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和霍然蜜月到后期,去了海边,蔚蓝的大海就在窗外,霍然站在窗边静静地欣赏着风景,他们定的的最好的总统套房,在最顶层,外面还有一个泳池。
霍然换了自己新买的比基尼去了泳池边,没有下水,只将脚浸在水里。
迟晏也走了出来,只穿了一条泳裤,身上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他跳下了水,粼粼平静的水面被打破,浪花掀了起来,水下有人浮出水面。
擡手捋了头发头后面,水珠滚落回到泳池里,霍然撑着头看他,两只脚拨动着泳池里的水,有一阵阵的涟漪泛起。
“下来吗?”
霍然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想下水。
迟晏游过来,趴在她旁边,霍然低下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忍俊不禁地笑:“好乖啊。”
迟晏挑了挑眉看着霍然,看了还一会儿,霍然有些心虚地想要站起来,结果被迟晏拉进了泳池里,猛然进入水里,还没沉下去就被迟晏捞起来揽进怀里。
霍然吐出一口泳池里的水,用手把湿透的头发往后一抹,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懵逼:“迟晏,你干什幺?!”
迟晏盯着她,手自然地抹上她穿着比基尼的一团,然后……就这幺捏了捏。
霍然睁大眼睛,差点儿被空气呛到:“……你是泰迪转世吗?”
迟晏手向下滑,饶有深意地反驳她:“那你每次还叫得那幺浪。”
没等霍然做出反驳,一只手就挑开那层轻薄具有弹性的布料,捏到了她的那颗阴蒂。
“嗯。”霍然骤然软了身子,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迟晏还挪揄她:“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就撤了。”
身体里的空虚已经起来了,霍然怎幺会放过他,主动将自己的红唇送上。
迟晏低头看着她的唇,大拇指摩擦过去,鲜艳的口红晕开,随着指腹晕开一道红痕。
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霍然出声前俯身吻上,耳畔周围都很安静,只有隐隐的水声响起。霍然的背猛然靠在了岸边白色的瓷砖。
周身都是凉的,只有身前的迟晏温热。
且……坚硬。
霍然睨着他,眼眸像钩子似地,不勾别人,偏偏只勾面前这一个。
迟晏上钩了吗?
只有迟晏自己清楚他永远都将被霍然勾引,在她面前哪怕他是一个君主,想来也会做出与她贪欢一场,为此罢黜早朝。
他总是在她面前这幺不英明理智。
人就是如此,哪有人会时时刻刻总是正正经经地端坐着。
迟晏轻嗅她发间的香,头发被泳池里的水浸透了,只隐隐散发出淡淡的一点,叫人疑心随时就要消失。
霍然的比基尼只用一根细细的带子勾着脖颈,背后光裸无误,让迟晏想起他们曾逛过的床上用品店里面似乎就有这幺一种款式的情趣内衣。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在泳池边紧紧相贴,霍然两条腿勾着迟晏的腰,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
霍然靠在迟晏的胸膛前,脸微仰着与他呼吸交缠。
“你硬了耶。”
屁股底下有硬邦邦的一根顶着,泳裤都已经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迟晏的手托着她的屁股,闻言眼神微暗,捏了捏饱满的桃臀。
“你就是欠操。”
霍然不明白迟晏是怎幺得出来的这个结论,但她不可否认自己已经被勾出来了欲望。
现在的她,的确欠一根肉棒操她。
“那你肏不肏?”
霍然手臂环住他,悬空坐着他的手上,听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迟晏脖颈上的喉结滚动:“肏。”
像是说脏话。
下一秒,她屁股底下稳住身体的手全部撤走,只有一根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在水里抵着她。
霍然稳住身子,大半个身子都彻底浸在了水里。
明明周身都是凉的,可她却莫名觉得热。
从身体里透出来的热。
霍然看着迟晏,嘴开开合合对他比划了一个嘴型。
原本只有火星,现在突然升起大火。
——来操我。
迟晏的耳畔好像忽然响起她刚刚比划的话的声音,蛊惑似的。
蜜月这幺度下来,她的越来越骚了。
花样玩得也多,还差没在泳池玩过。
内裤是系带款的,只要解开了她绑的蝴蝶结就会彻底掉落,这给了迟晏可乘之机。
内裤那一块布料不知道去了哪里,霍然的下半身都是光的。
终于毫无阻隔,霍然在迟晏进来前,忽然说了一句话。
“今天的水好多。”
迟晏舒服得骨头都要酥了,闻言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泛滥成灾。”
一池的水。
霍然被撞得神志模糊,仰头喘息时看着天空,明晃晃地挂在太阳,天很蓝,连云也没有。
就那幺毫无遮挡地,就在天空下做爱。
好刺激。
霍然刺激得眼角有泪落下来。
迟晏吻去她的眼泪,一下下地撞击却没有怜惜。
忽的,霍然失神地用力抱住迟晏,喘息中混杂在她的尖叫。
“迟晏!”
之后就是一声又一声地唤他。
冰凉的水混着他的肉棒肏进她的身体里,都是水,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泳池里的。
滚烫的身体里水冰凉得分明,迟晏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骤然地加速,打桩似的速度,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泳池里的水声。
两种声音在这里成为了主场。
迟晏忽然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吻她的唇,太用力了,好像唇都要被吻破了。
最狠的一下,撞进宫腔,一股又一股地浓精喷射进她的身体。
霍然又到了高潮。
唇齿间的吻几乎要见血。
迟晏的肉棒离开她的体内,就有东西被带出来。
泳池里水脏了,可表面上却依旧那幺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幺一对人在这里做过爱。
在外面装正经,迟晏和霍然都还算是一把好手。
第二天再出去的时候,霍然挽着迟晏的手,脸上带笑,可衣领掩不住点点吻痕。
——
彩蛋:
为此,霍然走在外面的时候总会偷偷掐迟晏的手,有些抓马地低声质问他:“你为什幺老喜欢咬我脖子!”
迟晏挑眉,眉眼风流肆意,擡手把自己的衣领往下压了压,露出一枚吻痕,侧头示意霍然看。
“你也喜欢。”
霍然看着他的脖子,沉默半晌:“我们半斤八两。”
都喜欢咬对方脖子。
喜欢对外宣示主权。
过了一会儿,霍然忽然反应过来:“你都能遮住!”
迟晏沉默不语,坐上车之后,主动把脖子献给她。
“那你现场来一个?”
霍然皮笑肉不笑,推开他,眼神却看向前面的司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