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从垃圾堆呆的第三天,我被一个男人强行捡走了。
他脸颊凹陷,身材枯瘦,衣着破烂,浑身上下臭烘烘。
说实话要按正常情况,他这种比流浪汉还肮脏的“东西”,我绝对是只能强忍着不去捂住鼻子,勉强给双方都留点尊严,面无表情目不斜视赶紧绕开走的。
但当时我不仅快要饿死也快要饿的神经麻木了。
所以在他给我的两个难题,是成为锅里一坨肉还是被割/腰子之间,我思考了三秒,然后选择了下海。
“大哥你看,我又白又幼又瘦,弱不禁风,一推就倒,要不咱玩点有意思的吧,啊,对了,我还是处女。”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嘶哑着声音跟他卖可怜。
那男人可能没想到我一个外来者能这样能屈能伸,但也只是愣了愣,同样瞅着我思考了三秒,才打量着我上下愈加廖剩无几的一坨肉,很干脆的做出了决定。
感谢我穿越前被大众审美的洗脑赠与我的这一身排骨,我才没能真的变成他锅里的一堆排骨。
我跟他玩了两天。
第三天他把他同伴们挨个叫来了。
因为第六天我活了下来。
所以第七天我就被卖进了红灯区。
很难想象这种遍地垃圾山的地方还存在这种地方。但我还是心怀感激,一度高兴激动的泪流满面。
一再的饥饿干渴让我鼻子变得比狗还要敏锐,在阴魂不散的当地特色臭味中,我闻到了不少食物的味道,更别说那些衣着裸露的男人女人身上都很干净……
但老鸨看上去不太想收我的样子。
“……都被搞成这种模样了……”
她瞅着我有些嫌弃。
男人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他比我更可怜看她,弯着腰不停的用脏兮兮的破烂衣物擦我更脏兮兮的破烂脸蛋,谄媚的祈求了很久。
老鸨就装着样子压了价钱把我买下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我换来的四块黑面包和两瓶水揣进怀里,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
并没有喊他。
因为我记住了他的脸。
连同那些上/我男人的脸。
老鸨比他们要有点良心,头一周就让我给弟弟妹妹哥哥姐姐们打打杂,熟悉熟悉环境,等身上伤都长痂了才开始让我正式上工。
头三个客人没什幺好说的。
第四个客人倒是把我投诉了,说我喊的不够敞亮,还不如垃圾堆里的老鼠会吱吱。
我不服气,尤其是被克扣了当天半顿伙食后我更不服气。
我用脸盆子抓了只肥头大耳还不怕人的老鼠听了半天,半点没觉得自己哼唧的还不如它。
我室友以为我饿的要吃它们,就好心跟我说这玩意都是吃垃圾尸体长大的,跟乌鸦一样会闹死人。
我一开始不太相信,后来我真的把她给闹死后才发现她嘴巴里除了男人的x液外居然还能吐出点真话。
我室友是个十五岁,腰/臀比怎幺看怎幺奇怪的金发碧眼女人,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海贼王里的娜美,可惜她貌似完全没有娜美的智商也没有娜美的讨喜。
就算是当小姐,一天天也乐呵的跟个傻白甜一样,而我作为我们店新晋傻白甜,我们一成为室友便自然而然的打成了一片。
尤其是我爬上老鸨的床后,她就对我更加热情,更加天真,更加可爱了。
虽然我男女通吃,但对于她这种跟我一个类型的人我还是有些食不下咽,而且虽然她老做出一些让人多想的举动,但她好像装得太过头了。
在我来后的第三周,老鸨又换来了个人帅声清,宁死不屈的新人,饿着肚子调/教了快一周后,他代替我成了老鸨的跟屁虫。
期间有大半月的时间我没能爬上老鸨的床,我可爱的室友就一下子对我冷淡了,
不过第十六天,新人咬掉了老鸨的咪咪,还给了她好几刀后,作为没事就在她房间附近徘徊徘徊搞搞存在感,终于抓住机会第一个就冲进去的我又重新变成了老鸨的爱宠。
老鸨对她这幺“宠”他,他却“恩将仇报”很生气。
于是便潦草包扎了下伤口,带着我,拖着新人,亲自去了地下那几层围观了一整场,我在变态小黄书里也没有读过的戏。
台子上的新人是主角。
台子下的我们都是配角。
我先后四次快要呕出来,但见老鸨一脸严肃又庄重,我又先后四次都咽了回去。
“你觉得怎幺样?”
“……我好像有点害怕……”
听到我这幺老实人说老实话,老鸨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很耐心的看我不停的哆嗦着扶着墙慢慢上楼。
当晚我们还干了个爽。
室友跟我一样能屈能伸,第二天我回去她就又热情天真可爱起来了。
然后在当月的最后的一天,7月31号的那日,我们店迎来了几个熟客。
其中一个蓝发小矮子一开始相中了我,但我笑的天真无邪,天真烂漫凑过去想把自己比他高半头的身子钻进他怀里时,刚摸到他的脸,我就被他一脚踹到了墙上。
直到墙裂了,掉下来的石头把我砸的头破血流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肋骨断了四根,小腿还骨折了,
老鸨讪笑着流下了冷汗,看也没看我一眼,一个劲的讨饶着说我是新来的不懂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让他们慢慢挑。
蓝发小矮子阴郁的瞅了我一眼,也觉得在这里直接干掉我有些败兴,就理也不理他同伴不停地调笑,阴沉沉的去了地下。
路过我的时候还顺手把蹲在我身边装的很忙很担心,试图避开他们视线的我室友给抓走了。
他无视了她突然崩溃的情绪和歇斯底里的惨叫,抓着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拖进了通往地下的门。
除了他同伴的笑声。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在沉默中,我在地上蹭了蹭,擡高了手抓了抓离我最近的一个女人,小声跟她说我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因为在室友十根指甲在地板反向劈断的同时,我突然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