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我会亲手杀了你

收到国内传来的消息时,云锦刚能从床上爬起来。

是哥哥发来的消息,通过一个加密网站告诉她,最迟一个月,会把她带回国。

这把云锦吓得心惊肉跳,当初傅明琛对父亲开枪的画面历历在目,她再离开,傅明琛必定不会放过她家人。

“不用担心,”哥哥说,“在国内有爷爷的庇护,傅明琛不敢再带走你。”

傅爷爷痛恨傅明琛带走她的行为,这段日子也断断续续让人来找过他,傅明琛一概充耳不闻。

云锦慢吞吞打字,奉劝哥哥千万别来救她,她过得很好。

哥哥却说,她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云锦觉得他说错了,她从小就暗恋傅明琛,十七岁被他强了后,她非但不怨恨,反而还有一种秘密被他洞悉的如释重负,以及,甜蜜。

她大抵真的有病。

她再三劝告哥哥不要这样做,哪怕是为了父母和姐姐着想。

哥哥说,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那边的头像便黑了下去。

最晚一个月吗……?

云锦望着远方,有些茫然。

她想离开吗?

她不知道。

后穴蠕动着传来刺痛,她眉头紧皱,取了药膏给自己上药。

今天是第六天,菊花没再流血了。

那晚之后,傅明琛没再回来。

告密的林翔也不见踪影,说是被派回国工作了。

走前云锦说他是叛徒。

那人苦哈哈地说:“祖宗,我还记得是谁在给我发工资。”

这里面的人,都喜欢叫她祖宗。

她才不是祖宗呢,她只是个被叔叔用完就丢的可怜虫。

又过两天,傅明琛回来了。

云锦正在大厅做瑜伽,一见到他,扭头就往楼上走。

他好像看不懂眼色似的,偏偏在这一晚强要她。

就在她床边,她被扒了裤子,翘起屁股,被迫吃下那根肉棍。

她记恨着上回被丢弃的仇,不肯叫出来,于是身上没好全的鞭痕,又加了新的。

不管她是舒服地叫还是痛苦地叫,总归她叫出来,他就停了手。

她跪在床边,被他当成自慰容器似的,再一次用完就丢。

这一回云锦趴在床边很久很久。

她连眼泪都不会流了,穴里滴着男人的浊液,给哥哥打字,说她想回去。

哥哥隔了三天回复她:好。

又说,快了。

再等等,阿锦,就要接你回家了。

……

云锦等了一日又一日,日日承欢,日日呻吟,身上的三个洞给他玩了个遍。

她由花苞被他浇灌成了玫瑰,又在根茎长出尖刺来,一举一动,都带着勾引人的媚。

十八岁的女孩,有了成熟女人的媚态。

这一日结束后,傅明琛一反常态地没离开。

他费力地弯腰,把云锦抱上轮椅,带她回了房间。

云锦以为,她已经不期待了。

可躺在他床上,与他同床共眠的那一刻,她仍然心跳如雷。

明天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哥哥说,一切准备就绪,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当然,她最好是能给傅明琛喂上几颗安眠药。

安眠药啊……

云锦犹豫了半个小时,从被子里爬起来。

刚起来,就被人攥住手腕。

他问她,去做什幺?

云锦听到自己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去倒杯水。”

手上的力气松开了。

云锦心虚死了,在水里加了足够剂量的安眠药,问他喝不喝。

他的声音在黑暗里低沉沙哑,“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他就喝。

云锦松了口气,娇媚地攀上他的胸膛,呵气如兰,“小叔叔想插哪个洞?”

他答得轻描淡写,“都插一遍吧。”

“…………”

老流氓!

云锦拖着发软的腿,爬上了他的身体。

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和他在床上做爱。

床头灯勾勒出他英俊的眉眼,三十岁的男人正值壮年,未见老态。

云锦趴在他腿间,让他插上面的洞。

他摸着她的头发,竟是没有拽动,只是轻轻按着她的后脑,轻柔抽插。

射满了嘴唇,她正面朝他,给他插前面的洞。

屄里盛满了精液。

再背对着他,用菊穴吞掉肉棒。

他的手沾了交合处的液体,在她背上写着什幺字。

像是我爱你。

云锦想怎幺可能呢,她阻挠他报仇雪恨,他不恨她已是难得。

三个洞被他玩遍了,他遵守诺言,喝了一整杯水。

足够他睡上十几个小时。

云锦睡得比他更快,她累坏了,很快进入梦乡。

没看到男人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久久未眠。

……

离开的那天早上,兵荒马乱。

原本应该熟睡的人,清醒地出现在轮椅上。

哥哥拿枪抵着傅明琛的头,傅明琛的手下拿枪对准哥哥。

哥哥红着眼对她喊:“走啊!”

母亲拉着不断回头的她,拼命拽着她走。

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她不想走,求傅明琛饶过哥哥。

那坐在轮椅上被挟持的男人,眉眼淡淡,未置一词。

母亲一个巴掌扇过来,强逼着她离开。

“傅云锦。”

踏出大门半步,男人在身后叫她。

叫着这个久违的姓氏。

他悠闲地敲着轮椅扶手,笑得玩味,“如果让我知道你回去后被别人操了,我会亲手杀了你。”

极尽羞辱。

哥哥大吼着让他闭嘴,母亲气得捂着胸口,云锦再不敢停留,扭头望了他们一眼,扶着母亲决然离开。

后面的事情,云锦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回望的那一眼,男人目光阴沉炙热,好似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云锦知道,他会再次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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