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什幺法子,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想到自己那表妹不久就要来府里住一段时日,便觉得头痛欲裂,用手指夹了夹自己眉头,然后生无可恋的看着床顶。
不让她们住进来…住进来…
嗯?!屋子出事不就好了!
“阿木?阿木?”想到这个,掀起被子,衣服不穿就下床找人。
“大人,怎幺了?”阿木推开门进来。
“府上可居住的院落还有多少?”梁严想到此处,嘴角都是遮掩不住的欢喜。
“嗯,大人所居住的春归院旁边有一所院子,老夫人前几天便着人打扫来着。还有就是小花园西南角和东南角各有几个小院,虽荒废了几年,但是老夫人好像最近着人修整,再还有就是府里西边有几个,就是离得太远而且荒废多年,老夫人也不管的。”阿木倒是记得清楚。
“老夫人今日可要去哪里?”
“老夫人今日要去城南庙上香,说是要给大人求姻缘。”
“你去叫宋冬过来,我有事吩咐他。”梁严抚摸着自己下巴。
梁严让宋冬用钱买下算命先生,在老夫人出庙的路上拦下老夫人,寻个由头,给她算上一卦,说府里最近忌兴土木,亦不可强求姻缘。否则主人轻则不顺,重则有性命之忧。
梁严是掐准了自己亲娘是不会信这些算命先生所说,定会继续整修那些小院,届时自己找个机会把春归院旁的院子烧了,正好应验那“性命之忧”。到时候府里暂无客人可居住的院落,恐怕得委屈姨母和表妹住客栈了。
只要她们不在府里,自然没有天天见面的机会,自己再故意惹上风寒病躺床上几天,不信姨母还看不透其中的意思,加上自己表妹和自己从小就是死对头,定要拉着她母亲早早的回青州。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除了要烧家之外。行动之前得保证无闲杂人等靠近,且在火势可控之时灭掉。
再去金缕衣订上十几套衣服,故意不去取,将自己生病的消息放出去,那金缕衣掌柜娘子定能懂自己意思,届时让清夭带订做好的衣裳上府,顺便寻个由头让她照顾自己几天……
想到此处,梁严忍不住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果真是一石二鸟!既断了长辈们让自己和表妹结亲的想法,又能让竹娘子在自己身边多待几天。
自己这聪明的大脑袋!现在是越加好使了。
照都城中某客栈
“陈公子,你要找的那小娘子很快就有下落了。只是还需要些时日。”
自陈独发现清夭逃离之后,硬是撒出了大把的银钱打听她的消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陈独不信还有自己弄不到手的女人,况且她无父无母,独身一人,能藏到哪里去?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知道了,你下去吧。”陈独不耐烦的摆摆手,那黑衣人便离开了。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不介意陪清夭再玩玩,时间拖得越久,越让人兴奋,到手之后才有更大的成就感,到时候再慢慢折磨她。
“这贱人怎幺敢逃的,能嫁给公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敢逃!”陈独身边的小厮替陈独说出他心里的怨气。
“陈兴,你说捉到她之后,我该怎幺好好教训她呢?”陈独低头,右手扭转着左手手指上的戒指,眼神中尽是阴戾,让他原本就虚透了的脸上更添一丝让人作呕的丑陋感。
陈兴擡起头,笑得露出自己的黄牙,猥琐至极。“当然是送进春宵笼让她吃吃苦,好以后服侍公子。”
春宵笼,是陈独自创的一种玩法,同样也是一座真的牢笼,给那些不听话自己的女子喂下猛烈的春药,管她什幺贞洁烈妇都会变成淫荡贱妇,最后都要像狗一样摇着屁股求陈独肏干她们。
陈独并不满足这种单纯的肉体上的欢愉,甚至要将那些女子双手捆住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细鞭抽打她们,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看见她们这样,痛苦呻吟着还要求陈独肏她们,陈独才觉得自己内心真正得到了满足。
有些个时候觉得单纯的鞭打过于无趣,甚至用上那些淫器折磨她们,好些个人挺不过来,裸死在里面,陈独命人收拾干净,没多久,就会有新的女子被送进春宵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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