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之高考结束后两个人没有分开—
M国N市,坐落着一所世界顶尖私立大学和一所商学院榜上有名的公立大学。N市的国人不多,故而留学生的迎新活动一般是两所学校一起办。
沈泽森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但无奈程乐然准备和国内的同学一起参加,担心她的安全,就答应了私校无比热情的学长们。
可他们两谁也没想到,所谓的新生迎新,更本就是一场大型相亲配对活动,并且两个人都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新秀。
学弟学长们纷纷向来商学院读大三的程乐然献上橄榄枝,而学姐和同届新生们则摩拳擦掌,对着眼前的极品跃跃欲试。
“沈学弟,你是建筑系的是吗?太厉害了,我们学校的建筑系不说世界第一,世界前三是毫无争论的。”
“沈泽森,我可以叫你泽森吗?我们是一个系的,加给微信吧,小组作业可以一起!”
程乐然看着沈泽森瞬间被一群打扮清凉的女人包围,瞬间嘟起嘴,哼了一声转头就走,正好碰到这次聚会的主办人之一,也是她的直系学长——William。
“程乐然,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院里的人。”
只见William手里拿着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程乐然,空出来的左手正好微微揽上了程乐然的左肩,带着人往沙发那边走。
男人的笑容和蔼可亲,程乐然心里也有气,没有挣扎就跟着人走了,丝毫没有发现背后几乎能够将她燃烧殆尽的灼热目光。
小羊羔落到了狼群之中,男人们笑脸相迎,一个一个与新目标握手,一边的女人们沉默不语,看着这一场每年都上演的“好戏”。
有些人自己吃过苦,就生怕别人没有摔进她摔过的坑。
稀里糊涂三两杯下肚,程乐然觉得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在转圈,逆时针转完又顺时针转。晕晕乎乎踩在云端的感觉很微妙,在音乐与灯光的带动下,小羊羔也逐渐亢奋起来,在游戏中笑地前仆后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他人的圈套。
微醺的状态刚刚好,众人开始了更加火爆的话题,简单的真心话和大冒险,逐渐成为了拉近彼此距离的最有效手段。程乐然还不知道刚刚热吻的两个人不是情侣,而是今天第一天认识的陌生人。
很快,轮到了小羊羔。群狼环绕之下,程乐然还是矜持地选择了真心话,却不曾想过所谓的保险选项里也藏着各种各样的坑。
抽到了一张卡片,William看完后吹了声口哨,众人纷纷了然起哄,程乐然不明所以直到William用英语念出纸牌上的问题:
“Doggy style or missionary?”
本就微红的小脸瞬间变成了红色的气球,周围的人反而更加兴奋,催促着小羊羔给出答案。
小羊羔没有意识到逐渐靠近的黑色身影,在众人的施压下小小声说:“Doggy sty…”
可还没说完,红润的嘴唇就被捂在了微凉的手心里。程乐然仰头,就对上了站在沙发背后表情尤为危险的男人。
可惜有些微醺的小羊羔在之前不仅喝了三杯香槟还喝了三坛陈醋,鼻腔里冒出来的空气都算得要命。程乐然把男人的手抓下来,仍在一边,忽视掉男人的存在,红着耳朵脖子,大声说:“Doggy Style!”
说完还笑着对众人眨眨眼睛,示意继续。
可小羊羔身后的那双眼睛冷得吓人,包厢里的温度好似进入零下寒冬,刚刚眼眸里有着些许算计的男人都不约而同感受到后背发凉,尴尬的笑了笑,把目光从小羊羔的笑容上移开。
真可怕。
狼王的眼神。
沙发上的女人被拎了起来,William站起身,却被对方的目光压制到无法动弹。那充满野性的黑眸里都是猎杀的欲望,似乎他再进一步,獠牙就会瞬间撕开他脖颈上的大动脉。
“我是她男朋友,然然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说罢,男人不顾小羊羔气鼓鼓的拳头,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丢人丢大发了。
被扛在肩上的程乐然愤恨羞涩充斥着大脑,用力捶打着男人的后背,骂着:“混蛋,滚开,放我下来。”
然后,她真的被放下来了。
这下,程乐然自己也有点懵。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就直接把她推进了另一个空荡荡的包厢里,反锁了门后就把她压在了就近的沙发上。
程乐然那一点醉意,随着身后的撕拉声和涌入脊骨之上的凉意,瞬间消散。她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没想到就在这一个瞬间,沈泽森就这幺直接冲了进来。
“额啊——疼…”
量身剪裁的墨绿色连衣裙,被拉链一分为二,被剥落下来,包裹着蜜桃臀的白色蕾丝内裤被拉到大腿之间,露出同样雪白的软嫩臀肉,像可爱的乳白色布丁。
但如今,这一块Q弹饱满的布丁中间却被插入了一根丑陋狰狞的紫黑色肉棒,盘旋的经脉看起来尤为骇人,紫黑与乳白的冲撞之下,布丁几乎要被捣烂。
不过用力捣了不到十下,那布丁里就挤出了黏黏糊糊的液体,滑溜溜的包裹在那紫黑色的粗实性器之上,让它粗暴的进出逐渐变得更为简单轻松。
跪在沙发上的女人趴在沙发后背上,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杨柳腰不断输出,直到咕叽咕叽的声音遍布整个包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时,沈泽森扬手用力拍打奶白色的布丁,看着臀肉晃动,慢慢泛起红痕,又恶劣地挺身。
果不其然,小布丁奶奶唧唧的哭,但哭音里早已没了疼痛的抱怨,只剩下情欲的娇软。就连那刚刚还干涸的小穴,都开始死死咬着他的性器,流着口水不断吞吐。
又掌掴了一巴掌,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张嘴后却都是令人害臊的粗鄙之语。
“哼什幺?又发骚?”
“喜欢Doggy style?喜欢当母狗?”
“在别人面前发骚,是吧?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干的母狗?”
“你就这幺欠干?”
每说一句,男人的怒气似乎就更增一分,而那滔天怒火化为更加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在女人湿软的穴道里捣出白浆,在进出之间连成丝,挂在穴口之上,一点一点又连上了男人沉甸甸的卵蛋。
画面极其淫靡不堪,低骂更是不堪入耳。
当乳白色的布丁越来越红,小羊羔的眼睛也跟着越来越红,抿着嘴巴不肯再哼唧的女人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棕色的皮质沙发上,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不见踪影却不代表男人发现不了。
那双刚刚拍打在臀肉上的残忍的手掌,抚摸上女人湿漉漉的脸,用力掰开那紧紧咬着下唇的牙齿,用两根手指在温热的口腔里捏着舌头搅动。
“哭什幺?”
“我说错了?”
“你自己听听,流一腿水还不骚?”
“不是喜欢像母狗一样被后入吗?现在哭什幺?爽哭了?”
沈泽森弯腰,贴着女人的耳朵厮磨,时不时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耳朵,可嘴里的话和身下的动作,都如同一把剑,不断贯穿着喝了三坛子醋的小羊羔。
这下,酸涩的味道就溢了出来。
“胡(混)——大(蛋)——唔,发(放),卡(开),唔——骨啊(滚啊)!”
“程乐然,我还收拾不了你?不是喜欢吗?老子今天满足你,干完这,就干这,怎幺样?太久没被干屁眼了,就开始对别的男人发骚,是吧。”
“叫我滚?我滚了,谁来干母狗的骚逼和骚屁眼?门外那些男的?要我滚出去叫他们挨个进来?”
说罢,沈泽森拿出被咬出血的手指,再次卡住女人的腰,不准她挣扎逃跑,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不断在那狭窄的穴道里抽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抽出来堵在紧紧瑟缩的褶皱上,将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菊花瓣上。
一边射,一边往里推进,直到龟头就着精液的湿滑撑开了菊花,将剩下的浓烈麝香一股脑儿都射了进去。
热乎乎又黏唧唧的液体就像蚂蚁入侵,爬满了肠道的肉壁,程乐然哭着骂沈泽森疯狗乱咬人,然后疯狗就真的开始咬着她的后颈,像野兽一样挺身插入她的屁股里。
又痛又羞又怕,程乐然用力向后拍打男人的大腿,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起。亦或者是起了反作用,因为沈泽森再度开始抽插了。
男人并没有等女人适应,而是用双手掰开两团屁股肉,强行让身下的女人一次次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进去。
在精液的润滑下,进出并不困难,但多少吃了点苦头,算得上是教训。被插着屁股的女人果然不敢再随便挣扎,气馁地趴着,闷闷哭,到后面甚至开始小声喊:
“老公…轻一点…”
“喜欢Doggy style怎幺会需要轻一点?是巴不得要重一点吧,前面的水流个不停,还撒谎?”
一次又一次撑开,那许久未开张的地方逐渐开始习惯这种隐秘的抽动,甚至延展出密密麻麻的快感,每次沈泽森一挺身,程乐然就忍不住擡头呻吟,甚至到最后,无意识的女人真像一条被干坏了的母狗,一边挨操,一边失禁。
耳边还回响着男人的声音,不断质问着——喜欢吗?喜欢吗?
娇滴滴的哭音一次又一次回答——喜欢,喜欢,喜欢——之后,还软绵绵地说着:
“最喜欢老公。”
“只喜欢老公。”
“老公抱抱然然。”
三句话来来回回,某人的怒火终于逐渐被消灭,射在了有些红肿的肠壁上。
“你混蛋…”
依旧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声音有些沙哑,颤抖的脊背在不断挣扎,迟迟不肯在男人面前吐出射进去的精液,死命用力夹着后穴。
但沈泽森的手指已经钻了进去,来回转了几圈,再抽出来后紧闭的后穴泄了力气,自然放松下,被干开的小孔开始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
“宝贝,用力。”
一边说,大拇指一边按着菊花瓣的边缘。这下,程乐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自暴自弃用力往外吐。
早死早超生。
一张一合的后穴,就这幺一股一股涌出黏腻骚腥的浓精,女人埋头,只露出红透了的耳尖,在刚刚才被打开的灯光下,把属于男人的气味当着沈泽森的面排出来。
心里的暗骂不经意之间从嘴里嘀嘀咕咕钻出来:
“欺负完就叫宝贝,刚刚就叫母狗,神经病,明明自己才是不守夫德,在一群花蝴蝶里不知道笑的多开心。”
突然感觉到腰椎被舔了一下,程乐然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要回头,却又不敢回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了什幺。
“然然,我什幺时候对着除你之外的人笑了?”
舌尖从尾椎一路向上,来到脖颈上的牙印,落下一个缠绵的吻后,男人笑着反问鸵鸟公主。
鸵鸟公主没好气:“刚刚,大家都看见了。”
“吃醋了?”
“没有。”
回头的女人眼尾还是胭脂色,眼睛里的怒意直冲冲地发起攻击,却没想到对方笑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将薄荷味的薄唇压到了自己还带着香槟味的唇瓣上。
灵活的舌头撬开红唇贝齿,在女人的口腔里环绕,堵住爱说谎话的嗓子眼,抢占程乐然仅有的氧气,然后看着她一步步沉沦,怒意变为软滑的小舌头,开始回应,沈泽森又笑了。
他把女孩翻过身,压在身下继续亲,从额头到耳垂,再到刚刚性爱中被捏红的小乳尖,然后流连在锁骨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花瓣。
程乐然看见沈泽森擡头,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睛里只有她的身影,唇角的弧度让她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时,听见他清了清嗓子,开口:
“然然,我爱你。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女人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沈泽森听见他的然然说:
“抱我回家,腿和腰都酸死了。”
“好,我们回家。”
“回家我要吃你煮的小馄饨。”
“好,回家我来煮。”
“我要吃酸辣味的。”
“好,回家吃。”
M国N市的地标公寓最高层,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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