驻不前的手指让她心痒难耐。
不够，还想要更多。
少女腰肢扭动。
叶秋时了然。前后缓缓滑动，贴近少女的耳畔，轻声询问道：“这样有感觉吗？”
少女很难描述是什幺感觉，于是点了点头。
叶秋时改成勾勾手指，还没有开口问：那这样呢？
唔……少女给出了答案。
于是勾勾挑挑。乐章进入高潮。
花心越发柔滑，不断地吮吸，叶秋时感受着华薇雨的悸动。
她如一支纯白的百合，绽放着粉色的爱欲。
二章曲毕。
少女小腹颤抖，在吟唱中湿了眼眶。
骤然失了力气，她依旧紧紧抱住自己的爱人。
两人躺了一会。
华薇雨还是抱着自己，用头轻轻摩挲自己的脸颊，发丝挠得叶秋时有些痒痒的。
少女又把腿支了上来，像一只树懒，缠住了叶秋时的腰际，大腿不断地摩挲着。
“还想要吗？”叶秋时担心她有些累。
“嗯，很舒服，想要更多。”
两次下来，少女放开许多，变得毫不客气。
“哈哈，第一次就喂不饱哦？”叶秋时有些惊讶，笑着说。
少女初尝情事，不知道正常情侣间大概要多久，但她确实知道自己还想要，还可以要更多，只要对方还想；叶秋时有经验，没想到少女的第一次竟然可以如此耐久，大概这就是首席舞者的体力吧。
“直接把手背到身后去。”叶秋时重新发令。
三章上演。
正常人是不可能以双手被捆住的姿势，把双手从头顶绕到背后的，但叶秋时知道这难不倒顶级舞者如华薇雨。
确实，少女翻过身趴在床上，顺从地将手绕到背后，过程和勾勾手指那样丝滑。
只是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脸埋进了枕头里，少女把头扭到一边，想翻身侧过来……
“趴着。”
她听到了下一个指令，及时停住了。
“把屁股擡起来些。”
叶秋时冷然道。
啪！
清脆响亮。
战鼓重燃。
下面一热，少女感到自己又被开启了。
巴洛克长笛曲中加入的鼓点，令这场二重奏高潮迭起。
华薇雨享受着叶秋时给她的控制，又体会着叶秋时给她带来的失控感。
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她沉沉浮浮，用力抓着叶秋时。
海浪四起，涛声不断……
直到满天星河璀璨，华薇雨才从迷幻的体验刚中逐渐清醒，
叶秋时抱着她，两人无言，静得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华薇雨从没想过和另一个人做爱是这样的，全然的舒爽。
这与自己自渎完全不一样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