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载英与崔宥拉已经到了这种境况却仍旧没分手,沈熙纯很清楚,崔宥拉是不可能主动提分手的,享受到阶层跃升的甜头之后,常人都不可能轻易放弃。
载英哥呢,他不爱崔宥拉,却将她当做承受阴暗面的容器,真是贪心的男人。
沈熙纯可不是受虐狂,她只会让金载英压抑本性来爱她。
连续几天,沈熙纯依旧和其他人言笑晏晏,面对金载英却像个受惊的蚌,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一言不发,两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中。
而金载英,气压肉眼可见地低迷,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承受怒火的就只剩下可怜的宥拉。
自从上次出现在A班,被嫉妒与不安驱使着向沈熙纯宣示主权,男友虽然嘴上不说,却更加变本加厉虐待她。
此刻宥拉被扒光衣服,像个妓女一样大张着腿,男友连脚也不愿意肏进来,轻蔑地让宥拉做一只人形烟灰缸。
她很久没见过金载英抽烟,他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俊容隐没在唇齿间吐出的烟雾里,这种忧郁让宥拉感到心碎与嫉妒,她故意发出声响,让男友从低迷的情绪中回神。
“载英哥……”真是可耻,她居然下意识模仿那个人。
“啧”,金载英果然嫌恶地低头,“不要这样叫我,很恶心。”
是这样的称呼恶心还是说话的人恶心?宥拉想,却悲哀地发现男友的肉棒硬了起来,她仍旧固执地喊,“载英哥…求你肏宥拉的骚逼吧…”
金载英的眼神已经全然冰冷,他蹲下身,睨视不识好歹的女友,“宥拉,不要自作聪明”,燃烧的烟头按压在崔宥拉的乳头上,她立刻尖叫起来,金载英擡起手,乳头被烫的烂红,滴下血珠,“没用的母狗,烟头都没法熄灭。”
半截香烟被他按进女友张开的逼里,烟头狠力按压在肉壁上,烫得宥拉痛苦地挣扎起来,骚逼崩溃地一阵收缩,又下贱地喷出水,将烟头的火星浇灭。
她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紧,金载英阴沉地在耳边威胁,“宥拉,今天就好好地塞着烟头,明白了吗?”
崔宥拉的思维因疼痛而涣散,她瘫在地上,隐约听见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男友匆忙离开,扔下一句“…别玩死”
前往淋浴间的路上,金载英忍不住加快步伐,暗骂该死,明明是他自己默许的,为什幺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等他踹开浴室间,沈熙纯早就浑身湿透,像只落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隔间角落。
金载英擡手,停下故意调高的花洒,低头看她。
“载英哥……”头顶的水流消失不见,沈熙纯迷茫地擡头,大眼睛弥漫上雾气,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她苍白的脸颊有异样的潮红,粉唇发白,金载英心下一沉,将她提起来抱进怀里,柔软的身躯已经有些发烫,沈熙纯意识不清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许动”,用外套裹紧,金载英将她打横抱起,“你发烧了,我送你去校医院。”
文苑理高的校医院其实就是私立的医疗机构,等沈熙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输液,金载英才去冲了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
“载英哥…”沈熙纯红着眼圈,唇瓣被她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他们为什幺这幺对我?”
金载英的手指拨开唇齿,将被咬得通红的唇肉按在指腹,轻柔地按摩,“所以说,小熙要一直和载英哥好好的,才不会被这些家伙欺负啊。”
沈熙纯垂眼,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抖,这种脆弱的美丽令金载英着迷,然而他听到苍白的少女问,“载英哥,你为什幺要那样对宥拉姐姐?”
揉弄唇瓣的手指停滞了一瞬,金载英无谓地说谎,“傻瓜,那样是因为爱情啊。”
“不是的! ”少女鼓起勇气反驳,用力握住金载英的手腕,她的手指在颤抖,然而黑色的眼瞳却无畏地注视他,“才不是爱,载英哥,那样很肮脏,而做这种事的载英哥”,她漂亮的大眼睛流露出忧郁和怜悯,“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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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载英这样的男人就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