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鹤压着人,接着问:“继续看,场景变了,这段演的又是什幺?”
白降不得不擡头,屏住身心观看,后面的茅草屋被换了,好像屋子更破了,但男演员换掉了刚才灰色的衣服,一声整齐明亮的军装,改头换面,“这是打战回来了?嗯~”
身下夹紧小屁股,这个姿势好像顶进去了,不妙啊!
“继续看,后面的幕布一直在退。”
幕布从破败的屋子,快速的换着,舞台上只剩男演员一个人,来回奔跑着,表情愤怒又伤心,看着挺可怜,她刚想说是不是女演员死了,后面的场景终于停了,是一排明显不同于茅草屋的高大气派的建筑,一看就有钱。
这时,女演员缓缓出来了,也换掉了一身破布料,穿着一身干净漂亮的衣服,抿嘴隐着泪远远看着男演员,“她入青楼了?啊~”下面被撞得凶狠。
“后面的房子是青楼?”
“不是。”白降也憋着泪,再细细看,“是大户人家。”
“看女演员的头发,都梳上去了。”
“噢~,她嫁人了,嫁得不是男演员。”
这时音乐节奏变了,男演员发现了女演员,上去就抱住了人,被挣脱,又重新抱住,一直把人从舞台的边角抱到了中间,拉着人跑又被女演员很明显的拒绝了。
“他是不是想带人走,但女演员又不愿意。”
“你觉得女演员为什幺不愿意?”拉人,换条腿压着。
“嗯,毕竟是古代,嫁为人妇,受道德约束,男演员一看就是战场立功了,当官了,女演员感觉自己配不上他了。”
说着两个演员不断转着圈,背后推上了一张床,男演员把人压在地上,亲了上去。
“哇喔~,到卧室了这是?”
“嗯,两人通奸了。”
“被发现了怎幺办?”
舟鹤轻笑,“继续看。”下体磨了一下。
场景又换了,白降看着后面布上富贵的屋子里躺了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幕布另一半是一群人在喝酒,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高举着酒杯,他的后面有块匾,写着县令。
“是县令,县令在招待男演员。那个老头是不是女演员的丈夫,快死了。”
“差不多,仔细看后面景里的人,和2个演员表情。”
女演员站在舞台一测,时不时看着床上的老头,时不时迷恋得看着舞台中的男演员。中间的男演员表演者喝酒,步伐不稳,有些醉了。此时后面一半的幕布变动了一点,那个县令抱住了一个明艳的女人喝着酒,躺在床上的老头,瞪眼气绝了。
“老头死了,被气死了。”
“为什幺气死了?”舟鹤暂停视频,画面停留在老头死不瞑目的一幕。
“这个人是有钱的大老爷吧,他躺的屋子很精致,这个女人跟县太爷抱在一起后,立刻气死了。”
“所以呢?”
“这个女人是大老爷的妻子,看老头不行了,跟县太爷攀在了一块,大老爷知道肯定受不了,身体不好,一下就没了。女演员愣住了,男演员笑得很开心。”
“脑袋瓜子也没锈,共情能力还是有的,还有救。翻身,开胯。”
少女自动翻身仰躺在了床上,掰开双腿成了一字。舟鹤没跟他客气,跟昨天一样,翻身同样的动作,整个压在了她身上,双脚将她的腿严严实实地压踩在了床上,下体正面压凹进内裤。
“你什幺时候硬了?”白降感觉跟刚才完全不同的硬度,脑子有些热地问。
“刚才卧室那一场表演,”舟鹤毫无羞耻的承认,将手机拿过来,调整到两人的视线内,“继续看。”
她抿抿嘴想怼人,但又怕招报复,换了词问:“不要射我裙子上。”
“哼,没那幺容易,担心你自己吧。”他用力撞了几下。
“嗯~,混蛋!”
“继续,别叉话题,”他停下动作,重新让视频播放。
大老爷气绝后,男演员明显更加强势了,抱着女演员转圈,压着人亲,双手游走在女演员上。女演员呢,时而迷恋紧紧抱着人,时而痛苦跑远,又被人抓回来抱着转,如此纠结。后面的场景跟着两人一遍遍换,从灵堂(啊,老爷的死了)到送葬的队伍,再到淳淳流动的小溪边,两人紧紧相拥相吻,最后一场春暖花开的艳阳下,男演员牵着女演员缓缓退出了舞台。
“他们感情的戏份还挺跌宕起伏,这是同意一起离开了吧。”
“嗯,你看他们离开的动作,手放在哪里?”
“肚子上,哦!女演员怀孕了。”
“你猜这孩子是谁的?”
“肯定是男演员的。”
舟鹤压着人笑,发现着傻子没穿内衣,恶劣地问:“为什幺不是老爷的?”
“那不能!你不能破坏我的美好想象,肯定是一开始虽然老爷死了,道德约束少了,但还在,后面他们有了孩子,发现无法在老爷家里生活了,女演员才心甘情愿一起跟人走。”
舟鹤将视频的时间条拉倒两人灵堂这里,点播放,“仔细看后面这一段,他们纠缠的这一段,注意看女演员的表情,入戏想象一下,你表情能做得出来吗?”
白降正面躺在床上开胯,双手扣在舟鹤的脖子后,皱眉看着舞蹈,试图复刻女演员的表情,耳朵边听着小垃圾笑,“啊!”,阴户被撞了下,内裤陷进了更多布料。有了几分女演员痛苦的表情。
“他们这段一直在偷情,看两人的手和动作。”肿胀的硬物少许陷进了嫩穴里,开始缓缓磨着。
“嗯~,手是滑在女演员的身上,关键部位,嗯哼~,动作,动作,女演员顶着男演员胯部快速下腰了。”
“是男演员拉着人,还是女演员主动的?”下体磨得越来越快,小内裤陷进穴里的布料越来越多。
“啊~,女的。”
“他们偷情偷得很激烈呢,你在看女演员的表情,是什幺表情?”舟鹤双腿改成青蛙趴,压在少女的大腿上,还是将一字马压得规规整整,从磨改为撞,小穴被撞出了水渍。
“高潮的表情,啊……啊……,”她抱紧人,不再看手机。
“但是她可没有像你一样叫出来呢!嗯?”舟鹤将小脸掰到手机前,继续边撞边说:“女演员可不止一种表情,你看她脸上变得很快,而且每个表情都不一样,你做得出来吗?”
“好像,嗯~,好像有点难。”
“你知道张老师为什幺给你比赛安排的曲目都是单纯的少女、学生、小红帽、复杂点也是刚工作的新人吗?”
“嗯~~,我、我没感情,啊……有点受不了了。”白降控住不住扭起来,被撞得太酥痒了。
“忍着,敢泄了,你今天一天都别想穿内裤。”他的手伸进下方,用力抓住了扭着的屁股肉,惩罚着捏住。
“嗯~哼哼,”她咬着牙忍着,双腿想收起来,却被压着,忍着有点疼有点酸,非常痒,小屁股不由挺起来。
“你不是完全没感情,是复杂的感情演不出来,演不好。你知道这样你以后会怎幺样吗?”他压着,胸口感受身下人的抽搐,又拼命忍着的辛苦,自己又残忍的撞击给人带来的崩溃。
“会怎样?”
“比赛第一名都是次要的,以后的演出剧怕是都拿不到A角,大小姐受得了这待遇?”双腿不在压制着人,刚一放开,少女的腿立刻夹上他的腰,他不客气的撞得更重。
“那不行!啊……但是要怎幺演?”
“要练习,要投入更多的感情,将自己代入主角,”舟鹤将人抱起来坐在穿上,重新将视频滑到男女演员在灵堂的那一幕,说:“再看,先练女演员的高潮,不要泄,收声。”
内裤被夹在两瓣屁股里,他的双手直接揉住了整个屁股,几根手指滑进崩成一条线的内裤里,肉棒向上顶撞着喷着蜜汁的肉穴。
“啊……啊……我,我……嗯~”,白降像一个泥鳅狠狠缠在人身上扭着摇着,抿嘴似痛苦似甜蜜,穴内甜蜜的刺流充斥着全身。
“还有2分钟他们就跳完了,忍2分钟就放过你。”他享受着这主动的缠绵,肉棒肆无忌惮的冲刺。
“哼,哼,嗯。”将头紧紧埋在肩膀里,手指抓着宽厚坚硬的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2分钟,2分钟,她可以的,小屁股紧紧夹着,可那双手又捏得太舒服,想跟着摇,又清醒着忍着不能出声。
“敏感死了,都是水,你在台上可怎幺办?”中指伸进内裤里,碰到了水撞得流到后面的菊穴。
不要,不要,白降猛得挺腰,将胸压在了舟鹤的脸上,哑着声的拒绝,又像无声的邀请。
中指压着小菊花磨圈,看着男女演员终于舞闭了,脸埋在大胸里说:“2分钟到了,泄吧!”中指突然向下,刺入了崩溃的花穴。
“啊……,不要……”,濒临绝境的蜜穴,被突然的一击,陡然喷了,抽搐着倒在舟鹤的怀里,倒下的角度,让那根中指刺入得更深了,她边抽动边哭,“不要脱我内裤。”
舟鹤笑着抱紧人,安慰道:“比上次有进步,不脱。”等人缓过来的期间,手掌张开,整个小屁股坐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