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边往身下不住求饶的汁水身体里狠撞,一边嘴里念叨着这些年女孩身边出现的“桃花”:“吴樾,陆清鸿,谢毅!!还有谁,你说还有谁?”
女孩身子被重重捣击得说不出话,本是两年不见,两个年轻的肉体肉欲横流,干柴烈火,将床榻摇个嘎吱响,死命碰撞互相抚摸,交换唾液气息,揉进去又放出来,合在一体,将将分开又粘黏到一起,男女性器不分你我的交融了整个下午。
青年射了两回之后,仍饥渴得很,他吃了太久的醋,而女孩趁着山高水远,竟然亲口承认她对别人心动了!!憋闷,能打能骂吗,怎能行?!
他实在不能忍,双手将女孩大腿拉扯得大开,露出已经泥泞的暗红色穴口,怒张的肉棒化身长着长刺的荆棘,在粉嫩的娇肉里鞭挞,将原本柔软微薄的两片阴唇捅进拉出,来回地摩擦着敏感泛滥的内壁,刺激着内藏的神经末梢,羊肠小径分泌的水液被偌大的粗茎,大力地捣出了泡沫,水液成了泥,将原本薄如蝉翼的两片嫩肉浸泡得越来越肥厚,紧紧裹住粗壮的棒身,和青筋拥吻交缠。
偏生这人儿也逐渐被欲望所惑,压根不觉得这荆棘的猛进狂出,是对她的惩罚,嘴里咿咿呀呀的淫叫着,汇成动人的歌曲,每一寸劲儿都聚在腰腹和双腿上,紧紧缠着青年,热情地迎上去,绕着圈儿的套弄厮磨,将自己的问话隔离在云霄之外。
十足一个浪娃儿!
啪啪啪啪啪啪...
干死她,这个浪货!
狠狠的顶!
直直的捣!
肉棒再粗硬一圈!
青筋再血脉喷张一点儿!
啪嗒啪嗒啪嗒,青年手臂肌肉集结,撑在一侧,将全身的力量汇在劲腰马达上,对着那个骚洞,咚咚咚!哒哒哒!阴茎硬成一根金箍棒,直直地,捣进去,插她的花芯,找她的子宫口,哆嗦了一下是吧,看来这处舒爽极了,青年再蓄力,对这一阵,突突突地像机关枪一下,一阵突击扫射,直把女孩操得高亢得叫,啊~啊~啊~
今天不操得她叫娘,他就跟她姓!
“啊唔~要死了~啊~”女孩叫得要死要活,偏生淫水泡沫止不住的那处蜜境,还不知满足的送上来,偏生要与那肉棒战个几千几百回合,誓不罢休似的,两年没见,囡囡体力变强了很多,以前要了一回两回之后,她就娇滴滴地骂他禽兽,控诉他泰迪。
现在一下子变得这幺热情,一想到这种转变有可能是因为谢毅,而那个狗亲历了她的变化,宋青阳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湥地,一下揽起她明显变窄紧的白腰,他的两只大掌紧掐着这缤纷粉,对准自己的柱物,捅捅捅地往上套上拔出,女孩整个上身被他遒劲的力道晃来晃去,在空气中,每一寸皮肤都似在荡漾,更不提那乳波甩来甩去,摇出了重影,连呼吸都忘了是怎幺回事儿,晏恬芮整个人就跟着她极速的前凑后退,她的耻骨终于感受到了疼痛,青年大力地哒哒哒用他的耻骨撞击着女孩的盆腔,往往上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下一个猛击就来了,迅猛过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