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夜色如墨,霓虹灯在酒吧的玻璃窗上勾勒出斑斓的轮廓,将这座城市的喧嚣与浪漫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酒吧内,低沉而富有节奏的音乐缓缓流淌,像是夜空中最温柔的旋律,悄悄拨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昏暗的灯光下,年轻的男女就像夜间的萤火,各自绽放出迷人的光彩。

姜润一身简约白衬衫搭配修身牛仔裤,坐在那一群人中,手中轻轻摇晃着未沾唇的酒杯,眼神时而掠过舞池中摇曳的身影,时而落在吧台对面的女孩身上。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眼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大概和老板认识,说到了什幺两人低头浅笑,仿佛能瞬间融化周遭的寒意。

他们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姜洇回过神来匆匆瞥开目光,身边的朋友浅笑出声,“长得倒是不错,可以试试喽!”

“万苏姐,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拖拖地吧。”姜洇调皮地回应了一句,起身走向卫生间。

姜润看见那个女孩进了卫生间,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地站起身跟了进去。

卫生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女孩正站在洗手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她的长相很艳丽,可是眼神中仿佛流露着一丝孤独。

他走过去,微笑着看着她,女孩也擡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交错,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在两个人之间产生。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彼此凝视着对方,姜洇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强压下心底的那抹激动,松弛地挑挑眉,开口道:“痴汉尾随幺?”

对面的男人轻笑,“看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你穿越来的吧,现在搭讪都很直白啦。”说着向姜润伸出手,“我叫…翠翠!”

听着她这个拙劣的假名,姜润不动声色地握上那只细嫩的手,“丁一。”

“翠翠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喝杯酒?”姜润故作正式地邀请她。

姜洇暗暗高兴,鱼儿主动咬钩了,哪有放生的道理。

跟着回到姜润的桌上,几个朋友会心一笑,颇有默契的撮合。几杯酒下肚,两人的距离就已经变得十分暧昧。

桌上的游戏输赢有来有往,轮到姜润做惩罚表演才艺。

他很是坦然的站在舞台上,“今天很幸运,所以有一首歌想要献给翠翠小姐。”

本来气氛上头的姜洇一愣,心跳漏了一拍,呆呆地愣在那里。

他唱的是一首老歌,是张信哲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幺清楚多幺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幺温暖多幺勇敢的力量

他的声音很好听,歌曲结束,引来一片的叫好。

也就在一刹那,不知道是谁起哄推了姜洇一把,失去平衡的姜洇顺势就被捞进了姜润的怀里。

“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家。”姜润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

还没等姜洇开口,就有人调侃,“润哥果然喜欢润啊,又要跑了!”

也没给大家回应,他一把拎起怀里的人就走。

深夜的街上并不寂静,姜洇被揽在怀里,仰头看着他,两人之间微妙而充满欲望的呼吸声仿佛爱意即将绽放的征兆。

无声的对视中,两人的距离逐渐缩小,直到她的笑容在他的唇上停留。

唇瓣的碰触是一种醉人的触感,像是命运的巧合。

他们的身体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对方,缠绵在一起,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姜洇已经忘记自己怎幺进到姜润的房间的,在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因为他们的接触而加速旋转。

她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轻捏着那因情欲而滚烫的耳垂。

姜润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试图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气息同灵巧的舌头一起交织。

湿热的吻渐渐向下,落在洁白的颈窝,留下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顺着身体的曲线,仿佛在攀登一座山峰。那两座被包裹着的乳峰被释放出来,尖尖上的殷红挺立,被凌乱的呼吸带着微微颤抖。

姜洇迷离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伸手拨弄了一下乳尖引出一声娇嗔,然后才一把掐住乳根,把那俏皮的乳头送进嘴里。

另一只落在腰间的手加重了力气游走,得到指引一般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来到两腿间。

姜洇眯着眼睛,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胸前的刺激下细碎的呻吟溢出。

落在下半身的那只手也早已不安分的捕捉到了那颗敏感的小珠,指腹沾上淫水摩擦过充血变硬的阴蒂,又一次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姜润松开被舔弄得湿漉漉的乳头,来到姜洇的耳边挑逗道:“翠翠怎幺这幺多水?”

看着眼前的人面色早已潮红,随着他指尖的按揉不安地扭动着细腰。姜润轻笑一声,一根手指便顺着温热的小穴插了进去。

微凉的手指撑开穴壁上的软肉,直驱而入,细腻的触感裹挟着手指,一霎间姜润自己也全然被情欲迷红了眼,手上的动作没了章法,像是受惊的野鹿在森林里乱撞一般。

身下的人也吟叫出声,不停的有淫水随着手指流出,顺着股缝打湿床单。

在用力搅弄了十几下后,姜洇便在放肆的呻吟声中高潮了。小穴不住的收缩,紧紧地缴着那根手指。

姜润压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一双白嫩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肿胀的过分的肉棒便顺着她的动作完全弹了出来。

姜洇轻握上他尺寸有些吓人的阴茎,手指顺着茎身上盘虬的经青筋抚过。

“真是要命。”低头看着娇艳的女孩在盯着自己的性器把玩,姜润也有些咬牙,伸手拿了床头柜的避孕套过来,捏着姜洇的手一起戴上。

姜洇此刻酒精蔓延在脸颊的通红早已被情欲代替,她擡腿,脚趾缓缓地从小腹、胸前划过,最终架在他的肩头。

妖娆又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下,那处粉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两瓣饱满的阴唇紧紧贴合,沾着些刚刚溢出的淫水,姜润直觉自己的性器涨的发疼。

摸着搭在自己肩头的大腿,提胯把性器送上,紫红色的龟头挤进那个肉缝里,和姜洇的粉嫩形成视觉冲击。

姜润深吸一口气,缓缓插入到底,穴壁被一点点撑开,温暖又湿润的触感不由得让他也闷哼一声。

插进深处仿佛适应了一下后,他反而不急不躁地顶着,紧贴着阴阜慢慢研磨。

姜洇简直要疯了,肉棒进入身体带来的满足充实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她动情的样子,姜润俯下身把她环在怀里,细碎的吻随着有力地撞击一起落下。

他的每一次操弄都顶进最深处,把一声声呻吟撞碎,不知不觉地自己也加快了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充满情欲的喘息,放荡的呻吟,两人仿佛原始森林里的小兽一般,欢脱地释放着自己。

姜洇在他的身下又一次高潮,手指无意识地扣进他肩头的肌肉,呻吟之中带着些不可察的哭腔。

慢下抽插的动作,那根依旧硬挺的性器还没舍得拔出,插在高潮过后更加软烂的屄肉里,姜润愈发觉得勾人。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身下原本粗硬的阴毛被姜洇打湿,变得软曲,杂乱的贴在两人连接处。

姜润挺起身,伸手握住一边乳房捏了捏,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却依旧没有放过姜洇。

掰着她的腿把身下的人翻了一面,浑圆的屁股翘起,对比之下把腰显得更加纤细。

他双手扶着后腰,又提速猛力地动力起来。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姜洇完全瘫软,连呻吟声都没力气般小了很多,姜润才结束了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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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了时间,姜洇一拍脑门起身。

差点忘了大事。

姜洇匆匆忙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奔向酒店,二叔一家回来,姜亦胜在云城最好的酒店订了一桌接风宴。

这次的家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但是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意外。

姜洇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今天办婚礼的人很多,有几对在门口迎宾的新人,热闹又喧哗。

挤进大厅,酒店的服务员带她径直上了8楼包厢。一身斐乐的运动风连衣裙配白色运动鞋,头上随便戴了顶棒球帽。陪衬这个角色姜洇觉得自己拿捏得十分到位。

包厢里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爷爷奶奶坐在上座,爸妈在手侧。另一面坐着一对夫妻,不用猜就知道是二叔姜亦成。

姜洇的进入打断了本来的谈话,她脸上带着热切得笑容先叫了爷爷奶奶,然后又和姜亦成夫妻打了招呼才在靠着亲妈汪莉莉身边坐下。

一边听着大家的寒暄一边偷偷夹了一口凉菜吃,突然一道清冷的男声传来,“不好意思,来晚了。”

姜洇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突然猛得咳嗽起来。

她的反常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被汪莉莉狠狠地瞪了一眼。

“姜润吧这是,都长这幺高了,成帅小伙了!”姜亦胜挺着啤酒肚大步出,一把揽上姜润的肩膀,“一会儿跟大伯喝点儿!”

姜润脸上点头应着,被姜亦胜拥着坐下时别有深意得看了姜洇一眼。

姜洇紧张得心砰砰直跳,拿起桌上的水猛灌了一口。太荒唐了吧,原来他是自己那个二十年没见过的堂哥?可是,这幺说那他们昨晚是做了什幺?

靠!这岂不是要被打死了!

“洇儿!”

姜洇突然回过神来:“啊…怎幺了?”

“给姜润倒杯水!”

“哦好…”姜洇赶忙拿起透明茶壶,起身倒水。

滚烫的茶水从壶口蒸腾出一股热气,姜洇不小心被烫到手指,轻声惊呼了一下。

姜润突然出声,“我自己来吧…”他伸手去接茶壶。修长的手指划过姜洇的手背,茶壶柄很小,手掌与手背叠落感受到一片温热。姜洇仿佛被电了一样,手臂抖了一下,快速得把手抽了回去。

大概是做贼心虚,她偷偷看了看桌上的其他人。大家都面色如常,并没有关注他们两个的举动。直到开始上菜,姜洇紧张的心情也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她擡眸看了一眼姜润,身上的白色T恤也是新换的,侧背的头发很整洁,应该也是特意换了衣服才来。从容得应答着爷爷和姜亦胜的话,在姜洇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爸妈口中的天之骄子,不论是哪方面,似乎都很优秀。

一顿饭吃得姜洇浑身难受,看大家都停了筷子还在聊天,她适时起身说:“爸,我先走了,去取一下车。”

姜亦胜手里掐着烟,扭头问他:“你车放哪了啊?”

“在平一街。”

“刚好我的车昨天停在唐醉了,一起去!”唐醉就是昨晚两人遇见的酒吧,姜洇有些愣愣得看着同样起身说话的姜润,不知道他搞得什幺名堂。

“正好,唐醉不就在平一街吗,让小刘送你俩去!”姜亦胜手里掐着烟,一擡胳膊就要给司机打电话。

姜洇赶紧阻拦,“不用了爸,我和姜润哥哥打车吧!”话落赶紧给一旁的姜润使了个眼色。

“是,大伯,不用麻烦了,打车很方便!”姜润也立即开口配合。

姜亦胜也没有坚持,嘱咐了一句姜洇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出了包厢就没了笑容,一路面无表情,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姜洇猛得转身,擡头看着自己那个表哥:“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你了,我也取车!”姜润眯了眯眼,低头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人。

姜洇恨恨得咬了咬牙,“你昨晚不是说自己叫丁一吗?”

“你昨晚不是说自己叫翠翠吗。”姜润死死盯着她,也毫不示弱。

“你昨晚说见过我,是不是已经认出我来了?”

姜润有些无语道:“你觉得可能吗?”

“你最好是!”话落,电梯门开了,姜洇飞快地离开。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她也没去取车,径直回了家蒙头睡觉。

昨晚到底是太过疯狂,再醒来天都黑了,姜洇总觉得自己浑身难受不想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总之没什幺精神。

打开手机找到好朋友的电话拨了出去,让他过来拿钥匙,把车骑走,放在酒吧门口实在不安全。

姜洇把自己关在家里,睡睡醒醒折腾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下午终于清醒了一些,逃避现实也没有用…算是暂且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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