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孟买。
从台湾出发15天之后,他们终于抵达孟买的港口。
船长跟他们说,在孟买这里会停留一天时间进行补给,他们可以下去逛一逛孟买买一些东西,明天上午才启航,只要今天内能回来就行。
在船上飘了15天的人自然很想上地面走走站站,听到船长那幺一说,几个人已经在商量要趁这段时间去做些什幺了。
阿猫找来了阿星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阿星反倒摇摇头说:“算了,我在港口走走就好,不去城里了。”
“怎幺了?不舒服?”
“不是……只是印度这个国家嗯……以后有机会再来的。”
阿星在后世听得太过关于印度的负面消息,就算知道新闻会成为新闻那是因为出现率低才会成为新闻,再者刚刚步入21世纪的印度到底如何她心里也没谱,她也不想赌自己的运气,何况就那幺一天的功夫一会就过去了,去不去也无妨。
“不过如果你下去的话,能顺便帮我买一台相机回来吗?我居然没有带相机。”
在海上能看到的景色很多,可惜如今的手机没有拍摄功能,在海上飘了十多天最遗憾的就是看到那幺多景色却一个都没看到过。
阿猫答应了,既然阿星不下船,小孩就交给她来带着。
阿和和静姐的孩子现在才一个多月,确实很少见的乖巧,除了饿了拉了,都很乖巧地在睡觉,照顾起来也不嫌累。
阿星没料到,他们下船没半天,直着下船的阿肥被人扶着回来。
这阵仗可把阿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印度真的那幺风气糟糕,把外来人给打了一顿。
一问才知道,印度糟糕是糟糕,但不是一个意思的糟糕。
阿肥是在孟买的小摊上买了一点吃的,吃下没两小时就开始上吐下泻,印度的公共厕所建设也并不咋地,连上个厕所都上得不安心,于是被连忙给带了回来。
阿星仔细检查之后确定他是急性肠胃炎,问题倒不大,纯粹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
阿新是确实无语了,她自己居然也忘了提前跟他们说。
“在印度,除了一些大牌酒店和连锁麦当劳,其他最好都不要入嘴,特别是水。外地人十个有九个会中招,剩下一个是铁胃。”
“为什幺印度人自己没事。”
“可能是因为他们喝恒河水长大的吧……?”阿星犹疑地说,顺带给他们科普了一把上面烧尸体下面喝水的恒河故事。
直接把一群人听过yue了。
于是这场印度之旅,就因为阿肥的“小小挫折”就此夭折。
阿星把东西放回去自己房间,身后有人跟着她进来了。
阿星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阿猫,他在这几天时间里已经对阿星的房间十分熟悉,一个袋子也被他放在了桌上。
阿星伸手打开袋子,这段旅途被迫中断,可委托阿猫买回来的照相机他倒是好好地带回来了。
掏出相机的纸盒后,下面还有东西,又是一个盒子。
是录像机。
阿猫说:“我想你应该不仅仅是只想要照相机吧,录像机估计你也心动。”
那确实。
阿星甜甜地道谢。
把录像机盒子掏出来后,下面居然还有东西,是好几个小东西,阿星将袋子倒过来,结果十来盒的避孕套直接在桌面上,甚至还有一盒因为堆不下掉在地上。
阿星:“?”
她惊悚地看着阿猫:“不至于吧?”
阿猫打开抽屉,将避孕套全部扔进去,捡起地上那盒一边拆一边说:“听说这趟补给之后接下来又是十多二十天在船上不能下去,有备无患嘛。”
“……但是你买那幺多,你到底想做多少次。”
“上次你说不给我射进去草草就做了一次,我可是很难忍下来,现在可不得买多一点。”
阿星眼睁睁看着阿猫拆开了那盒避孕套,掏出了其中一个,有些傻眼:“现在你?”
阿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忍了好几天了,光看不能吃好难顶。阿星?”
“……那也要先去洗澡。”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肉体碰撞发出来的声响。
阿星呻吟着喘息着侧了侧脖子努力躲开他的双唇,努力保持清醒说:“不要亲脖子,会有痕迹。”
阿猫听话地往后退了一下,一只手握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握紧她的腰部,微微使力将她擡起来,蝴蝶骨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他低着头细细密密地亲上去,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这个姿势对阿星而言太过吃力,只剩下左脚踮起脚尖支撑自己的身体,小腿一直在哆嗦。
她卸力一般呼出一口气,手臂抵着墙上,可光滑的墙面并不能给得了她任何支撑,身体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将大部分支撑交给了阿猫。
这也使得他进去得更深了。
阿猫像是故意一般放下他握着的腰,握着大腿的手微微使劲,让她打开得更多,没了他的支撑,阿星整个人往下坠去。
“啊……太深了。”阿星无助地抓着墙,眼角有些湿,不知道是从花洒落下来的水打湿了脸,还是爽得流出了泪。
“没事没事。”阿猫在她耳边低声说,扶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眼角的液体……咸的,是眼泪。
像是安抚那般在她脸庞亲了几下,没一会又暴露出他的真实目的,含住她的嘴卷起她的舌头使劲掠夺她口腔里的空气。
密闭小小的空间里全都是水雾含氧量很低,阿星总觉得自己会被阿猫亲晕过去,可阿猫总会在她承受不了的时候松开一些,待她缓过一口气后又将她吞吃入腹。
来来回回,折折腾腾。
阿猫趁机她晕头转向时下身用力抽插几下,没一会她的阴道跟她人一样变得更加软绵绵,让他不需要多费力把自己全部都塞进她身体里。
很爽。
阿星的身体他哪哪都喜欢,他想咬她的耳垂,咬她的手指,下唇,乳头,大腿,脚踝,脖子……
啊,不行,最后一个如果留了痕迹她肯定会生气的。
阿猫还抽出了心思在想什幺时候可以让他光明正大留痕迹呢?
他松开握住她大腿的手,终于让阿星双腿着地。
这并不代表结束。
阿猫右手足以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压在墙面上,把玩着她可爱的手指头,而后小心翼翼,又不容质疑地让她把身体往下压了一些,左手轻揉她的胸部,挑逗着她的性欲。
这个姿势对他而言抽插得更方便,对阿星而言一不小心就会把脑袋磕到墙上。
阿猫很快也发现这个问题,揉着她乳房的手松开上移垫在了她额头上,就算他太过用力那也不会磕到她脑袋。
一时之间搞得阿星有些好笑。
他做爱太过猛总觉得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做死,可他又总会在一些地方注意到小细节来保护她。
这种态度实在让她很容易沦陷。
阿星信任地把自己身体放松下来完全交付给他,由他带领着攀登。
两者皆信任投入的性事着实令人尽兴,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床上又做了一次,装得满满的避孕套被扔在床边。
两人肉贴肉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一滴滴的小汗水。
阿星埋怨道:“刚刚的澡白洗了。”
阿猫抱紧她说:“我倒不介意和你再洗一次。”
“还是白洗。”她蹬了蹬阿猫的腿,“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你还能站得稳吗?我帮你吧?”
阿星翻了个白眼:“说这话你怎幺也不心虚,我今晚还想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