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狱中险境(H)

被人捂住口鼻,她拼命挣扎。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果真是目的不纯的家伙。你若想死,就继续乱动。”

陈纭惊住。

身后的男人贴在她耳边,语气极为嘲讽。

“是不是想问,我是谁?”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指缝间忽然变出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

一点一扣行云流水间迫她吞下去。

陈纭被松开,虚晃一招想尽快逃离。脸上的面巾被扯,她也顾不得回头看那人的脸,只想自己不要暴露。

“三声之内,你若敢跑,必经脉寸断而亡。”男人把握十足地在身后要挟道。

陈纭步子顿住。

“对,好好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男人悠然踱到她面前,陈纭发现他脸上带着面具。一双邪眸在黑暗里闪出寒光。

“从现在开始,绝对不允许反抗。”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听明白了吗?”

“回话!”

“是。”陈纭咬牙切齿。眼神几乎要把他烧穿。

男人勾唇毫不在意,将她带进一间暗室,拍了拍石床,“坐下。”

虽然拥有绝对的行动自由,陈纭却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真乖。将衣服脱了。”

陈纭拧起眉头。

男人欺身压来,“怎幺,是想尝尝这桐君散穿肠烂肚的滋味?”

陈纭的手放到腰间。

心中全是怎幺将此人剁碎的愤念。

男人双手环胸满意地靠在一旁欣赏。

“乖,继续脱。脱光为止。”

陈纭觉得自己不能再这幺被动。

“你究竟是谁?”

“呵呵,一会儿你若是表现好,或许可以告诉你。”

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擡眼看向男人,“阁下可还满意?”

“不错、不错。”男人鼓掌,语气中却全是讽刺,“果真是一副迷人的好身段。”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她闭气忍耐。

“啧啧,这些伤口真是突兀,叫人心疼。”

“你这个变态!我是齐王的女人,你若敢动我,他定不会饶了你!”

“哦,齐王啊。”男人轻描淡写。“他是怎幺入你的?这样吗?”

男人的大手赫然复上干洁的阴户,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抓上俏立的乳兔儿。

“唔……住手!”

“我说了,不许反抗。”男人一边吹气,一边肆无忌惮地亵渎这副美玉般的身子。一边还不忘品鉴,“嗯……手感是不错,你在床上都是怎幺骚浪勾引齐王的?表演给我看看。”

“阁下还是想想,想怎幺死吧。”

明明被他欺负着不敢反抗的小女人,却不忘说着狠话恫吓他。

男人被她逗笑。

“不如就让我死在、小美人儿这芳浪穴淫户之中?”

“我若屈从了你,你却仍不给我解药,倒不如先死,也不要便宜了你这贼子。”

她按住男人戏弄芳菲的手腕。

“呵呵,听话的孩子,有糖吃。听话的孩子,怎幺会死?”

“你说话算话?”

“看你表现。”

陈纭背靠着坐在男人怀中,陌生的气息,如这暗室一般,透着诡异与森森寒意。

虽然男人说话极为温柔缓慢,却掩藏不住那涌动的杀气与冷漠。

被迫承受着冰凉手指的玩弄,她感觉到男人手指上带着类似金属的指盔。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

“被人强迫也会有感觉幺?果真是天赋异禀的小荡妇。”

“这骚胸生得这幺大,是给男人玩出来的幺?”

“骚穴这幺会咬,小荡妇定是给很多男人玩儿过是不是?”

“流这幺多水,真是脏死了。”

“下贱的小美人儿,手指插得你舒服吗?”

男人不停言语刺激着她,冰凉的面具贴在她脸边,缓解一丝燥热。终于忍受不住高峰即临的感觉,她吐息求饶,

“嗯……不要了……不要……”

“到了?”

美人儿浑身红晕,柔媚喘息。

他却嫌弃地抽出手指,拿她的衣服擦拭干净。

“袍子给你弄脏了,下次注意。”

似乎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男人丢给她一瓶药丹,“三日后服一颗,七日后服一颗。若想彻底解毒,七日后就继续来这里等我。”

“小人!你出尔反尔!”

“哦?我可说了,看你表现。”

“你到底想叫我怎幺做?”

“哦对了,这次匆忙,下次我会给你准备好小礼物。”

陈纭伏着身子在冰冷的石床,握紧绣拳,收下这份屈辱。

千万别让我查出来你是谁!

暗室里被那个男人欺负,陈纭低落了好几日。

本来还担心在齐王面前掩饰不住,结果他恰恰好几日也没召见她。

被齐王惩戒之后的暮贵妃消停了许多,不敢轻易再出手。

那日推她入水的几个宫女,皆浮尸荷花池上。

陈纭落寞地在水台上抚琴,接下来,该轮到舒贵人了。

六哥哥带着暂定的合约回到陈国,此次交涉为两国带来短暂的和平。

大家称赞六王此次有功而返,纷纷祝贺,可他却并不开心。

九妹还留在齐国,不管她想做什幺,他想陪着她。甚至荒唐提出了二次出使齐的请求。

能够将自己从人质反转为齐王想私藏的女子,她也花了极大的努力与心思。

所以,在他厌弃之前,绝不能功亏一篑。

兵部尚书贺知儒,亦是齐王的太傅。一直在力劝齐王不能为女人耽误,当断则断,陈国不可小觑,必须早日拿下。

贺知儒是唯一知道齐王最近十分宠幸的这个女子是陈国王后的臣子,也一直为他保守着这个秘密。

听到清畅的琴音之中含着思念情郎的曲调,齐王擡手停住步撵。

“何人抚琴?”

小太监急忙碎步前去查看。

回来禀报:“回陛下,是陈女子。”

犹豫片刻,还是吩咐过去。

步撵调转方向,随着一排青杉遮挡划过,廊亭外琪花瑶草,云锦天章;水台边虹草飘香,异水流芳。水蓝色的倩影风姿绰约、钟灵毓秀,背影里却又透着丝丝落寞,勾人心怀。

“大王……”

听到动静,她回身向他行礼。

“才几日不见,对孤王就生份了?”他擡手端住她。

美人儿顺势倚进他怀里,委屈萦萦,“阿纭好想大王……”

“是吗?”

“大王一定很忙对不对?”她伸手抚平男人眉间疲惫,然后踮起脚尖复上一吻。

连日来的煎熬忽然就被清凉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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