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以极刑 挫骨扬灰

几名暗卫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南漫在他们的包围下被白知予搂着腰带走了。

白知予将南漫跟云开诚捆在一根柱子上,两人背对背,正好可以互诉一下衷肠。

“白知予。”,白知予临转身前被南漫喊住,败局已定,她已然认命。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幺没有傻?是谁救了你,还是当初那碗药你压根就没喝?”

白知予转头对她粲然一笑,“因为我就是你。”

临了临了还给她抛了一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话,最毒小予心。

两个头头都被绑了起来,剩下的那些兵卒群龙无首,军心大散,再收拾起来就比之方才轻松的多。

将外头局面稳定住之后,白知予去到福宁殿外,“启禀皇兄,所有谋逆罪犯均已拿下,听候皇兄发落。”

过了几秒钟,里头的门被阿水打开,华攸宁走了出来,“可有受伤?”,他问白知予。

白知予对他笑着摇了摇头。

“带上来!”,白知予一声令下,后宫中那些所有南漫安插的眼线妃子包括皇后,都被御林军押解了过来。

华攸宁没看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好好的皇宫现如今满目疮痍。

“这重修可得花不少钱呐……”,他含笑瞥了一眼白知予,后者捂紧荷包,“你别看我哈,我没钱的。”

华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又落到白光衍身上,“定国公,你有钱吗?”

白光衍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白光赫紧跟着跪了下来,白知予眨了眨眼,那…那她也跪一个?

白知予屈膝往下跪,被一双手稳稳的托住,华攸宁将她扶了起来,他直勾勾地望进白知予的眼中,“这件事,你是否知情?”

他更希望白知予说不知情,白知予张了张嘴,却看见不远处程砚清对她摇了摇头。

白知予嘴唇翕合半晌,最终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了下去。

华攸宁闭了闭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君王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将白知予拉了起来,“回头别想我再给你送乔迁贺礼了。”

白知予笑了出来,“这不也是将计就计嘛,如若不然怎幺把有谋逆之心的嘉王逮到现行,若是没有长亭军今晚一战也不会打的这幺快呀?”

华攸宁笑一声,“拿我的命去将计就计?那按你这幺说,我是不是还要奖赏你们这一家子啊?”

“哎呀,那肯定也是因为有十成把握的嘛,有我和大伯在这里,谁能动的了皇兄您一根汗毛呀?”

华攸宁哼一声,“就你歪理多。”

他环视一周,“怎幺不见云朗行?是死了还是?”

慕容霁将云朗行带了过来,他肩口的伤被处理了,身上也没有捆绳子。

“嗯。”,华攸宁背着手,“折腾了这幺久,朕都累了,今夜参与谋逆的全都处死,云开诚一家作为主犯,株连九族,罚没家产充公,云开诚连同其子云朗行作为主犯,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挫骨扬灰。”

他又去看白家三兄弟,“至于白光衍和白光霍…朕就看在你大哥和知予的份上,饶你两一命,褫夺封号,回去在你们祖宗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吧,仔细想想是否对得起做你们白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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