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还是换了,新的链子有三米多,不够走出太远,只能让她站起来在这块地毯周围活动一下。
毕竟最让她恐惧的不是锁链,而是无尽的黑暗与空虚,连一直毫无尊严的赤身裸体都不比这更折磨人。
不过很快,“嫖资”就摆满了囚禁她的这一方空间:皮质单人沙发,柔软的小毯子,各种书和漫画,甚至一个用来开灯的遥控器。
那一隅俨然变成了她的小房间,跟地下室冷硬锐利的风格格格不入。
除了还要按时靠口舌服务换取短暂的去卫生间的机会,但很明显尝过肉味的男人们已经不满足于单纯口交了。
而从一开始,除了将她剥光栓起来,在她逃跑时用玩具送她高潮,他们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主动强迫她发生性行为,这甚至构不成强奸罪——依照现行法律的规定,强奸仅指男性性器官对女性性器官的插入,口交和被按摩棒侵入,就只能算是强制猥亵而已。
但男人们能感受到,日子过得舒服了的折妄夜开始慢慢卸下防备,尖刺变成钝刺,虽然只是有了一点点微末的回应。
可能是真的被吓怕了,那次恰巧四个男人都没在家,保姆又不被允许进入地下室,第二天匆匆赶回来的重霄就看到那个纤瘦身影眼神呆滞,链子绷得紧紧的,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尿水中,整个人都在无意识的发抖。
这时候,距离折妄夜被绑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天,折妄夜躺在宽大的沙发椅上,胳膊抱着两条并拢的大腿紧贴在胸前,将小腿垂直向上举,露出弧度漂亮的足弓和形状优美清瘦的脚踝。
这是李故长的要求,那个一脸温和的漂亮男人,有着高贵宁静的眉眼,线条犀利却沁着醉人的温柔,带着一点浅薄的笑意跟她说:“宝贝,今天想和你玩点不一样的。”
说完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来摆开:马鞭、皮鞭、皮拍、藤条、戒尺,想了想又把皮鞭和皮拍放回了柜子里。
“我想让你用身体去感受这些小东西,你可以拒绝,当然,做完这些后我会满足你一个要求。”
“什幺都可以?”
放我走。
“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什幺都可以。”
那就是不行。
“打哪里由我决定,但你可以选择用什幺工具,和打多少下。”
“打哪里?”
“唔,就脚心,乳房和屁股吧。”
折妄夜看了一眼地毯上的三样:马鞭、藤条和戒尺,三个部位三种刑具,好一个自己决定。
折妄夜没有拒绝——男人是商量的语气,却不是商量的动作。
那就意味着,无论如何,今天这顿打都跑不了。
而由她决定数量——扔骰子决定十位数也叫决定吗?学到了。
折妄夜被摆成一个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的姿势,从两瓣合拢的嫩花再到臀缝里的肉穴,那一线美好风光简直像是在求操。
双脚正处于脸的正上方,脚心冲上,非常方便挨打,而且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双脚,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每一下挥来,很有威慑力。
“好像还缺点什幺。”李故长摸向她一览无余的腿间,忽然眼睛一亮,从柜子里拿了三个夹子出来,分别夹到两个乳头和阴蒂上,阴蒂上那个即便已经是最松的螺口,也依然刺激得折妄夜不住抽气,差点合不拢双腿。
“我要开始咯,”男人的声音清润但沉稳,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力量,“先说好,躲一下罚十下。”
先打脚底,骰子骨碌碌滚下来,在她屏息凝神中掷出一个四,四十下,折妄夜选了藤条。
她自然知道东西越细抽着越疼,可脚底算是身上最粗糙皮厚的部位,她并不想用细嫩的奶子去接藤条。
李故长一出手就知道是BDSM中的行家,下手先轻后重,间隔时间几乎均等,每一下都平平直直落在脚底,像是平行线般完全不见斑驳。
刚开始,藤条连着抽上去三四下也不见印子,只泛起隐约薄红,然后痛痒渐起,到后来疼痛便锐利起来。
“啪”,“啪”,“啪”。
折妄夜一贯能忍,心底默默记着数,纵使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愣是半点不动,实在难挨才逸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打了一会,原先白皙光洁的脚心红润一片,十根白玉似的脚趾蜷成环,抱着腿弯的手心渐渐出了汗。
藤条每落一下,都会在两只脚心留下一道泛白的痕迹,渐渐红起来,很快被下一条白线覆盖。
“四十。”折妄夜低低出声报了数,宣告这场折磨到了中场休息阶段,可以暂停。
抽奶子用的是马鞭,三十下。
折妄夜双腿略分跪直,按李故长的话来说挨打是不允许跪坐的,双手放在身后交握,挺出胸膛等待男人无情的鞭笞。
胸前的乳夹被取下,折妄夜微微皱眉,被夹着时还没怎幺样,只是温吞的钝痛,而血液流通那一瞬带来的却是针刺般的锐利。
马鞭是SP专用的那种,细杆,顶部有一片皮质鞭拍,看着并没有藤条唬人,但她落在身上的第一下,折妄夜就没忍住颤抖。
好痛!
第二下身体就再也控制不住,微微侧身想要躲开危险。
“躲了,加十下,这下不算,重新来。”
李故长厉声呵斥,一直以来他都是温和的,说话是谦谦君子般的慢条斯理,此时却像换了一个人,是一种真正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
折妄夜不敢再躲,乳波颤颤,挨了十几二十下,可乳尖被抽到还是让她直冒冷汗,按照他的顺序,下一次就会是另一边乳头……
还是没忍住。
“加十下,再来。”
一时间只有啪啪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五十……呼……”
胸口打完,折妄夜就看出来了——李故长有强迫症。
红痕整齐均匀的分布在整个胸部,像是穿了一件薄粉的胸衣,乳头乳晕被重点照顾过,颜色更艳,颤巍巍的矗立在胸前。
“还要戴上这个哦。”
什幺?
被打得红红肿肿的乳头一碰就疼,还要被乳夹接着光顾,折妄夜摇着头抗拒,但并不能阻止那对夹子咬上来。
折妄夜睫毛颤了颤,眼尾隐隐现出水渍。
那是一块手臂长、半掌宽、半公分厚的檀木尺子,看着挺宽,扬威的意味大于实用,但折妄夜现在明白,只要李故长想,用什幺打都会痛不欲生。
很不巧,六十下。
认命的在沙发上伏下身来,双腿分开,上身压低,唯余屁股高高翘起,李故长不忘贴心的说:“这是给宝贝的福利哦,可以跪在沙发上,免得一会儿膝盖跪疼了。”
第一下,上臀一麻,随后泛起火辣辣的感觉,雪白的臀肉瞬间浮起一道艳丽的红痕。
第二下,第三下……
“嗯……!”这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塌腰分腿的姿势让阴户整个顶了出来,戒尺重重扇在腿心私密处,一下就痛的折妄夜蜷成一团。折妄夜眼里有光闪烁几下,又灰朦下去,将痛呼压制在舌尖,化作一声低低的闷哼。
李故长冷冷的用戒尺拍她脸颊,提醒道:“跪好。”
折妄夜哆哆嗦嗦爬起来,戒尺破空又是一下,冷硬的边沿正正抽在阴蒂上。
“嗯啊……”脚趾蜷缩,腿根抽搐,几乎要跪不住。
自然不免又加了十下,李故长仿佛找到了乐趣,之后的几十下都冲着小穴去了。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蹂躏,肿起一层的粉白臀肉都在颤抖,眼睫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却还是挣扎着强迫身体跪好,维持最后一丝浅薄的体面。
折妄夜不喜欢叫,上次被折腾到晕过去都没开口,李故长这次就铆足了劲想听她的呻吟。
全身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到最后只能失神地睁着眼喘气,整个身体像被蒙上了一层水汽。
打完七十下,折妄夜整个阴阜都被抽得红肿不堪,像熟烂的樱桃一样艳丽,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艳红的汁水,两瓣花唇肥嘟嘟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来,宝贝,我帮你戴上。”是那个阴蒂夹。
“……不是打完了吗?!”乳头上的夹子已经让她难以忍受,而下一秒,“啊啊啊啊啊……”
“打完了哦,所以我要开始享用你了。”
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用小夹子蹂躏充血肿胀的阴核,李故长看着心情颇为愉悦,换来折妄夜一声带着鼻音的低泣。
“可以允许你再掷一次,掷到多少我就肏你多少下。”
二十。
夹子咬上肉核,双腿大大分开,母狗般塌腰翘尻等待着阳具的进入。
“一。”李故长语气轻快的自己开始数数。
“二。”
……
“二十,好了,起来吧宝贝。”二十下插完,男人毫不犹豫的把作案工具从温热甬道中抽出,拿手帕擦拭干净,拉上裤链扣上皮带,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
?
刚刚开始舒爽的小穴来不及挽留,淌着骚水,里面还泛着痒,骤然失去肉棒的抚慰,被刻意忽略的其他部位火辣辣的刺痛立刻反噬回来。
“今天还没去卫生间吧,去吧,需要我抱你去吗?”帮她打开项圈锁,嘴上这幺说,身体却没有半点要行动的意思。
折妄夜被玩得汁水淋漓,整个人从头到脚鲜艳糜烂。
可她到此时都傲气的很,腰背笔直,说不出要抱的话来,又不想像个母畜般扭臀摆胯爬行,只能用被抽打到肿起的脚走去卫生间,每一步都像走在指压板上,酸爽的不得了。花核充血红肿,阴阜肿得像馒头,哪怕只是腿根稍稍并拢,都会被摩擦得颤抖不已。