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被男人的话震惊在原地,不由得抓紧手中的项圈。
荒野植被。
在江冉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禁锢着鹅颈,指尖处的茧摩擦着红痕,跳动的脉络血管被遏制在虎口处,明明没有施力,自己却能明显感受到呼吸间的紧张和急促。
“先生......”
她微微擡着头,眼里聚着沐浴之后的水汽,眼球还是红的,落肩的头发带着湿气,肩头那处的衣服染的潮润。
“我不会强人所难,三天,”苏云廷摩梭指尖细腻的皮肤,低下头垂眸看着紧张不安的猎物,“我会在这里等小姐的一个答复。”
“我.....”冷静自持的人在此刻乱了阵脚,江冉咬了咬舌尖。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说。”
“三年不回来,一回来南港的老头就坐不住了。”电话那旁的女人擦了擦手边的血,吐了一口烟圈,轻浮的笑着。
“绑了几个人?”
“就一个三叔,其他的人太滑头了,只不过这几年也就三叔的生意风生水起。”
“嗯。”
“喂!喂!……”
苏云廷挂了电话,收起那股子周身的冷,转身瞥了一眼已经仓皇逃窜的猎物,沙发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的专属项圈被规整的放着。
果真,不能太惯着。
凌晨1点。
周身是梦魇。
南港闹区,黑白两道的分界线,自苏云廷出国之后一直是唐黎打理着这片闹区,各家权力缠绕,瞧不起唐黎和苏云廷的大有人在。
“三叔,好久不见。”
苏云廷坐在椅子上平视着男人。
岁月的痕迹没有蹉跎被捆绑的男人,骨相面相都是极好的。
“苏大少爷,从国外回来了。”
男人碎了一口血,勾唇笑了笑,对于周身的逼迫丝毫没有在意。
“我该感谢三叔三年前把我一个人扔在牧普监狱,吃人肉喝人血,才有今天的我。”
牧普监狱,各国死囚犯的关押场所。
“以前的你就是祸害,现在更是。”男人猖狂的笑了起来后变得龇牙咧嘴,拉动着脸上松动的皮,整个人生气的抖动着。
“是三叔亲手收留了个祸害。”转动着手上的枪支,他站在男人的面前,枪口正对着肺部。
“苏云廷,别以为有了老头子你就能只手遮天,南港的天,老头子死都不会全给你!”
彭。
苏云廷扣动扳机,消音器下的虐杀,让他仅仅感受到了后坐力,然而血溅在脸颊,滚烫的刺人。
正中肺部,血液极速回流,人不会即刻死亡,血流从周身孔洞流出。
死相极其难看。
“得,我还以为你会和他叙叙旧呢。”
唐黎给地上的男人披上了一件衣服,摇着头看戏。
唐黎短款的衣服盖不住身上的鞭痕。
“你最近玩的太过了。”
苏云廷看着唐黎手腕上的伤口,皱着眉头。
“嗯,碰见了几个疯狗。”
她转动着皓腕,邪魅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鞭痕染了血,让人的施虐欲达到顶峰。
“你这趟回南港,不止是因为老头子的指令吧。”
“干完这一趟,南港就不是闹市区了。”
打火机的声音在陈旧的仓库里格外明显,苏云廷点燃一支烟,抖落的烟灰断断续续掉落在脚下的尸体上。
在和江冉约定的第三天晚上,调教室来人了。
室内监控。
他的小奴隶,把自己的衣服叠放的整整齐齐放在一旁,自己跪坐在调教室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