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又被弄脏了。
昨夜三人纵情肆意,污了一床,为免赔偿,两个男人一大清早起来就开始帮招待所洗铺盖。
洗到半途估摸着桃仙快醒了,他们买来早点悄悄放在桌上,轻轻带上门后又继续洗,足足洗了两个多时辰之久!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弱书生周楠生何曾如此?可为了桃仙,为了不被招待所赶出去,他亦如糙汉子卫东一般的浸冷水、大刀阔斧地使力气,哪怕冻得双手通红几乎失去了知觉!
手做不得用了,他就甩手臂,用手臂带动手掌搓被单。
“楠生哥,你手咋了?咋那幺红?”桃仙被卫东压在身下操,在被褥下露出小脑袋。尽管床晃动厉害,身子一下下被顶着、推着,可她还是看到了周楠生的窘迫。
周楠生并非矫情,并非不想与他俩一起耍弄,只是手不得力,怕让桃仙不够舒服。他宁缺毋滥。
“没啥……”他说着转身就要走,留他俩独自快活。可桃仙一把叫住他,要他把手给她瞧瞧。
“现在我们三人是一家人了,还有啥好藏着掩着的?楠生哥要与仙儿生分了吗?”
“不是不是……”
“一家人”三个字有足够大的杀伤力,周楠生不由自主缓缓走近“家人”,伸出双手。
“呀!”桃仙这才看清,他手上全是口子,肿了。
“咋弄的?”桃仙心疼地“怪责”道:“这双手不是还要弹那个什幺什幺琴来着?咋弄成这样?”
面对质问,周楠生没作声,一改往日的能说会道,憨憨地笑了笑收回了手。桃仙眼明手快一把牵住,奈何拉拉扯扯半天,还是被他挣脱了。
桃仙急了,张嘴就说:“楠生哥软了许久的鸡儿仙儿都能吹起来,冻伤的手更不在话下!”
这倒是句实话。那次桃仙喝多了索取无度,把周楠生整伤了,好长时间下身无力,像得了软骨病,路都走不了。
昨个儿夜里桃仙又是用嘴又是用奶,几经折腾,他终于顺利勃起,鸡儿硬邦邦的,操得桃仙潮吹了好几次,还一度失禁,尿了一床。
“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周楠生觉着是他让桃仙兴奋得弄脏了床单,今个儿自当由他来清洗。
“楠生哥太认真了,何必自苦?本来身子就弱……”
“不!”没有哪个爷们想在娘们面前示弱,“我不弱!昨夜仙儿不是体会过?”
“是啊,所以念念不忘,还想要……”桃仙媚眼如丝,把他通红的手扯住,放入胸间。
她压根就没有“胸间”,只有乳沟,巨乳早把胸口的“排骨”遮挡得严严实实,使之不复存在了。
“啊!”
周楠生的手刚一触上乳肉肌肤,感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百二十伏的电击,麻得他肉棒“咻”一下就硬成了铁棒!
明明摸过好多次,可为啥每次都如此激动?
“仙儿,楠生哥恐怕操你一辈子都操不够了……”周楠生苦笑道:“我最好的结局就是死在仙儿身上……”
只有她能让他瞬间勃起,毫无压力。自然,他想在她身上精尽而亡。
可有这个想法的并非他一个爷们。
在桃仙身上欲仙欲死的还有卫东,他现在就想“抢烧头香”,把精全泄在桃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