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上。
“腹部真平坦,脸靠着向上就能看见乳峰,可真绝好的观景台。”他隔着睡衣躺在白降的肚子上,手指向上戳了戳丰满的乳头,迷恋的说:“每次看你表演,我都在想这弧度可真漂亮,可真饱满,弹跳的幅度可真迷人,脸埋进去,果然是天堂。”
舟鹤揉着双乳,不断拍打在自己脸上,脸深呼着香气,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乳头擦过嘴角,舌头留恋的舔了舔,擡起头,追上了迷人的乳尖张嘴隔着睡衣含进了嘴里,沙漠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拼命的吮吸着,他好久没吃到了,这个味道真是让人着迷。
白降仰头被吃得淫叫,这里太敏感,乳头被舔了吸了咬了,骚得挺起了胸,让人吃得更多。舟鹤吃完一个换一边,舔得睡衣都湿了,透出里面樱花粉的乳头,爱怜得吸了吸,再次向上。
“锁骨这里,每次穿着裙子,带着项链的时候,让人想把所有好看的宝石送献上,靠着它想亲一口,脖子低头或者仰头,特别适合印一个吻痕。还有这张小脸……”舟鹤单手勾起她的下巴,继续说:“每次生气瞪着我的时候,我都想上去抱着亲一亲,亲一亲着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可真圆真有神,小鼻子哼哼得特别精致挺拔,这张小嘴说出的话每次都让人很伤心。”
他看着伤人的小嘴开口呻吟说:“是你每次都气我的。”
舟鹤笑,俯下身亲了亲嘴角,“只有气你才理理人,小嘴张张合合的,很想亲一亲。”他慢慢俯下身压在了她身上,克制着对她说:“这幺完美的大小姐,合该是我的,抱紧我,你是我的,懂吗?”
白降被撩拨得全身发痒,难耐得抱紧身上的人,小穴抽搐着想什幺来刺激她。
舟鹤抱着人慢慢磨了起来,硬挺的肉棒磨进了内裤里,胸口磨着迷人的乳肉,亲着精致的耳朵、脖颈,慢慢亲着慢慢伤心地道:“你是我的,谁来都不分开我们,你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怎幺才3年不见,你就不要我了。不得已才上的战场,你说过会等我的,为什幺不等我,我恨你!”
话说得伤心欲绝,温柔的亲吻变得激烈,转而愤怒,含着她的下嘴唇咬着,吮着。
伤心又愤怒的情绪感染着白降,紧紧抱着人,喘息,伤心得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等你的,可是常年战争让家里吃不上饭,父母把我卖给了大老爷当小妾,我们回不去了。”
身体随着他摇摆,小嘴想吻一吻安慰着他,可惜总是被拒之门外。
“我好想恨你,可是看你过得痛苦,我又伤心。现在我回来了,跟我走好不好,一个老头能满足你什幺,跟我走好不好?嗯哈~,不论你什幺样,我都要你,我带你离开,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下体狠狠撞击着脆弱的花户,撞得吱吱作响,水都被撞出来了,内裤再一次被撞进了穴里,撞了太多次,布料进入的越来越多,整个龟头都撞进去了。即使这样,小穴很好的张开迎接着炽热的追击,它喜欢的。
“嗯~,嗯~,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我出不去了。啊~”
“欠操,那个老头都已经死了,你还想守着死人吗?你不要我了吗?骚透了,你只能是我的,没有我,谁能来满足你。”
“啊……啊……嗯~嗯~,不要这样,嗯~”,口里说着拒绝的话,小嘴却追着那片唇,告诉他,不是的不是的,她想跟他走,可是……可是……
“啊!”她高潮了,可是身上的人不放过她,凶横得撞击着高潮中抽搐的身体,痛苦得皱紧了眉头。
“你是谁的?是不是我的?嗯?是不是?”撞得又蛮又横,吻着嘴角,就是不给她个痛苦。
白降双手抓紧他的头发,抱着头,骄蛮着劲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双唇,舌头一下伸了进去,“不要再伤心了,我跟你走。”
舟鹤停滞了下,立马张嘴,舌头跟舌头勾在了一起,交缠打结舔舐,吻得难解难分,吻得口液都从嘴角流了出来。下身更加亢奋,顶撞得激烈异常,撞得小穴几乎喷着水,小嘴呜呜淫叫,被吻住了呢,怎幺可能这幺简单放过。
将少女吻上了高潮,顶上来山尖,爽到了骨髓深处。他终于放开了人,两张嘴拉开了一条淫靡的银线。看着少女绯红的小脸,笑着吻了吻湿润的小嘴。
等人缓过来,重新播放视频,拉人起来缠绵着跳完一段完整的曲目,音乐的结尾是男女主拉着笑着离开了舞台,而他们,白降在结尾情不自禁得拥着舟鹤深吻,舟鹤自然热情的回吻着,大手在女体上游离,摸奶揉臀,激烈得法式舌吻着。
音乐结束很久很久,两人吻得火热,吻得人实在受不了了,舟鹤抱着人,走到了浴室,再次将人压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边吻着边用低沉的嗓音喘着说:“很硬,受不了,想射了。”
“嗯。”白降迷萌萌地答应,她全身也痒得受不了,双腿不断磨蹭,穴被吻得大发洪水。
脱下裤子,放出巨大的紫红肉棒,白降这条睡裙是前面一排扣扣到底的,上下纽扣已经被蹭开了好几颗,遮不住下面白色的内裤,也快要遮不住上面已经露出半个乳房。
他拉起一条腿别在自己腰上,隔着早已歪了的内裤撞了上去,脱了上衣,整个人赤裸压了上去,让两只小手放在自己背上,重新吻了上去。
被一个赤裸的大卫石雕般的男人压着,正常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白降急促呼吸着,不敢看下面,只能不堪抓着赤裸的背肌,胸脯被压成了圆饼状,急切的吻着,嘴角的口涎流出两人都已不在乎。吻得凶横,撞得更凶横,裸露的大腿内侧一抖一抖贴着滚烫的扎实的肌肉,整个人被刺激得内外都快失去理智。
舟鹤手蛮力揉着乳肉。尤其露出一半的乳肉被揉得更过分,都红了一片,剩下的部分却没有很好被照顾到,刺激得人挺起了胸口,可是却放开了,去内裤里揉可爱的小屁股了,甚至会双指插进发着洪水的小穴里,毫无节制的勾挖。
白降呻吟得越来越急切,小手上下抓着背肌,想舒缓自己的痒,偶尔向下摸到不断对着挺动的臀部,赤裸的臀部撞得更激烈了,她软着脚,解不到痒的胸在炽热的胸膛上扭得更厉害了,她记起来,昨天这里也没有被很好的揉弄。
穴中的手指一个深顶,白降尖叫着攀上了高潮,同时小手也扯开了胸前的纽扣,睡衣散开,雪白的乳胸全部跳了出来,随着主人尖叫着弹在了赤裸大卫的胸口,跟主人一起痉挛。
一排扣着只剩下了一个,舟鹤低头看着汗湿的小脸,拨开头发,从小穴拿出来的手指滴着淫水摸在了起伏的雪乳上。将人抱起一起坐在了合着的马桶上,上翘的大肉棒滴着前精,打在小屁股上,用手掰开小屁股,将肉棒放了进去,然后单手抓住小屁股。
湿了好多回的内裤早已不能保护好小穴,卷成一条可怜的布条,缩在一遍,所以这个分腿坐着,一半小穴直接坐在了茂密的黑森林里,一半含着巨根,敏感的阴蒂被磨得控住不住抖动。
白降下体被磨得呜呜叫,她感觉陷入了欲望的深渊,明明已经泄了很多次,可是深处的痒总是源源不断的爬出来,爬得整个肉穴蠕动,她希望有个东西来解痒,穴口的森林是个很好的选择,一坐下就主动摇了起来,双手挺腰抓着马桶后壁,将胸无可奈何的挺进了小垃圾的嘴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舟鹤一边揉胸,一边吃奶,终于直接吃到了,张嘴舔得淫靡,吸得放荡,弹得胡乱,不放过一口乳肉,是不是吃得太好了,主人一直将胸压进他的嘴里,吃完一边换另一个,脸就没有从乳里出来过,吸嗅着这香甜的奶味,吃得更欢更色情了。
乳能自动放进他嘴里后,双手都放到了小屁股上,揉着水润的屁股肉在大肉棒上按摩,啪啪,拍打几下小屁股,下身开始抽动,抽动得快了,上下两张小嘴都叫得欢,直接抱住他的头,吃得乳肉吧唧作响。
抽动得上百下,快到极限了,他一把抱起人走不到卧室,将人放在浴室的地毯上,抱紧并拢的双腿放在一边的肩膀,大肉棒贴着肉穴穿刺在中间,毫无节制得撞击,紫红的大肉棒磨得穴里一直往外喷,都是水的小屁股啪啪撞在爬满黑森林的耻骨上,撞得没人照顾的大胸可怜得摇着,已经顾不上了,两人都呻吟得不堪。
他将双腿压在胸上,小屁股擡了起来,他向下穿刺其中,几次龟头都半插过小穴,刺得又是上百下,肉棒一顶,贴着小穴射了出来,糊了一圈穴肉,少许还流到了小穴里。小穴被精液烫得又泄了。
白降裸着乳,裸着一半的肉穴,闭着眼可怜的躺在地上喘息。舟鹤看着这幅被玩坏的模样,抽出湿巾将她清理干净,中间给人换了条内裤,小傻子都不甚清醒。
缓了好久的人,无助地睁开眼看着自己71的血条,她严重怀疑自己会被小垃圾折腾坏,学个芭蕾为什幺会这幺累?嗯?也有爽的部分。
洗了个澡的舟鹤,只披了件薄款浴袍,看着床上侧躺的人,内裤已经完全不遮了。他上了床,腿插进少女的双腿中,手从前面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直接摸进内裤里,覆盖在小穴上。
“怎幺了?不能练了,没力气了。”少女只是疑惑得问了问,才2天就完全习惯内裤内的大手。
“摸一下,帮你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嗯~,嗯~,嗯~”,阴蒂又被揉了,小穴又被掰开了,啊,穴里又被手指挖了,嗯~。
手指怎幺玩穴,少女都闭眼受着,只要插进去就会配合呻吟,舟鹤笑着吻着她的裸着的肩膀。玩够了穴,贴着腹,从唯一扣着的纽扣里闯过,握上了双乳,真棒,怎幺玩弄都可以。
瞧着人困了,轻轻拥在怀里,一起陪她睡过去,虽然才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